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闖禍


蔣文怡故意一頓,冷冽的目光狠掃著薛彩麗和舒媛母女二人,再出口的話,又狠又冷,“舒窈肚子里的,是我們厲家的骨肉,如果孩子有任何閃失,我一定讓你們舒家,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話落,薛彩麗也心虛的身形猛然一顫!
送走了蔣文怡,她馬上怒斥舒媛,“你這丫頭,這么沉不住事呢?都說了,等舒窈小賤人把孩子生下來再動手!你非不聽,闖禍了吧!”
“媽,真不是我做的!”
舒媛咬牙辯解,發(fā)狠的攥緊雙拳,一定是舒窈這個賤女人,故意演的一處苦肉計!
她可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舒媛開車來了厲氏集團,外面的女秘書認識她,也就沒攔阻。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總裁室,俊逸如神袛?shù)哪腥俗谵k公桌后,單腿支地,手上夾著根煙,淡淡的煙氣朦朧了他諱莫的臉。
這樣的男人,一眼望去,看似舒適閑散,實則透著強勁的上位者氣魄,未出口便早已掌控全局。
舒媛望著他,心里暗自歡喜。
高跟鞋噠噠幾聲,小步跑到了他近前,嬌嗔的道,“沉溪哥,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嘛!”
沉浸在工作之中的男人眉心略微輕蹙,仰起頭,望向了舒媛,“冤枉?”
低冷的嗓音,戲謔的重復(fù)著兩字。
“對啊,沉溪哥,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那個啞巴,而不信人家吧?人家是無辜的呢!”
舒媛嗲聲嗲氣,聽的人骨頭都要酥了。
她綿軟的小手挽著厲沉溪的手臂,輕微搖晃,“我的好沉溪哥,你相信人家嘛!真是那個啞巴在騙你的……”
他沒回答,但眉宇間,隱隱的冷意傾瀉而來,讓人顫栗!
舒媛有些恐懼,緊張的咬著下唇,還說,“沉……”
這一次,話音未落,厲沉溪冷眼睨她,嗓音更冷,“滾!”
“?。砍料?,你……你說什么?”舒媛以為出現(xiàn)了幻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讓你滾!”他擰眉,渾身冷冽的壓迫感極強。
厲沉溪抵達藍黛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包廂里早已酒過三巡,陸少嶺摟著兩個長腿大波深情款款的唱著涼涼。
一看厲沉溪來了,陸少嶺馬上放下了麥克風(fēng),樂呵的在他身邊坐下,“厲少,別來無恙??!”
倆人哥們關(guān)系最好,陸少嶺歷來喜歡調(diào)侃臭貧,厲沉溪點了顆煙,沒吭聲。
“這么久沒見,想不想我?”陸少嶺拍著他肩膀,端起了酒杯。
厲沉溪唇畔冷然一斜,身形靠向了后面,優(yōu)雅的雙腿交疊,嗓音冷沉的卻道了句,“少來!”
倆人昨天不是還在公司見過。
陸少嶺冷哼了聲,喝了杯酒,那邊小美女喊他過去唱歌,他一邊應(yīng)著,一邊起身,臨過去前留下句,“對了,那誰回來了!”
厲沉溪慢慢的吞云吐霧,漠然的視線毫無波瀾。
直到陸少嶺一首歌唱完,他這邊一根煙也燃盡了,動手捻滅時,一道嬌柔的女聲傳進了幾人耳畔——
“少嶺再唱一首吧!剛剛的我沒聽到!”
熟悉的聲音,輕柔的像一首輕揚的旋律,直直的蕩進了厲沉溪的心底。
他無需抬眸都能辨認出對方是誰。
“好啊,采苓妹妹都開口了,少嶺哥當然要有求必應(yīng)了!”陸少嶺玩笑的說。
韓采苓微微一笑,坐下了,位置距離厲沉溪的不算遠,只隔了幾個人的位置。
她如水的雙眸看向他,淺笑嫣然,“沉溪?!?
柔柔的聲音在耳,他慢慢的抬起頭,沉眸和她的眼睫相撞,復(fù)雜的魅瞳里倒映著兩個小小的她。
“好久不見了。”韓采苓淡淡的,較好的笑容也恰到好處。
他低了低頭,開嗓的聲音略顯沉啞,“嗯?!?
“喝杯酒吧!”韓采苓拿酒為自己倒了一杯,端起后和他碰杯。
她不勝酒力,一杯威士忌下肚,容顏騰起一片嫣紅,如水蜜桃般極其誘人。
厲沉溪坐在那里,周遭的喧鬧仿佛和他毫無關(guān)系,靜默的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
陸少嶺的視線在他和韓采苓身上逡巡,無奈的嘆了口氣,摟著身旁的鶯鶯燕燕,繼續(xù)喝酒K歌了。
深夜,舒窈剛出院,沉浸在夢鄉(xiāng)中,迷迷糊糊中,感覺胸口像被壓了什么,沉沉的,喘不過氣。
費力的睜開眼眸,一股熟悉的氣息在鼻息間縈繞,還摻雜了濃重的酒味。
是厲沉溪,他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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