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提出離婚


“老爺子被你氣進了醫(yī)院,還害的我們一家被人趕了出來,這樣的結(jié)局你滿意了?”

“你收拾收拾東西趕緊滾,柳家已經(jīng)留不下你這座佛了?!?/p>

一回到柳家別墅,憋了一晚上的張秀雅終于忍不住了,拿起茶幾上的杯子砸了過去。

陳開輕輕一閃,躲開了。

卻惹的張秀雅更加憤怒。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價值五百萬的百年靈芝你拿去送人?”

“別人看不上,你倒是拿回家啊,你個廢物吃那好東西,有什么用?”

她真是要氣炸了。

這靈芝是假的也就罷了。

可偏偏是個上了新聞,價值五百萬的百年靈芝。

多么稀少貴重啊。

這么個好東西,被陳開這白癡直接啃完了。

張秀雅咬牙切齒。

柳老爺子嫌棄,可以拿回家孝敬自己啊。

她不會去想當時自己是怎么看不上陳開送的這個東西。

只會更加的厭惡陳開。

“趕緊滾!”

張秀雅沖陳開怒吼,“你這個廢物只會拖累清寒!”

柳華材坐在沙發(fā)上,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陳開沒有像往常一樣,低頭求原諒。

獲得傳承后,再加上修煉了其中的經(jīng)書功法,不知不覺他變得淡然和自信了。

“媽,這能怪我嗎?”

“爺爺看不上我送的禮物,你也說它是垃圾?!?/p>

“既然是垃圾,我吃了不正好嗎?”

陳開用鏗鏘有力的聲音回答:“倒是大哥一家,送的假靈芝,你們反倒說他有孝心?!?/p>

“那能一樣嗎?柳浩杰是老爺子的親孫子,任慧云娘家也是開公司的,能幫襯著柳家?!?/p>

“你呢?你能干嘛?”

張秀雅嫌惡的罵道:“?你就一上門女婿,哪來的資格去質(zhì)疑他們?”

“不能質(zhì)疑他們,就可以黑白不分,可以詆毀我?”

陳開嘴角露出一抹譏笑,“我就不需要臉面了嗎?”

柳清寒在旁邊皺了皺眉,她感覺陳開似乎有了些變化。

“黑白不分又怎樣?”

“詆毀你又怎么樣?”

張秀雅更加惱怒,“你吃的用的都是花的柳家的,你還想要臉面?”

“浩杰夫妻二人每年給家族生意盈利百萬,你呢?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月清寒還要給你一萬多的生活費?!?/p>

“別人是掉個金龜婿,我們家倒好,弄來個軟飯男?!?/p>

張秀雅是越罵越起勁,“做軟飯男就要有該有的覺悟,罵你打你都是你該受的,懂不懂?”

在張秀雅看來,就算對陳開有更過分的羞辱和不公,都不過分,他就該默默承受。

但凡他敢有一絲忤逆,就是犯上作亂。

陳開沒有再解釋,而是看向柳清寒。

就算全世界都對他惡語相向,他也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柳清寒。

他希望,自己的老婆,能懂他。

此時,柳清寒的內(nèi)心十分混亂。

一方面,她有些惱陳開不早些和自己說靈芝一事,害得她白擔心那么久。

另一方面,不難聯(lián)想,那個百年的靈芝是秦曼容給陳開的。

一想到,秦曼容把這么貴重的東西送給陳開,柳清寒的心里就極不舒服......

剛好對上陳開的眼神,她稍顯煩躁,“都別吵了。”

“陳開,給媽賠不是?!?/p>

“媽說你兩句還說不得了?”

柳華材在旁邊勸道,“陳開,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p>

張秀雅不依不饒,“道歉?誰要他道歉了?我要他滾出柳家!”

陳開淡淡開口:“我要離婚?!?/p>

張秀雅下意識的接嘴:“離就離......”

話說到一半,她張大了嘴巴。

“你再說一遍?”

“我要和清寒離婚。”陳開淡淡重復(fù)一遍。

離婚?

全家人不敢相信的看著陳開。

屋內(nèi)死寂。

誰都想不到,有一天這句話會從陳開的嘴里說出來。

按往常的發(fā)展,陳開應(yīng)該卑微的道歉,然后跪著把家里的地用抹布抹干凈。

畢竟為了給他那病怏怏的爹看病,他連工作都沒找,全靠柳家的施舍。

可現(xiàn)在,他居然提出要和柳清寒離婚。

這句話,讓他們心里很不是滋味。

柳清寒更是堵得慌,“你剛才說......要和我離婚?”

“老爺子的病已經(jīng)好了,我再留下對柳家也沒什么意義了。”

陳開淡淡說道:“反正,你們也早就想我離開柳家了,正好,如你們所愿?!?/p>

“明天,咱們就去民政局把婚離了吧?!?/p>

柳清寒剛才的冷漠,直接打散了他對兩人之間最后抱有的一絲幻想。

從一開始,就是他一廂情愿。

她從來沒接納過自己,更別提當做丈夫了。

“王八蛋,你敢提離婚?”

張秀雅反應(yīng)過來了,指著陳開破口大罵:“你吃我柳家一年軟飯,你有臉提離婚?”

“你當我柳家是公共廁所,來去自由啊?”

自打陳開進了柳家,她沒有一刻不想要拆散柳清寒和陳開,可每次都有各種阻礙。

她甚至去寺廟里求觀世音菩薩讓陳開早點滾出柳家。

可現(xiàn)在,她卻不樂意了。

因為,這次離婚是陳開主動提出來的。

憑什么?

那個廢物有什么資格對她寶貝女兒提離婚?

被一個廢物主動提離婚,往后,她和柳家的臉擱哪去?

她寶貝女兒,又如何再找個好人家?

張秀雅譏諷不已:“離開了柳家,你這廢物一無是處也找不到工作,就等著和你那病怏怏的爹餓死街頭吧!”

“我看你還離不離婚!”

張秀雅認定了陳開是一時氣急,說話不經(jīng)腦子,經(jīng)過自己這么一提醒,肯定會求爺爺告奶奶的想要繼續(xù)留在柳家。

陳開神色沒有一絲波動:“以后的事?就不勞您操心了,”

“清寒,明天記得帶上戶口本,辦離婚的時候需要?!?/p>

柳清寒愣在原地,內(nèi)心煩躁不已。

“行,沒問題,要離婚也可以?!?/p>

張秀雅從抽屜里翻出一本厚厚的記賬本。

“你進門時柳家給了四十萬,這一年下來,你吃的、用的花的都是柳家的,還有,住在我這別墅一年,租金也不少?!?/p>

“你先把這筆賬還干凈了,再給我提離婚的事。”張秀雅聲音忽然高了起來。

陳開面色平靜:“一共多少?”

“我也不指望你能還清這么多錢,就算還來了,指不定也是你偷了家里什么東西去賣?!睆埿阊爬湫Α?/p>

“不過,你要能解決一事情,我立馬同意你和清寒離婚?!?/p>

“這段時間,虎嘯商會總是有一伙人去家里開的華雅酒店住,不但不交房費,還趕走其他來酒店住宿的客人?!?/p>

她放大音量,“住宿費加損失費,一百萬,你要是真有魄力,就去把這筆錢要回來?!?/p>

“不然,你就乖乖做好家里的一條狗,慢慢還這筆賬。”

張秀雅得意洋洋。

柳清寒皺了皺眉:“媽......”

“別說話!”張秀雅制止柳清寒出聲。

她冷眼盯著陳開,“剛才我提的那些,你有意見嗎?”

“沒意見?!标愰_答應(yīng)下來。

柳清寒冷哼一聲,走上了二樓。

陳開出門,找了個大樹底下,抽著身上剩下的半盒煙。

柳清寒的臥室是個一室一廳的套房,柳清寒住臥室,而他睡在小廳的沙發(fā)上。

結(jié)婚一年,他根本沒上過柳清寒的床,更別提有做過什么親密的事了。

張秀雅更是向柳清寒的那些追求者說自己就是個看門狗。

曾經(jīng),陳開以為只要自己對柳清寒足夠好,總有一天,自己能睡在她的旁邊。

只是,現(xiàn)實告訴他,舔狗是沒有未來的。

今晚的事,更是讓他明白了,一廂情愿就要愿賭服輸。

該放手了......

陳開掐滅煙頭,回到柳家別墅。

剛進二樓的臥室。

柳清寒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手上的抱枕飛了過去。

“陳開,你以為你是誰?。磕阌惺裁促Y格和我提離婚?”

怒氣沖沖的聲音里似乎夾雜著一絲委屈:“?你憑什么嫌棄我?”

陳開假裝冷漠,“不離婚,難道要我和一個黑白不分的蠢女人白頭偕老?”

“蠢女人?”

柳清寒氣急而笑,“是,就是因為我蠢,才會養(yǎng)你這個廢物一年?!?/p>

“我只恨沒有早點跟你離婚?!?/p>

她對陳開更加惱怒了,本事沒有,脾氣倒比天大。

陳開聳了聳肩,“那就盡早離了,以后你也不用再養(yǎng)著我這個廢物了?!?/p>

柳清寒俏臉憋得通紅:“我告訴你,要提也只能我提離婚,你沒有資格!”

“而且,你以為憑你,能解決虎嘯商會這個麻煩,要回一百萬嗎?”

“陳開,別狂妄自大了?!?/p>

柳清寒嘴角勾起一抹譏笑:“虎嘯商會這個麻煩,你這樣的廢物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說完,柳清寒進去自己的臥房。

嘭的一聲將門重重摔上。

陳開是絕不可能有能力解決虎嘯商會這個麻煩。

但她看向陳開的眼眸時,內(nèi)心竟然有些慌亂。

那雙眼眸似乎透著強大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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