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長公主她總想篡位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又是鯨魚 角色:姜蕪徐清忱 小說長公主她總想篡位是知名作者“又是鯨魚”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姜蕪徐清忱展開。全文精彩片段:御書房過了半晌,啟元帝才慢悠悠的說:“徐家乃天下文人之首,朕也聽說過他自幼才華橫溢,智計無雙擔(dān)得上帝都第一公子的盛名,可是他身體實在孱弱,配不上朕的阿蕪朕的阿蕪只有世間最好的男子才配得上”啟元帝看著姜蕪這張與記憶中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孔滿眼的寵溺:“朕的阿蕪值得天底下最好的男子,只要是阿蕪想要的,朕都會盡力為你取來”姜蕪愣住了,內(nèi)心一股暖流緩緩匯聚在心口這時,啟元帝把他親自挑選過后,剩下的...

第4章 回宮 在線試讀


第二日,一束晨曦透過窗戶灑在床上的姜蕪臉上。

她眉頭緊蹙,眼珠動了幾下后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慢慢坐起身來。

想起傷口,她急忙扭頭看向自己受傷的胳膊,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人給包扎過了。

她又試著運了下內(nèi)力,竟然連自己的毒也被人解了,頓時有些驚訝。

想起昨晚遇到的那對主仆,難道是…

她抬頭掃過這間屋子,發(fā)現(xiàn)布局與昨日自己居住的那間禪房極為相似。

還在梵音寺,也許是昨夜那對主仆救了自己。

他們又是誰呢?

突然,姜蕪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昨晚燕芝說的話,難道他就是徐清忱!

想到這,姜蕪立馬掀開被子,看到還是昨天那身衣服松了口氣,翻身下床穿好鞋子朝門口走去。

門一打開,那金光閃閃的陽光就刺得她眼睛微微一瞇,連忙用手擋了擋。

適應(yīng)后,她看向門外,院落里的石凳上,一左一右的坐著昨天的白衣男子,和一個約莫年過半百,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莫非這老和尚就是他們口中的念遠(yuǎn)大師?

而兩人正在品茶聽見開門聲,忽然轉(zhuǎn)過了頭也看見了她。

那老和尚笑瞇瞇的對姜蕪說:“施主醒了,便過來坐會吧?!?br>
姜蕪走到石凳面前坐下,打量了兩人片刻,坐下后極有禮數(shù)的問道:“昨晚應(yīng)該是二位救了我,多謝。

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徐清忱溫潤一笑:“在下徐清忱見過長公主殿下?!?br>
老和尚也笑瞇瞇的說:“老衲法號念遠(yuǎn),見過長公主殿下?!?br>
原來他們已經(jīng)知曉了自己的身份。

想起昨夜那小侍從的話,會醫(yī)術(shù)的應(yīng)該就是這位得道高僧了,自己這毒十有八九也是他解的。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說:“原來是梵音寺的得道高僧——念遠(yuǎn)大師?!?br>
老和尚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子,哈哈大笑道:“貧僧只不過是個修行的老和尚,擔(dān)不起高僧的名頭,公主過謙了?!?br>
姜蕪對著老和尚拱手說道:“想來本宮的毒,也是大師所解,姜蕪在此謝過大師?!?br>
念遠(yuǎn)一臉歉意的說:“殿下不必客氣,本來也是我寺護(hù)衛(wèi)不力,害得殿下受此劫難,望殿下恕罪!”

姜蕪擺了擺手:“此事與貴寺并無關(guān)系?!?br>
然后,她看向徐清忱,笑著說:“早就聽說過帝都第一才子的大名,徐大公子——久仰!

承蒙兩位相救,姜蕪不勝感激?!?br>
徐清忱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向姜蕪,眼眸閃過一抹詫異。

剛好被姜蕪撲捉到,隨即徐清忱溫潤中夾雜著清冷的嗓音響起:“在下并未做什么,長公主不必多禮?!?br>
姜蕪方才在白衣男子說出他的名字時,就覺得有些巧。

她不動聲色的打量二人,這小舉動自然被念遠(yuǎn)和徐清忱看在眼里。

念遠(yuǎn)呵呵一笑,對徐清忱說:“辭安,你這身子近來還是有些虛弱,回府之后就照著我今早開的方子,安心靜養(yǎng)吧。”

徐清忱,字辭安。相府大公子,也是徐相的長子。

徐相希望他能辭去一切不好的事物,平平安安的長大,故而因此取辭安二字。

徐清忱微微一笑回應(yīng)道:“多謝?!?br>
姜蕪看著他們相談的語氣都很熟稔,笑著問道:“看二位相處如此自然,可是舊識?”

念遠(yuǎn)點頭,“老衲與辭安相識有許多年了,他體弱多病,常來寺里靜養(yǎng)?!?br>
姜蕪方才就想起了燕芝昨日的話,雖然說這徐清忱常年在梵音寺靜養(yǎng),此時在也不意外,可老和尚的解釋,并沒有讓姜蕪心里的疑慮減輕。

不過,她不打算此時就試探他。

她看向一旁的徐清忱,輕聲道:“昨夜之事多謝,來日若有需要本宮相助的地方,只管開口?!?br>
徐清忱溫和的說道:“舉手之勞,長公主不必掛懷?!?br>
這時,紫衣出現(xiàn)在禪院門口。

姜蕪也著急的想知道昨夜自己昏迷后發(fā)生的事。

她站起身面對著兩人,將恰到好處的微笑呈現(xiàn)于臉上。

那有些清冷的音色說道:“本宮還有后事需處理,就先行一步,告辭?!?br>
老和尚和徐清忱同時道:“公主慢走。”

待姜蕪走后,念遠(yuǎn)老和尚這才盯著徐清忱,揶揄道:“這盤棋未免下得有些大了,竟然還要你犧牲自己,馬不停蹄的趕來英雄救美。

嘖嘖嘖…難不成徐相和那位有意撮合你們倆?”

聽到這徐清忱臉上笑容一頓,他那明艷的狐貍眼微微垂了下來,唇角的彎起的幅度也漸漸消失。

無奈輕嘆道:“如今看來,恐怕他們是有此意?!?br>
老和尚冷哼了一聲:“那兩個老家伙,犯得上搭上你姻緣嗎?”

徐清忱看了一眼姜蕪坐過的位置,說:“自幼父親便告訴我,我與她從小就定了娃娃親?!?br>
隨后他低眸輕笑:“聽說長公主最不喜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想來我是沒那福氣了…”

另一邊

姜蕪一踏進(jìn)梵音寺前殿,一位圓鼓鼓,大約五十多歲的大和尚就迎了上來:“老衲無妄見過長公主殿下?!?br>
只見他雙手合十手中捻起一串佛珠,對著姜蕪微微一拜。

他身后的其他和尚跟著行禮。

紫衣上前半步站在姜蕪左側(cè)小聲說:“這位就是梵音寺主持無妄大師。”

姜蕪也學(xué)著大和尚的樣子微微一拜。

“昨夜之事因本宮而起,給貴寺帶來不便,還望大師海涵?!?br>
方才從禪院過來的路上,紫衣已將昨夜發(fā)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昨夜紫衣來到前殿,領(lǐng)著寺院武僧趕到姜蕪的禪院時,里面已空無一人,就連地上的尸體全都不見了。

紫衣心下一驚,召集寺內(nèi)一眾武僧滿寺到處尋找,昨夜梵音寺燈火通明,找了許久終于發(fā)現(xiàn)前往后山的足印。

她們一路追去,剛好追到黑衣人扛著麻袋往后山奔逃。

經(jīng)過一番廝殺,從黑衣人手中奪回麻袋,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燕芝。

幾人面面相覷,都以為姜蕪被那武功高強的面具男帶走時,一個小和尚來說長公主在寺院。

姜蕪站在大殿里,眼眸掃了在場眾人一圈后問道:“不知昨夜可有人見過一位身著青衣,臉上戴著面具的男人?”

僧人們都搖搖頭,表示未曾見過。

看來對方準(zhǔn)備充分,是不會留下什么線索了。

姜蕪朝無妄主持微微一笑后說:“既然如此,本宮就不再打擾了,告辭。”

無妄一臉和藹的對姜蕪說:“殿下慢走。”

姜蕪點頭后,走出了寺廟。

紫衣也隨后跟在她身后。

寺廟門口,站著一排排今日一早從宮里趕來的御林軍。

他們正一臉緊張的盯著寺廟門口,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失職的懲罰。

姜蕪邁步出來,就看見他們一排排的站在那,隨即鳳眉一挑,嘴角微微彎起,那抹笑容越發(fā)璀璨明艷,可眸子里的暗色卻越來越深。

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張睿翼瞧見長公主的神情,心里一驚。

連忙上前一步半跪在地,恭敬道:“屬下張睿翼救駕來遲,請殿下恕罪!”

姜蕪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厲聲呵斥:“張統(tǒng)領(lǐng)何不再晚來一些,直接給本宮收尸豈不更好!”

張睿翼嚇得冷汗直流,連忙解釋:“殿下恕罪,昨夜事發(fā)突然,臣也是被人絆住了,這才…”

姜蕪直接繞過他,走到御林軍準(zhǔn)備的鳳輦面前。

轉(zhuǎn)身冷冷的看著他說:“昨夜之事,若查不出那青衣面具男的來歷,本宮看你這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也該換人了!”

張翼睿一聽這話,嚇得連連保證:“殿下放心,屬下一定盡快查出?!?br>
姜蕪冷哼一聲就轉(zhuǎn)頭走進(jìn)鳳輦,待姜蕪坐穩(wěn)后,紫衣吩咐抬轎,一行人就下山去了。

直到那輛鳳攆完全看不見了,張睿翼才敢站起身。

他身后的侍衛(wèi)趕緊過來扶他,被他一巴掌拍開:“扶什么扶,趕緊帶一隊人馬去寺廟給我查!”

另一邊,姜蕪一回到皇宮就直奔鳳鸞宮而去。

紫衣提醒她換身衣服她也不理,她身上昨晚的衣裳還有血跡凝固在上面。

翠竹姑姑正從小廚房端著雞湯出來,就看見姜蕪一臉冰冷的站在鳳鸞宮殿前。

她心里咯噔一下,連忙把雞湯遞給一旁的宮女,換上一副擔(dān)憂的模樣走到姜蕪面前:“公主這是怎么了?”

姜蕪視線掃向翠竹,眼眸微微的瞇了一下。

冷笑反問道:“本宮怎么了?姑姑難道不清楚么?”

說完抬腳就往鳳鸞宮里走,翠竹趕緊攔在她面前說:“公主,娘娘喝了藥已經(jīng)睡下了?!?br>
姜蕪一把推開翠竹,大聲喝道:“放肆!本宮要見自己的母后。

你一個小小宮婢也敢阻攔,真是好大的膽子!”

翠竹被姜蕪一喝嚇得后退兩步,看著眼前這與陛下相似的氣場,她愣住了。

就在她愣神之間,姜蕪已經(jīng)走了進(jìn)去。

姜蕪繞過屏風(fēng)來到寢殿,喝退了宮殿里候著的宮女太監(jiān)們,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皇后。

皇后雖然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可相貌依然明艷動人。

姜蕪上前一步站立在床前,取下腰間因為昨夜打斗,沾染上血跡的平安符。

扔在皇后身旁質(zhì)問道:“母后要的平安符兒臣已經(jīng)求來了,不知母后可有話要同兒臣解釋?”

皇后從姜蕪進(jìn)來,就一直低著頭欣賞自己新做的蔻丹。

直到姜蕪扔下染血的平安符,她才眉頭一皺。

嫌棄的看了眼平安符,用手輕輕一拂平安符掉在床下。

姜蕪看著她的動作冷哼一聲:“母后既然不需要,何必折騰兒臣去求這勞什子的符?”

皇后這才抬頭看了看姜蕪,待看清她臉上的冷笑,不悅道:“姜蕪,本宮是你母后,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br>
姜蕪定定的看了皇后好一會,突然曬然一笑:“昨夜那條大魚雖然跑了,可惜啊他記性不好,留下了一塊李府的腰牌?!?br>
皇后臉色一變,姜蕪繼續(xù)說道:“母后,你說要是兒臣把這腰牌交給父皇,單就刺殺皇族這一條罪名,李府都擔(dān)不起吧。”

說完姜蕪轉(zhuǎn)身就走,就在她走到屏風(fēng)處時。

“慢著!”身后傳來皇后的聲音,姜蕪?fù)A讼聛怼?br>
果然,只有事關(guān)李府她才會關(guān)心。

身后傳來腳步聲,不一會一雙手拉住姜蕪的手腕,皇后走到她面前柔聲道:“阿蕪,腰牌在哪?交給母后吧?!?br>
姜蕪看著皇后一臉苦笑:“母后啊,兒臣真真是佩服你,除了李府您的心里可還裝得下其它?”

“母后,皇姐…”這時屏風(fēng)外跑進(jìn)來一個身穿金黃色黃袍的八歲幼童。

姜蕪垂眸一看,眉眼間與自己大約五六分相似的小蘿卜頭,可不就是自己那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小太子姜翊么。

她轉(zhuǎn)頭看向皇后,果然看到她望向姜翊的眼神里,盛滿了愛意。

姜蕪心下自嘲,除了李府也就只有姜翊能讓她放進(jìn)心里了吧。

小太子一看到姜蕪,就滿臉欣喜的直直往她懷里撲,語氣驚喜的說:“翠竹姑姑果然沒騙我,皇姐你真的在這?!?br>
姜蕪伸手摸了摸太子的頭,沒有說話。

翠竹跟在他身后,一進(jìn)來就上下打量皇后,生怕姜蕪傷害她的似的主子。

姜蕪掃了一眼翠竹,她急忙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裝作沒沒聽見。

皇后一向不喜太子與姜蕪親近,連忙走過來拉開太子說:“阿翊,你是太子怎可這般小孩心性?!?br>
隨后點了點姜翊的額頭,嗔怪道:“身為太子,你得隨時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下次不可再這么無禮了?!?br>
太子那稚嫩的聲音反駁說:“可皇姐是兒臣的嫡親姐姐,不算無禮?!闭f完拉了拉姜蕪衣袖撒嬌的口吻說:“是吧皇姐?”

姜蕪看著眼前溫馨的母子對話,忽然心里一酸。

猛的扯回自己的袖子,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往殿外走。

“皇姐,皇姐…”太子見姜蕪轉(zhuǎn)身就走,急忙追著呼喊。

可姜蕪任憑太子如何呼喊,她都直接往外走,沒有不回頭也沒有停留。

鳳鸞宮門口,紫衣看見姜蕪走了出來連忙迎上去,擔(dān)憂的看著她。

沒等紫衣開口,姜蕪?fù)T谒媲坝脴O低的聲音說:“派人暗中盯緊鳳鸞宮,但凡有人出宮立刻跟上?!?br>
紫衣:“屬下明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