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葉白亭是都市小說《陳葉賭石》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怎么平?”劉哥把煙扔在地上,說:“寸爺果然他媽的不是好東西,草他花了一千三百萬買的石頭,現(xiàn)在想把錢賺回去龍川江上那一批石頭,加起來兩千萬左右,我再想點辦法給你湊一千萬”一千萬對劉哥來說,絕對不是個小數(shù)目對秦姐來說,都不是小數(shù)目“哥”光頭在一旁,擔心的看著劉哥意思是,劉哥很難找到而李軍,盯著光頭很明顯,李軍是向著我的但我搖了搖頭,說:“不平三千萬,你拿不出來,我也欠不了你那...

第17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順著血跡,慢慢往巷子里找。

很快就能聽到一陣打鬧的聲音。

“跑啊?!?br>
“你不是很能跑嗎?”

“媽的?!?br>
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男人,狠狠一腳踹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地上全是血,垃圾桶都是四仰八翻的。

沒幾秒鐘,其他人也跟了上去,每個人一腳,狠狠踹在男人肚子上。

地上全是血。

掉的都是牙。

那場面,和劉哥當時去我們鎮(zhèn)子上救我不是一個級別的。

他們的眼神告訴我,他們要殺人。

要弄死面前這個人。

打鬧聲中,幾個人也很快發(fā)現(xiàn)巷子里的小電驢。

他們回頭過來,眼神里帶著幾分殺氣。

這個行當,見到的人,都是同罪。

“小子,好看嗎?”其中一個左臂上紋了身的男人,抽起來一根鐵棍,朝我走來。

我清楚的看到,他紋的是一只黑色老虎,下山虎。

此刻,黑色的老虎上,帶著鮮血。

他眼神兇厲得,像是閻王。

“哥,這是怎么回事?”我忙問道。

對方把鐵棍放在我頭上,問我:“想知道嗎?我這一棍子下來,閻王會告訴你?!?br>
我草。

站在他面前,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勢。

稍有不慎。

他是真可能殺了我。

“哥,這是我朋友?!?br>
“我認識他?!?br>
我指著躺在血泊中的那人,很糾結(jié)。

我的確認識他。

當初,我們一行五個人從緬北回來。

秦姐和我是其中之一。

面前的男人,是另外一個。

從緬北到境內(nèi),我和他一句話沒說,但他救過我一命。

要不是他,我上不了緬北回來國內(nèi)的車。

“你認識他?”紋身男來了興致。

我點已經(jīng)說出口,開弓沒有回頭箭。

“他是我朋友?!?br>
“好說。”

紋身男聽到這話,二話不說,悶頭就給我一棍子。

嗡嗡。

我腦海一聲悶響,熱流從頭上流出來。

是血。

鮮紅的血。

我咬著牙,吼道:“你他媽干什么?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有棍子了不起?”

聽到我的聲音,小白也急忙從身后過來。

她一把拽著我,像是母雞護小雞一樣,攔在我面前,讓我小聲點。

然后賠笑著說:“哥,幾個大哥,對不起。我老公他不懂事,我給你道個歉。這是紅包,請你們唱歌的?!?br>
幾個人沒動。

他們盯著小白。

小白也有些怕,她比我清楚騰沖的規(guī)矩,有時候不管在哪個城市,總有那么一批人,白天你可以罵他,晚上你就得躲著他。

見幾個人沒動,小白擠出來笑容,嗲聲說:“哥哥們,給我面子唄,我們是劉一手的人?!?br>
我以為,提出來劉哥,他們會給面子。

但沒想到的是。

紋身男罵了一聲,怒氣值頓時上來了。

周圍的幾個男人,也不約而同的走上來。

幾個人輪流把我和小白綁了起來。

也不問我們?nèi)魏?,撕下來小白的絲襪,把我們的嘴堵上,然后套了一個麻袋。

等我再次睜開眼,是在龍川江上。

江面狂風呼嘯,風是暖的,心是涼的。

在我面前,有八把椅子,坐著七個人,每把椅子上的人,要么穿著名牌西裝,要么穿著高檔休閑服,牌子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他們面若龍虎,不怒自威。

而劉哥,站在八仙椅正中央。

再掃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我這才發(fā)現(xiàn)是在一艘采砂船上。

采砂船很大,但絕對不是用來吊起石料的船。

不因為別的,船上這些老板遭不了這個罪。

如果不是撈石頭,那就還有一種可能。

這船,是來做掉人的。

“劉哥,你怎么在?”我睜開眼,忙問劉哥。

劉哥面色很不好。

他看了我一眼,想說什么又沒說。

“葉子,這幾位都是昨晚買石料的大老板。我給你說,接下來的事,不管他們問你什么,你都要老實回答。”

“我劉一手的兄弟,敢作敢當。哪怕是錯了,下輩子都是好漢?!?br>
劉哥的話,我明白了。

我要是答錯了,可能被扔下去喂魚。

難怪要在采砂船上。

如果我被扔下去,他們還能等我死了,把我撈上來。

以前縣城里,不時有爆出來,采砂船撈起愛游泳的叛逆青年,而且都是生前水性很好的。

現(xiàn)在想想,真他媽的。

誰知道是不是叛逆青年,還是被做掉的。

劉哥沒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但他說話的時候看了看小白。

我明白。

這件事不小。

不要連累小白。

劉哥說完,回頭對其他幾個老板說:“哥幾個,走著,問吧。他叫陳葉,是我?guī)滋烨敖Y(jié)交的兄弟。但我這個人吧,就是這樣,只好喝了歃血酒,幾天的兄弟都是兄弟,家門口的狗我都護是不假。但如果他違反規(guī)矩,我第一個不放過他?!?br>
穿著一身青衫的老板,對劉哥說:“劉一手,去岸邊釣會魚?!?br>
他想支開劉哥。

如果劉哥被他支開,我完蛋的幾率極大。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我有些慌,心想難道這些老板已經(jīng)知道,我昨晚讓劉哥買那車貨是一車偷渡的貨?

“我沒那性子?!眲⒏缯驹诖^上,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冥幣,點了點煙。

青衫老板橫著臉:“你別給臉不要臉?!?br>
劉哥的眼神更狠:“給臉不要臉?”

一句話,我看到光頭哥幾個人,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其他幾個老板身邊的人,也橫眉怒齒。

另外一個穿著休閑裝的老板,擺擺手說:“姜青山,急眼什么,大家都是來混飯吃的,就當給劉一手一個面子?!?br>
姜青山罵了一句,說:“劉一手,就當給你老爺子面子,媽的。”

劉哥彈了彈煙灰,問我。

“旁邊那人,你認識嗎?說實話。”

我回頭去看著左邊麻袋套著的李軍。

他頭上,全都是血。

有一條明顯的裂口。

再不就就醫(yī),估計活不過明天。

小白在旁邊用小手,勾了勾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讓我說不認識。

我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但我大概已經(jīng)猜到一些。

“認識?!蔽艺f的,全都是實話。

姜青山聽到這話,站起來說:“等什么,媽的,喂魚?!?br>
“劉一手,這就是你認的兄弟!你真給你爹在騰沖丟臉,爛泥扶不上墻?!?br>
“昨晚的事就我們幾個老板知道,其他人根本進不去也不知道昨晚要交易,不是他倆泄露的是誰?!?br>
劉哥的臉,都是綠的。

別提多難看。

幾個人上來,就要把我扔進河里。

小白在一旁,嘴里含著絲襪,卻不停的嗚嗚嗚的。

她是在求劉哥救我。

我沒求劉哥,我知道我沒做錯過任何一件事。

死,也是冤死。

幾個大漢提著我,我看到劉哥緊緊拽了拽拳頭。

緊跟著,光頭哥和其他幾個人,眼神也變得兇厲了起來。

不管是出于利益,還是真把我當兄弟,他們并不準備放棄我。

“等等?!蔽冶惶岬讲缮按吷希萌酉氯ノ刽~的時候,回頭問姜青山:“姜老板,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給劉哥討麻煩。”

“人即將死,其言也善。我想給你說兩件事?!?br>
姜老板翹著二郎腿,說:“什么事?!?br>
我說:“小白是無辜的,你們別弄她。”

姜老板笑了笑,說:“那不會,她是女人,待遇不一樣。不過你死了,她非要爬到我床上來伺候我,我總不能拒絕吧?不然,別人還說我不行,哈哈?!?br>
媽的。

姜老板看小白的眼神,色瞇瞇的。

我咬著牙又說:“另外一個,我都要死了,你直接告訴我為什么事行嗎?”

姜老板一聽,眼神更狠:“小子,還以為你真是好漢。死到臨頭,你還在裝?就是這小子,昨晚,我們看到他在樹林外晃蕩,一定是他報的警?!?br>
“你才來騰沖,又和他認識,你倆不是一伙的是什么?!?br>
“昨晚,我們幾個老板損失的不止是錢,還有……整個騰沖玉石行業(yè)的規(guī)矩,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