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攢惡念?那這個四合院兒里的惡念豈不是已經(jīng)能夠鋪天蓋地了?
單純只是這樣那可真是太簡單了!
何安洗刷過后就去工廠上班了,這附近的人大部分都是在紅星軋鋼廠上班的,傻柱是食堂里的廚師,而許大茂是廠里的放映員跟廠子關(guān)系不錯。
剛到了廠里,迎面就看到了許大茂,提著放映機(jī)咧著嘴跟一旁的幾個女同志說話。
看到何安之后朝著他伸了伸手,
何安掃了許大茂一眼,然后面無表情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這么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頓時就把許大茂給氣的眼冒火光,
那許大茂肯定是不干的,軋鋼廠里有累的活也有輕松的活,放映員這個活兒就很好,許大茂是傻了才去幫何安上工。
何安才懶得搭理許大茂的威脅呢,一個中午何安就安安分分的做著自己的活兒。
到了吃飯的時候何安去了食堂,要了一份簡單的西紅柿炒雞蛋之后就拿著饅頭坐到了一旁吃了起來。
秦淮茹也來了,傻柱親自出來把一個飯盒遞給了她,秦淮茹朝著傻柱笑了笑然后去了一旁吃飯去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鋼廠里面會有一個時間專門放映電影的,何安沒有走!
坐在一旁等著看電影,這會兒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好在今天沒有風(fēng)倒也不算那么冷。
許大茂目光在秦淮茹身旁的女子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垂涎欲滴的眼光讓何安撇了撇嘴角。
看來,吸收許大茂的惡念應(yīng)該是很簡單的。
秦淮茹把許大茂給推走了,然后轉(zhuǎn)身對著表妹秦京茹小聲的說了起來。
許大茂沒有走遠(yuǎn),仔細(xì)的聽了一下之后頓時心里不滿極了,恰好在這個時候,何安走了過來碰了一下許大茂。
【滴!檢測到惡念值,已吸收!】
今天許大茂說什么也得給何安一個教訓(xùn)!
許大茂長得人高馬大的,何安身子相對單薄一些,怎么看都落不到什么好。
秦淮茹站了起來大聲的呵斥許大茂,一旁的表妹也一臉認(rèn)同。
何安順著秦淮茹的話說道:
他并沒有撞疼許大茂,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不管怎么說,也不至于到了打人這一步。
其他坐著等著看電影的人也開口勸說了起來,最后許大茂只能咽下了這口氣去放電影了。
何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了,于是也沒有留下來看電影而是回了家,順便把家里收拾了一番,總算是有了一個家的樣子了。
空間里面的白面他拿出來了一些,打算抽時間做點(diǎn)兒饅頭吃。
何安吃了晚飯后去了趟廁所,出來的時候碰到了一臉晦氣的傻柱,兩個人不經(jīng)意的碰了一下胳膊。
【滴!檢測到惡念值,已吸收!】
聽到這聲音,何安頓時看向傻柱,沒想到傻柱這么快就有惡念了?
何安裝作不知道的看向傻柱。
傻柱哼了一聲,氣鼓鼓的看著許大茂家的方向,
就你這個傻子,到頭來受教訓(xùn)的不還是自己。
傻柱剛準(zhǔn)備說什么呢,好在很快回過神來了,拍了一下何安的肩膀,
何安看著傻柱的背影,不免無奈的搖了搖頭,傻柱啊傻柱,怪不得院兒里都喊你傻柱呢,別人都壞了你姻緣了,居然也只是才的惡念。
果然,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院里又鬧了起來,是許大茂跟婁曉娥打架。
婁曉娥被許大茂打了一頓,哭得眼睛都腫了,坐在一旁的臺階上哭得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大多數(shù)的情況下,婁曉娥都是一個十分安靜的人,并不會這般的撒潑,可是這一次被打她是徹底的惱了。
何安看這么冷的天她穿的也不算厚,一旁的秦淮茹也只是在假惺惺的說著什么氣大傷身的話,倒也沒想到趕緊把人給扶進(jìn)去。
男女有別,何安不好直接上手,只是站在旁邊說了這么幾句,秦淮茹就趕緊跟另外的一個媳婦兒把婁曉娥給扶了起來。
三大爺最是自詡斯文,見狀就大聲的斥責(zé)道:
婁曉娥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來,她哭起來的時候倒也不是嚎啕大哭,只是小聲抽泣著不斷的掉眼淚。
一大爺重重的指了一下許大茂,然后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回屋了,一群人圍在一起,幾位大爺坐在方桌旁邊,何安看了一眼看戲的傻柱,覺得傻柱其實(shí)也不傻。
傻柱站在一旁落井下石,一句話引得三位大爺和眾人都對許大茂怒目而視。
剛巧從屋里出來的婁曉娥聽到這話,氣的喊道:
一聽這話,許大茂頓時就急了,
眾人沒有想到還有這么一回事兒,一大爺頓時看向傻柱,
傻柱眼看著事情要鬧大了,他可不想被人帶去法辦,只好摸著鼻子承認(rèn)了這件事情。
一大爺氣的把手里的瓷缸子都甩在了桌子上,
三大爺也失望的搖了搖頭,
婁曉娥看著這罪魁禍?zhǔn)咨抵?,氣的跑過去錘了他幾下。
傻柱去打掃衛(wèi)生了,這場鬧劇在四合院兒里引起了幾天的議論,之后倒是沒有再有人說什么了,畢竟傻柱跟許大茂兩個人本身都算是不怎么‘靠譜’的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不為過。
經(jīng)過何安這幾天按部就班的吸收,如今空間里面的惡念已經(jīng)到了了,但是空間擴(kuò)張需要的惡念值是,距離還是有些大。
何安這天下班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倉庫,看到許大茂跟秦淮茹拉拉扯扯的,他準(zhǔn)備就這么走人呢,結(jié)果就被秦淮茹給喊住了。
不管咋說,何安也不可能真的看到一個女人被渣男人欺負(fù),那樣的話還能算是男人嘛?
一起回去的路上,秦淮茹笑著感激道:
何安看著秦淮茹似乎臉上帶著一點(diǎn)兒苦澀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有些人,并不值得可憐。
秦淮茹沒有說下去,但是話里面的意思,顯然兩個人都是清楚的。
何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能夠清楚的看到秦淮茹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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