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攤牌了,本廢柴就是劍道魁首!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椰吱吱 角色:唐傾酒溫銳 唐傾酒溫銳是《攤牌了,本廢柴就是劍道魁首!》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椰吱吱”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唐傾酒被魔族給抓了抓她的魔族真身是只大鵬鳥,又長又尖還硌人的鳥爪鉤在她衣領(lǐng)子上,帶著她騰空而起,半空中的烈風(fēng)呼呼往頭上臉上招呼,直吹得她生無可戀她以為,這個世上,恐怕不會有人,比她還要倒霉了先是穿了書穿成個天賦異稟,打遍天下無敵手,明明風(fēng)光無限,卻因鋒芒太露給魔族盯上,還被師門出賣給魔族,一番拼死抵抗后,一躍跳入忘川河里尸骨無存的女劍修沒關(guān)系,只要避開原先那個狼心狗肺的師門,改投他處,再...

第6章 這是道德綁架吧! 在線試讀


氣氛凝滯片刻,唐傾酒率先反應(yīng)過來,劈手奪過荊菁仍然拿在手里的木匣,啪地一聲扣緊了鎖扣,重新塞回書架上頭。

荊菁愣了,“傾酒,你這是…”

唐傾酒不由分說地一把拉著她便往外走,“先出去再說!”

荊菁雖滿臉狐疑,但到底還是沒有掙扎。

待到匆匆出了藏寶閣,又行出一段距離,她才終于按耐不住,強(qiáng)硬地停下腳步,“傾酒!”

她看著唐傾酒,認(rèn)真道:“方才那陣白煙,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唐傾酒一時不知該怎么同她解釋。

天璣閣內(nèi)有一人,名義上是名醫(yī)修,卻從不給任何人瞧病,整日里神龍見尾不見首,偶爾出現(xiàn),也是戴著一只黑紗帷幔,神秘得不得了。

就連原身這個最受器重的弟子,也是到臨死之前才知道,原來那人根本不是醫(yī)修,而是天璣閣閣主豢養(yǎng)的用毒高手。

他最擅制的一種毒,名喚“聆訓(xùn)”,中了此毒者,面上看不出任何異樣,只是不能動用靈力。

如果中毒之人嘗試動用靈力,便會遭受經(jīng)脈倒錯之苦,那般劇烈入骨的疼痛,絕非常人所能忍受。

即使不幸中了聆訓(xùn)之人放棄修道,余生都不再動用靈力,依然難逃一劫。

此毒會不斷蠶食中毒人的靈力以及生命,若是中途沒有辦法緩解毒性,短短半年,就會在痛苦之中死去。

除非每隔半月,都能得到天璣閣閣主所賜的丹藥,方能暫抵毒性,延緩毒發(fā)。

可以說這毒,就是天璣閣閣主,用來控制試圖反抗他之人的利器。

曾經(jīng)的原身,正是在中了聆訓(xùn)一時無力反抗之際,被最信任最敬重的師門,親手送入了魔窟之中。

來這里之前,唐傾酒還在想,上一世,尚劍宗應(yīng)當(dāng)也發(fā)現(xiàn)了天璣閣的陰謀詭計,金龘性子直爽剛硬,怎會沒來討回公道。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因。

上一世,金龘定是也派了弟子前來,只是弟子不幸中了聆訓(xùn)之毒。

尚劍宗宗主與天璣閣閣主不同,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他沒辦法不顧門下弟子安危,只得受制于人。

見唐傾酒許久沒開口,荊菁皺了眉頭,低聲道:“莫非,是毒?!?br>
雖然吸入的煙塵極其少量,但她還是已經(jīng)中了毒,若是瞞著不告訴她,她仍然同往常一樣使用靈力,會吃上好一番苦頭不說,還會加速聆訓(xùn)蠶食身體的速度。

可“聆訓(xùn)”之毒,是那用毒高手研制出來的,從未在世間流傳過,根本沒人知道有這么一種毒。

貿(mào)然說出實情,難免引荊菁懷疑。

思來想去半晌,唐傾酒決定先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很有可能,你身體可有何處不適?”

“并未。”荊菁認(rèn)真想了想,搖搖頭,“我現(xiàn)下沒有任何不舒服之處。”

“話也不能說得這么絕對嘛!”

唐傾酒硬著頭皮道:“雖然你現(xiàn)在沒什么感覺,但是沒準(zhǔn)這毒是什么慢性毒,你近日最好還是避免心情激動,或是動用靈力,萬一毒發(fā)可就不好了。”

臨場現(xiàn)編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漏洞百出,完全說服不了旁人。

就在她絞盡腦汁地想要找補(bǔ)幾句時,荊菁盯著她看了一會,竟然點了點頭,道:“明白了,近日,我不會再動用靈力。

唐傾酒長舒了一口氣,還好,荊菁是個懂事聽話的護(hù)衛(wèi),省了她編瞎話的功夫。

“好了!”她拍拍手,笑瞇瞇道,“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知道,裝銅鈴的匣子里頭有毒,沒辦法取出銅鈴,而且你還不能用靈力了,我們是不是該…”

她伸出兩根手指,在虛空中比劃出“走”的動作,一雙圓溜溜的杏眼閃著光,一眨不眨地盯著荊菁。

事情做不成了,該回尚劍宗了吧!這鬼地方她是一秒鐘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至于荊菁身上的毒,可以回去找金龘,他愛弟子如命,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又可以繼續(xù)當(dāng)咸魚躺平了,唐傾酒美滋滋地想著。

荊菁:“不行!”

唐傾酒:“哈?”

“不行?”唐傾酒急了,“為什么不行,我們待在這里也沒用了呀,不趕緊回去稟告宗主還等什么?”

她拉著荊菁的衣袖,據(jù)理力爭道:“還有你身上的毒,也不知道會對身體造成多大損害,得趕緊回去讓宗主幫忙找解藥才是!”

“不行。”

“傾酒,你我自幼一起長大,你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我。”

荊菁的態(tài)度斬釘截鐵,“你的修為明明已經(jīng)足夠精深,可是入尚劍宗這段時日以來,你從未在人前展現(xiàn)半分,許是我淺薄,并不能理解其中深意?!?br>
她話鋒一轉(zhuǎn),“不過這次不同,天璣閣做出偷盜寶器之事,實在妄為第一仙門,縱不是為了尚劍宗,而是為了天下眾多修士考慮,你也應(yīng)當(dāng)做些什么。”

唐傾酒欲哭無淚。

她心道,這是什么能者多勞言論,妥妥的是道德綁架吧!她就是一穿來的,原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什么天下眾多修士,跟她根本扯不上關(guān)系啊。

不過,這些話唐傾酒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這段時日同荊菁相處下來,她深刻認(rèn)識到了這姑娘的軸,決定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再同她辯論也不過是浪費時間。

有那時間,還不如快些解決了此事,也好快些離開這里。

唐傾酒冥思苦想片刻,在腦中仔細(xì)過了一遍原身的記憶,還真找出了可鉆的空子。

天璣閣閣主為了給各仙門證明,自己的確找到了開啟上古秘境的“鑰匙”,在宴會開場以后,曾命人取來銅鈴鄴螺,展示給在場所有人看。

要取出銅鈴,里頭的毒霧定是要先行處理掉,雖然展示過后,毒霧很快又會充滿木匣,但這中間,還是有一點時間差的空子可鉆。

如果有人問唐傾酒,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她一定會回答,是不得不去做一件,完全不想做的事情。

唐傾酒一邊默念著“速戰(zhàn)速決速戰(zhàn)速決”,一邊滿含痛苦的點了點頭,“好,我去?!?br>
荊菁嚴(yán)肅的神情一松,滿臉欣慰道:“我就知道,傾酒一向深明大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