小說:女魔頭被偏執(zhí)王爺寵上天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柳輕舞 角色:孟寒靈蔚述 古代言情《女魔頭被偏執(zhí)王爺寵上天》是作者“柳輕舞”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孟寒靈蔚述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細品讀,主要講述的是:蔚述確實并沒有受她們影響,無論對方是誰,有怎樣的來歷,又或者有多少金銀,他都不會讓位先來后到,江湖規(guī)矩,就是這么簡單他們當夜就宿在了這家客棧,第二日一大早便繼續(xù)啟程前往幽州天剛亮時,下起了雨,籠罩在清晨的霧色中,街上趕路的行人都只剩下模糊的輪廓一只鴿子冒雨而來,落在窗臺上離霜推開窗,取下鴿子腳上的竹筒,里面赫然有一張字條她打開飛快看了一眼,隨后關上了窗,回頭看向坐在桌邊閉目養(yǎng)神的紅衣女...

第9章 她受了傷 在線試讀


蔚述算是初入江湖,他以前在京城王府,向來是不問朝堂之事,也不關心這些江湖消息,只愛做個淡泊名利的閑散之人,本以為卸去這身皇親國戚的頭銜,能夠如愿以償,誰知,剛出京城,就遇見從西域過來追殺他的人。

如今,又有人抓了越霖的母親和妹妹,要挾他們前去西域。

西域,西域。

一路上,他似乎與西域這個地方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任何事情都和它纏繞上了關系。

前方迷霧重重,所有的謎團,都得他親自去西域解開。

吃完飯,他們今晚暫時在這家客棧落腳。

越霖要了兩間房,各自吩咐小二送了水進來,沐浴更衣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夜色深了,客棧已經(jīng)打烊,已過子時,街上隱約傳來打更聲,可蔚述躺在床上卻是毫無睡意。

他睜著眼,想起想起遠在千里之外皇宮中的妹妹,想起自己因為犯下重罪而被賜死的母妃,想起從京城出來之后發(fā)生的事,想起接下來要去的西域。

蔚述清楚地知道,所謂淡泊寧靜的生活,可能又離自己十分遙遠了,他無端就被卷入了一場新的紛爭,而這場紛爭的一切一切,都需要他自己去一步步印證。

他越想腦子里越清明,幾乎是了無睡意,他正要翻身坐起來,忽然聽到窗戶砰的一聲響了一下,窗戶被推開,一個黑影飛快躍了進來。

他神色一凜,下意識以為是那撥追殺他們的黑衣人,隨手就拿起了一旁的佩劍,雙眸微瞇,緊緊盯那團窩在角落里的黑影,一步步走過去。

夜色濃重,屋子里只剩下門窗透進來微弱的亮光,蔚述只看清楚那團黑影縮在角落,他下意識知曉這應該不是追殺他的黑衣人,但一時也辨不清對方是誰。

直到,那團黑影緩緩抬起了頭。

借著皎潔的月光,四目相對,皆是一怔。

蔚述沒想到這紅衣女子竟然會半夜憑空闖入他的房間,不過眼下她當然不是穿著紅衣,而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似乎還受了傷,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

此情此景,很顯然,她應該是慌亂之中逃跑,所以闖進了他的屋子。

蔚述忽然想到吃飯時在大堂里聽到隔壁那桌幾個男子議論的話,說這江湖大魔女武功高強,普天之下除了那斷魂老者,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可眼下也不知道算不算打臉,這就被人打傷了,而且看起來十分狼狽。

蔚述并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她,所以只是站在那,靜靜地看著她。

之前雖然有過幾次照面,但話都沒說上過一句,更別說有什么交情,加上蔚述并沒有跟女子打交道的經(jīng)驗,所以面對這狀況,他一時間分不清該要怎么做。

只是,映襯著皎潔的月光,他忽然看清了她的臉。

之前雖然見過面,但他從來沒有細看,只記得她的出現(xiàn)總是一身紅衣,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冰冷,看起來不好招惹,也難以相處。

如今,倒是難得認真看清楚了她的臉,確實是頗有異域風情的美。

她有著雪光縈繞的肌膚,瞳孔淡漠,高挺的鼻梁顯出凌厲的線條,如點絳的朱唇似是透出寡情的信號,冷艷中透出凜然,蘊在眼角眉梢的淚痣都是驕傲。

此時此刻,她雖然躲在角落里,但分明不是弱勢的一方,如寒霜的眼眸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殺氣,這份殺氣使得她眉宇間涔涔的細汗以及烏黑濃密的的絲發(fā)所彰顯的嬌柔之美似乎很是不合時宜。

蔚述沒有分辨她這殺意是為何而來,反正是沖著他就是了,明明現(xiàn)在是處于他的地盤,可她倒是無所畏懼得很,也不怕他大喊一聲,將她給賣了。

正這么想著,街上突然適宜地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后只聽到有人低聲怒喊道,“那江湖大魔女受傷了,一定跑不了多遠!趕緊給我追!”

蔚述走到窗戶邊,微微推開窗戶的縫隙看下去,只見街上好幾個同樣身穿夜行衣的江湖大漢各自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大砍刀,正在到處搜尋著她的蹤跡。

蔚述聽見后面有細微的聲響,他回過頭,看見她一只手捂著受傷流血的肩膀,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幾根銀針已經(jīng)掩于指尖,她臉色蒼白,額頭上有冷汗?jié)B出來,但一雙冰冷的眼眸還是死死盯著他,充滿絕對的殺意。

蔚述毫不懷疑,他此刻只要對街上的人暴露她的行蹤,她下一秒就能毫不留情地殺了他。

蔚述是見過她的身手的,知道她有這個能力,可同時也很不解,既然她身手如此了得,為何還會被街上那幾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壯漢追著如此慌亂地逃跑?

按理說,以她的身手,殺了他們,不在話下。

可現(xiàn)在,她不僅在逃著躲著,還受了傷。

但蔚述沒有多想,這并不是他想要關心的,他關上了窗戶,徑直走到床邊,然后躺下就睡了。

他記得在破廟里,她替他們除了那些追殺他們的黑衣人,雖說只是因為吵到了她睡覺,并非真的路見不平,可蔚述還是不愿意欠人情。

他不會出賣她,但也清楚,她即使受了傷,應該也不需要他的幫忙。

就這樣互不干擾,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便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屋子里靜悄悄的,街上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最后沒了聲息。

蔚述本以為待那幾個追殺她的人走后,她應該也會立即從窗戶口離去,可半天沒有聽見動靜,只能坐起身往角落里看了看。

她還蹲在那,一動不動,低垂著頭,一手仍捂著肩膀。

蔚述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自己最終沒辦法置之不理,只能認命地站起身走了過去。

她竟然已經(jīng)暈過去了。

蔚述見她肩膀的傷口處還在滲血,當下眉頭皺得更緊,只能蹲下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這是蔚述第一次抱女人。

懷里的女人嬌小輕盈,腦袋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抱在懷中根本沒有什么重量,但鼻息之間除了血腥味之外,還有一股淡淡只屬于女子獨特的幽香。

蔚述身子微微一僵,站在原地頓了片刻,才抱著她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