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刪減版本的武俠修真《一覺醒來嫁給了皇子》,成功收獲了一大批的讀者們關(guān)注,故事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冬月暖,非常的具有實力,主角文綿綿華旌云。簡要概述:屋內(nèi)一角的香爐里燃著熏香,裊裊煙霧升起,清淡雅致,驅(qū)散了兩分初夏的炎熱,帶來幾分寧靜“說云娘帶著自己全副身家要和書生私奔了,梁家公子宿醉,醒來后親自帶著人去捉拿二人”話本子上的故事在文綿綿眼中十分老套,一眼就能看到結(jié)局,但就是讓人忍不住有看下去的欲望,老夫人聽的唏噓感慨,“那云娘只怕是結(jié)局不好啊”文綿綿合起來書,歪著頭笑吟吟的問道:“祖母是覺得會被捉回去?”老夫人的搖頭,...

第52章 我沒學(xué)過登門賠禮(加更二)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文凌霄咔呲咔呲的咬著雪梨,他就只是想要弄點銀子,這混蛋卻不聲不響的把讓他們父子都算進去了,又想到她妹妹傻乎乎的樣子,等到搬到的這邊來住,還不知道被算計成什么樣子,真是頭疼。

華旌云慢條斯理的開口,“前些日子我偶得一批甲胄,出不了手也用不上,若是舅兄有興趣就拿去,也好過我留著吃灰。”

文凌霄扔了雪梨搓了搓手,喜氣洋洋,瞧瞧,這都賄賂到他的心口上了,這是不答應(yīng)也要答應(yīng)了,誰讓他‘人窮志短’呢?

拍了拍華旌云的肩膀,“好妹夫,你這禮真的送到我心口上了,往后有什么需要盡快開口,我們是一家人,莫要客氣?!?br>
華旌云同樣喜笑顏開,“有舅兄這句話,我心里就安穩(wěn)多了?!?br>
最終,文凌霄是哼著小曲從王府出來的,利落的翻身騎上他的高頭大馬,看著那閃閃發(fā)光的王府匾額很是唏噓感慨了一番,就在他準(zhǔn)備策馬揚鞭而去的時候那馬屁股一撅,一堆冒著熱氣的馬糞嘩嘩嘩的落了下來......

將軍府的門房忍笑忍的眼淚都出來了,王府的門房深吸了幾口氣,扯著笑說他們自己來掃,不敢耽誤文小將軍的功夫...

文凌霄尷尬的打馬而去,懊惱這么神俊的駿馬做什么要拉屎,還是當(dāng)街拉屎,讓他威風(fēng)大減,要是被文溢清那小子曉得了,只怕很快就要傳的滿府皆知。

那個大嘴巴!

直到他離開王府的門房才認(rèn)命的上前掃馬糞,那眼神,幽怨的不行。

得知付禮忙去了,付柔也就提出了告辭,在交代她暫時對報紙的事保密后文綿綿親自將她送出了門。

付柔前腳剛一走柳傾畫后腳就來了,上前拉著文綿綿擔(dān)憂的問道:“綿綿,外面因為你都亂套了,你有沒有事?”

文綿綿搖頭,暗中朝她頭上看了一眼,這柳傾畫居然走運了,雖然那顏色偏淡,但也是走好運的征兆。

“表姐,我好著呢?!?br>
都等不及先去給老夫人請安,柳傾畫就拉著文綿綿回了彩云居,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我聽說綿綿去三皇子的鋪子里拿東西了?”

“什么叫拿東西?!蔽木d綿笑瞇瞇的給自己倒了杯水,“都是一家人,那些掌柜送我的?!?br>
“綿綿,這事說起來也是皇家的事,你去參合什么呀,三皇子和安南王關(guān)系本來就好,你這么一鬧,不是讓她們兄弟生份了?”

文綿綿放下茶杯,明白了柳傾畫的來意,“表姐是來給三皇子做說客的?”

隨即毫不在意笑道:“算起來我也算是皇家人吧,表姐也說了是皇家的事,那就讓皇家的人自己處理好了。”

柳傾畫被噎住,只覺得心里堵得慌,又想著出門前祖父的叮囑,又耐著性子說道:“綿綿雖然要嫁給安南王,但到底還未過門,如此這般,定會惹來皇家的不喜,往后過門我怕他們會針對你?!?br>
文綿綿撫額,她還要去翰院練字呢,實在不想和她墨跡。

“以表姐看當(dāng)如何?”

柳傾畫拉住她的手,“綿綿,這其中的利弊很復(fù)雜,表叔也沒有在家不能和你細(xì)說,依我看你先備著厚禮登門向三皇子賠禮,并把之前的賬一塊兒結(jié)算了,就說是玩笑而已?!?br>
文綿綿抽回了手,神色淡淡的看著她,“表姐,我爹爹和哥哥只教會我恣意而為,我沒學(xué)過登門賠禮?!?br>
“再說,現(xiàn)在連我都不管了,外面的事自有哥哥做主,表姐還要相看人家,最好還是不要摻合在里面的好。”

柳傾畫眼底一抹急色,此事外面已經(jīng)傳開了,她父親和祖父都極為關(guān)注,生怕受到牽連,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若是她父親能讓文綿綿親自登門賠罪,那就能趁此機會攀上三皇子,這樣的機會他父親不想錯過,她也不想錯過。

她沒想到文綿綿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

文綿綿站了起來,嘴角一抹輕笑,“表姐,我拿了三皇子價值三十萬兩的物件兒,府中沒錢結(jié)算,還過去又墜了威風(fēng),你看...”

有本事你說三十萬你出了呀。

柳傾畫面上青一陣白一陣,暗恨文綿綿今日真難說話。

“表姐,我還有功課要做呢,不能和你說話了。”

“至于你說的賠禮,除非是我爹爹或者是皇上親自開口,否則是沒可能的?!?br>
柳傾畫咬咬牙跟著站了起來,強行扯出來一抹笑,“那我去給姑婆請安。”

文綿綿側(cè)首看了外面的天色,“這個時候祖母在菩薩跟前念佛,得要到日落的時候才能出來?!?br>
意思不言而喻,就是不想要她留下來。

柳傾畫面色漲紅,只能選擇了離開,自然沒有付柔那樣的待遇,能讓文綿綿親自送到大門口。

已經(jīng)出了彩云居的文綿綿又折回去挑選了的一本話本子,想到她祖父給她說過的話眼神微閃,看來等她二表哥忙完后她還得去尋他一次才行。

翰院,老夫人已經(jīng)從小佛堂出來了,見文綿綿拿著話本子就笑了,“你表姐走了?”

“嗯,回去了?!蔽木d綿笑瞇瞇的上前坐下,“祖母,方才柳家表姐也來了,我把她打發(fā)走了。”

老夫人端起茶盞,看似隨意的問道:“為何?”

文綿綿上前,在老夫人耳邊低語幾句,而后道:“這事本就是朝堂爭奪,柳家想要參合進去,我勸表姐了,也不知道表姐能不能聽進去?!?br>
老夫人端著茶盞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眼神漸漸變的凌厲,“此事你爹可知?”

“當(dāng)然。”

這兩個字學(xué)問大的很,端看人怎么理解了。

文綿綿又道:“哥哥說府中銀錢歷來都十分吃緊,很多事也是不得已?!?br>
如此,老夫人也就不說什么了,只是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文綿綿,“你不怕?”

“我不怕,怕也沒用啊?!?br>
反正她已經(jīng)躺平了。

老夫人笑了笑,又聽她念起了話本子。

隔壁的老爺子聽的心里癢癢,也不知道他的乖孫一會兒要不要來找他,他還有大事要給孫女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