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缺金的我只能靠修煉茍活》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我沒想到再次遇見季末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滿臉油漬、啃著大雞腿、翹著二郎腿,季末見到我一把抱住我,我臉上的油都蹭到他衣服上了。

"我好想你"清脆帶有少年獨(dú)有的聲音,訴說著思念和委屈。

我剛想推開他,聽到這話,我停下拍了拍他的背,這孩子在元門得是受多大委屈了。

"咳嗯"一聲咳嗽響起,季末聞聲松開了我。

我一瞧;城主大人。

城主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盯著我,仿佛在說宿昀不在,你就敢給他戴綠帽子!

我不是,我沒有,等等……我跟宿昀也不是那種關(guān)系??!

城主大人這腦補(bǔ)怪,比我還嚴(yán)重。

似乎感受到了城主不善的目光,季末將我拉到他身后,示意我不要怕,城主的臉更黑了。

"所謂的正派弟子,就是這般行事,偷溜進(jìn)別人家,行這般茍且之事。"城主不善道。

"晚輩確實(shí)不應(yīng)該偷偷闖入,我與秦西是至交好友,只是來看望朋友"季末理直氣壯道。

"可方才我看你們可是舉止親密,不似一般朋友。"

"秦姑娘,白某以為你是個好姑娘,沒想到竟是如此水性楊花。"城主憤然替自己的兄弟抱不平。

我是誰?我在哪?

我從這亂七八糟的談話中扒拉開,理了理思緒道:"城主大人,我和宿昀只是合作關(guān)系,您不要亂講好伐!"

"還有我替我這位朋友私闖民宅道歉,他腦子不太好,城主大人別跟他計(jì)較。"季末雖說天賦好,但跟在南陵殺出一條血路的城主比猶如螞蟻撼大象。

正所謂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可是白柒的地盤。

"是晚輩唐突了"季末也明白這道理,他早已不是當(dāng)初的傻小子。

給了白柒臺階下,他也不為難季末,畢竟他知道這種天賦的孩子背后勢力不小,他也不想惹麻煩。

"即是如此,我便不計(jì)較了,你們東陵的人現(xiàn)下正在前院,我擺了宴席,一起去吧?。⒉坏燃灸┚芙^直接讓他離開這里。

我跟上去,卻被城主攔住,季末看著就要上前將我?guī)ё摺?/p>

"當(dāng)日我沒能護(hù)住你,今天無論如何,我都會帶你離開。"季末看著我說道。

轉(zhuǎn)頭對著城主說:"白城主私藏逃犯,又將我朋友囚禁于此,是想被天下人討伐嗎?"

"呵~我有沒有私藏逃犯,你有證據(jù)嗎?秦姑娘是在我這做客何談囚禁之說,再來,你覺得你能活著離開南陵?"白柒眼里閃過危險(xiǎn)的光,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這般放肆。

天之驕子也得給他留下性命……

和剛剛玩笑似的威脅不同,我本能地感覺到白柒是真的想殺了季末。

我走上前"城主大人在他還沒回來之前我不會離開的,請您不要為難我朋友。"我不知道我的話管不管用。

但我說了會等他回來,他自然是指宿昀,白柒能聽出來的,希望他能看在宿昀的份上放過季末。

"真是郎情妾意,也罷。"

看著白柒離開,我松了口氣。

"秦西你不愿跟我離開是因?yàn)槟莻€宿昀嗎?他是個逃犯,是元門的叛徒,你知道嗎?"我看著季末有些失控的訴說著。

我沒法說清與宿昀的契約關(guān)系,見我不說話,他突然抱住了我……這人什么毛病,之前也沒這樣啊!

"你別離開我,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的"少年抱住懷里的少女低聲哭訴著。

我嘆了口氣,"季末你冷靜點(diǎn),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有不得已的原因留在這里,等事情處理好了,我會去找你的,好嗎?"

我安撫住季末,讓他先去跟同伴匯合,待久了,城主大人該不高興了。

季末說了句"等我"就離開了。

我有些頭疼,故人相見本來是件很好的事情,但季末的反應(yīng)太奇怪,他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算了不想這些了,城主府這段時間怕是不能安生了。

東陵來的這些修者應(yīng)該是為宿昀而來的,也不知道城主大人能不能頂住。

其實(shí)只要這段時間宿昀不回來的話,他們找不到人應(yīng)該就不會緊盯這城主府。

————

城主府宴席上,舞樂聲平 ,觥籌交錯之際,一女修起身問坐在主位上的白柒"云界流傳叛徒宿昀來了南陵,不知城主可知此事?"

"略有耳聞,不過這南陵向來是各路修者聚集之地,我雖是城主卻也無力管轄。"白柒打著太極說道。

"可我等聽說有人親眼見過宿昀出現(xiàn)在城主府,城主大人不該解釋一下嗎?"那女子步步緊逼。

"螻蟻罷了,我需要向你解釋嗎?"白柒施出威壓,那女子被威壓直冒冷汗!

呵!跳梁小丑;季末看著那女子被傷心里冷笑著。

而這女子就是嚴(yán)如卿,當(dāng)時下界選拔她就被選到了元門,本以為能從此一帆風(fēng)順,沒想到季末也來到了元門,還一直給她下絆子。

季末天賦還比她高,又有素惜長老這樣的大能師尊,真是該死。

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斬草除根…

此次南陵之行就是她求了好久才得來的機(jī)會,只要她先抓住宿昀,立了頭功,總會有機(jī)會殺了季末。

可是沒想到這南陵的城主會直接動手,周圍暗流涌動,嚴(yán)如卿被威壓筋脈要斷 ,眼看就要成為一個廢人……

"還請白城主手下留情,晚輩不懂事,回去宗門自會懲戒?。⒄f話的是個白胡子老頭,亦是此次帶頭的長老。

雖說嚴(yán)如卿死活他并不想管,但總歸死了弟子他也是要擔(dān)責(zé)任的。

白柒笑了笑收了手,"葛長老的面子我還是賣的。"

"不過你的這些小輩是該好好管管,南陵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這么不知天高地厚,可沒有下一次了。"白柒露出狐貍般的微笑。

眼神卻看向季末,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葛長老擺擺手,示意弟子將受傷的嚴(yán)如卿帶出去,嚴(yán)如卿此刻卻不愿意了,走了的話就沒有機(jī)會抓住宿昀立功,她將永無出頭之日。

掙扎間也不害怕白柒了"晚輩確實(shí)不懂事,可我聽說宿昀身邊帶了一女子此刻就在城主府,城主大人敢讓我等查嗎?"

"放肆"白柒抬手隔空掐住了嚴(yán)如卿的脖子,"你是個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本尊說話,城主府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查的"

"城主不必動怒,查我等也是不愿查的,但是為了城主的名聲著想這樣吧!季末不是從內(nèi)院出來的嗎?你來說這城主府有那女子嗎?"葛長老老狐貍般的來了個迂回之術(shù)。

之前季末偷溜進(jìn)城主府也是葛長老的示意。

葛長老勝券在握等著季末揭開白柒私藏逃犯的陰謀,卻沒想到季末說:"我沒見到什么女子?"

葛長老眼睛瞪大像個銅鈴,沒有怎么會?

嚴(yán)如卿可是信誓旦旦說他們就藏在此處,為此都快跟南陵城主翻臉了。

"季末啊,不必害怕,長老在這會護(hù)住你的,看見了什么就說。"葛長老以為季末可能是被白柒給威脅了,不敢說出實(shí)情。

季末想到秦西心里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表面上鎮(zhèn)定回道:"沒有什么女子"

葛長老轉(zhuǎn)頭憤恨地看著嚴(yán)如卿,她敢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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