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刪減版本的現(xiàn)代言情《攤牌了,本廢柴就是劍道魁首!》,成功收獲了一大批的讀者們關(guān)注,故事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唐傾酒,非常的具有實力,主角唐傾酒鄭煜。簡要概述:”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周楓,打算再補幾刀,徹底把人送走。刀尖挨上周楓白凈的脖頸,滲出幾滴血珠。身后又傳來那仙門弟子的聲音,她語氣惋惜道:“你怎么說謊呢?”大鵬鳥頓了頓,狐疑道:“我說什么謊!”“我?guī)熜置髅鞑皇潜荒愦驎灥摹!薄昂f!這里只有我們幾個人,不是我還能是你打的不成!”唐傾酒眨了眨眼,脆生生道:...

《攤牌了,本廢柴就是劍道魁首!》第2章 想象與現(xiàn)實總有些差距 試讀章節(jié)




唐傾酒瞪大了眼睛,鼻涕一把淚一把道:“你,你們竟真的對我?guī)熜窒氯绱硕臼?!?br>
大鵬鳥怔在原地,下意識道:“我還沒動手呢!”

話音剛落,他又覺得不需要跟這小丫頭解釋,不管過程如何,達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就行。

他粗著嗓子,理直氣壯地改口,“沒錯!就是我,我就是殺了你師兄,等你沒了利用價值,我還要殺你,怎么樣,你能奈我何!”

想象之中那小丫頭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場景并未出現(xiàn),她不止不害怕,還笑了出來。

立在一旁的手下也被這笑聲嚇住了,小心翼翼湊到大鵬鳥耳邊道:“她,她莫不是嚇瘋了吧?這可怎么辦啊老大。”

大鵬鳥擺擺手,“瘋就瘋,無所謂,左右就是個人質(zhì)?!?br>
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周楓,打算再補幾刀,徹底把人送走。

刀尖挨上周楓白凈的脖頸,滲出幾滴血珠。

身后又傳來那仙門弟子的聲音,她語氣惋惜道:“你怎么說謊呢?”

大鵬鳥頓了頓,狐疑道:“我說什么謊!”

“我?guī)熜置髅鞑皇潜荒愦驎灥??!?br>
“胡說!這里只有我們幾個人,不是我還能是你打的不成!”

唐傾酒眨了眨眼,脆生生道:“對呀!”

大鵬鳥:“???”

原本柔柔弱弱靠在一旁的小丫頭,手腕輕輕一動,沒見怎么使力,縛住她雙手的粗麻繩便斷成五六段,落在了地上。

她慢條斯理地整理了被風(fēng)吹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拍掉了白裙上的塵土,笑瞇瞇道:“多謝幾位招待我來玩?!?br>
語畢,她環(huán)顧一片灰突突的山洞,又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可惜,你們這里真的一點也不好玩,我玩得很不開心?!?br>
大鵬鳥憶起方才那片混戰(zhàn)中,這人慢慢悠悠的劍術(shù),十次里頭只能打中一次的法術(shù),再看看她空空如也的雙手,強自鎮(zhèn)定地對一眾手下道:“不要怕!她定是虛張聲勢!迎上去,她沒有武器!”

話音剛落,方才還慢悠悠的唐傾酒速度突然快了起來,如一陣疾風(fēng)般沖向大鵬鳥。

大鵬鳥高舉長刀,迎了上去,她微微側(cè)身躲開刀鋒,一抬手,輕輕巧巧地敲在他手腕上。

大鵬鳥慘叫一聲,被敲過的手腕像被重錘掄過,半點力氣也使不出,長刀脫了手,卻沒有落地,而是被唐傾酒撈進了手中。

她顛了顛長刀,嫌棄道:“什么破刀!”

大鵬鳥險些吐出一口血來,他想說那刀是他費盡心思從一個仙門中搶來的名家寶刀,但他不敢開口說話。

唐傾酒嘟囔一句“湊合用吧”,旋即像陣勢不可擋的旋風(fēng)一般,眨眼間席卷整個山洞,所過之處不停傳來魔族們的慘叫聲。

她動作快,下手狠,明明是個劍修,長刀竟也舞得干脆利落,出招沒有一絲贅余。

這還要感謝原身,她的確是個了不得的天才,頂著這副殼子,連唐傾酒也能有這般身手。

不消片刻,整個山洞內(nèi),好不容易從尚劍宗死里逃生的數(shù)十名魔族,盡數(shù)倒地不起。

唐傾酒隨手把長刀插在地上,檢查了一番,滿地血跡,未沾上白裙半分,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回身去看洞內(nèi)唯一一個還活著的魔族。

大鵬鳥雙腿發(fā)顫,目光直愣愣地看著地上摞成摞,像一群殘破布娃娃似的手下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唐傾酒蹲在他面前與他平視,和顏悅色道:“我們做個交易吧,我問你個問題,你若答得好,我可以饒你一命?!?br>
大鵬鳥強迫自己回過神來,看著唐傾酒清澈的眼睛,顫巍巍道:“女,女俠盡管問…”

“誰派你來的?”

大鵬鳥看著眼前狀似和藹的唐傾酒,腦海中憶起那位帶著惡鬼面具,性子陰晴不定難以捉摸的大人,一番權(quán)衡后,他咬牙閉眼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死在仙門弟子手中至少干脆利落,若落到那位大人手里,只怕生不如死。

唐傾酒不想浪費時間同他嘮叨,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心知半句話也套不出,便也不多話,搖頭嘆氣道:“可惜了。”

嘆罷回身抽出插在地上的長刀,手起刀落,大鵬鳥鳥頭落地,滾了幾滾,不動了。

…………

一路追尋魔族蹤跡而來的十余名尚劍宗弟子,已經(jīng)到了山腳下。

“荊師姐,已經(jīng)瞧不見魔族的影子了,現(xiàn)在怎么辦?”一名年輕女弟子問道。

被稱作“荊師姐”的少女,正立于最前頭。

少女模樣生得明艷動人,一雙微微上挑的眼即使不做任何表情,仍然透著一絲嫵媚。

她瞧著不過十六七歲,正該是活潑好動的年紀(jì),卻是面色冷淡,周身帶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寒意。

“是啊,荊師姐,這山這么大,我們?nèi)ツ膬赫姨茙熋煤椭軒煹懿藕???br>
“荊師姐,荊師姐…”

其余弟子七嘴八舌地對著她念叨起來。

她的年紀(jì)并非這十余人里最大的,之所以人人都稱呼她作“師姐”,乃是因她每次大月試,都排在女弟子第一名。

在身側(cè)人嘈雜的各色聲音中,荊菁面色依舊如常,淡淡道:“分頭去找。”

語畢,也不等身后眾人回應(yīng),她便徑直上山去了。

沒人敢反抗素有“冷面美人”之稱的荊菁,被留在原處的弟子們面面相覷片刻,便乖乖按照她的意思,各自分散開來,也跟著上山了。

這荒山瞧著很大,其實能走的路就那么幾條,可供人藏身的山洞,更是屈指可數(shù)。

這一點,唐傾酒掛在大鵬鳥腳爪上,被帶上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

解決了大鵬鳥,她隨手提起他的尸身,丟到那一摞魔族尸首上頭,再松了周楓的綁,然后就坐在山洞邊的石塊上,托腮侯著。

百無聊賴地打了第五個哈欠之后,山洞外頭,終于隱隱有人影顯現(xiàn)。

“傾酒!我來遲了!你沒事兒吧?可有受傷?”

容姿出眾的少女滿臉焦急,行色匆匆地朝悠悠然坐在石塊上的唐傾酒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