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逍遙傳之前塵今惜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棣棠朵朵 角色:惜媱狼塵 古代言情小說《逍遙傳之前塵今惜》中的主人公是主角惜媱狼塵,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棣棠朵朵”。更多精彩閱讀:“惜媱,惜媱”“是誰在喚我?”她看不到,只覺身體騰空沒有落腳的地方,周身軟綿綿的等再睜開眼,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斑駁的映在她的身上惜媱從草地上爬起,伸出雙臂反復檢查,又看了看四周她不確定那些遭遇是真的,還只是夢而已從死亡到重生只是一剎那,又覺得很遙遠,很不真實走出樹林,陽光更是刺眼,只能瞇著眼用手擋住幾個人在田里耕種,小孩子相互追逐,打頭的小男孩沒看清路撞進惜媱懷里,她沒站穩(wěn)險些跌倒...

第9章 夜闖地牢 在線試讀


每年妖族都會舉行一場祭祀,全族聚集在萬幽谷中央的祭臺前殺死冒犯王族的犯人,以供奉邪惡的地域惡鬼任王族驅使。

夜幕降臨,每家每戶閉了店趕去參加祭祀。惜媱和白羽生悄悄潛入吉祥的木偶店。

四下黑漆漆,只見到一雙紅瞳飄來。

“惜媱姐姐?!奔閴旱吐曇?,將準備好的木蜻蜓和申屠漠畫好的地牢圖紙交給惜媱。

不知怎么,惜媱拿到圖紙的那一刻,突然心里害怕起來,怕申屠漠騙她,一切只是個圈套。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能賭一把。

“吉祥,你最近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

“還好,妖主經常來,沒有人敢來找麻煩?!?br>
“那便好?!?br>
“惜媱姐姐和妖主......”惜媱驚慌失措地捂住她的嘴,拉著白羽生往外走。

映著夜色,祭臺前火把錦簇,如同白晝。臺上十幾個等待屠殺的祭品哭成一片,臺下族民跟隨王族行跪拜禮。祭祀即開始就不能結束,否則功虧一簣,所以此時潛入地牢最為合適。

兩人身著黑衣繞路到地牢門前,喝下解藥,把毒藥灑在木蜻蜓上。木蜻蜓極小,光線暗時很難發(fā)現。惜媱和白羽生將毒死的門口守衛(wèi)拖進地牢。根據申屠漠的圖紙所畫,地牢一共有兩層。巡崗有四組,每層各兩組。他們要去的,就是第二層的密室??闪肿幽碌亩舅幩幜坎蛔阋苑诺顾醒矋彛荒芤姍C行事。

剛進地牢,潮濕和霉臭鉆進鼻腔,那是常年不見陽光,傷口腐爛的味道。這里的犯人都是今天的祭品,每個牢房里都空蕩蕩的。墻上的火光跳動,勾緊惜媱的每一根神經。

第一層并無異樣,看來無犯人可看守,小嘍啰們也懈怠了。白羽生輕聲輕腳地走在前面,尋找密室機關,惜媱看著圖紙的標注嘗試按下一塊石板。機關觸發(fā)的聲音響起,一堵墻向側面旋轉裂開一道縫隙。聲音引來正在訓室喝酒耍錢的巡守,惜媱二人迅速躲進密室。

濃重的血腥氣差點熏得惜媱吐出來,頭頂各式各樣的刑具上沾著發(fā)絲和腐肉,裝滿血水的池子翻涌不止,四條鐵鏈的盡頭固定著一個方器,血水源源不斷注入其中,整個密室被染成紅色。

“那是妖王煉制血鈴之物?!卑子鹕曇粲行╊澏叮氡厮矎奈匆娺^如此殘虐之象。

不知有多少怨靈葬生于此。

外面的巡守還在找尋機關,不久王族也會被驚動,沒有時間感慨,只能速戰(zhàn)速決。

二人各拉住一條鐵鏈將方器從池中拽到池邊。觸及之時,惜媱又聽到冤魂的嘶吼聲,頭一陣眩暈。

“惜媱!”聽見白羽生的聲音,她努力清醒過來。

方器比玄鼎小很多,卻十分堅固,煉化時需費些時間。怨魂溢出圍繞在惜媱身邊,一聲聲哭喊聲回響在耳邊,陌生猙獰的面孔浮現在腦海讓她心神不寧,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白羽生持長嬴劍驅趕,奈何數量太多。

“嘭!”一聲巨響,地牢上空綻開了煙花。

巨大的震動使地牢開始坍塌,白羽生攙扶起惜媱打開密室的門,外面的巡守早已逃命。惜媱捂著胸口踉蹌了幾步倒在地上,白羽生背起她,小心躲避掉落的石塊。爭分奪秒的逃出地牢,迎面又對上了趕來的王族。

“放我下來?!毕剰姄沃碜訂境銮?br>
“哼!上次讓你僥幸逃過一劫,今天自己送上門來?!?br>
“南珠姐姐,這個臭丫頭歸你,那個男的,讓小爺陪他玩玩?!?br>
申屠南蟒如他父親一般身材魁梧,比他的姐姐高出一頭多。他沒有法器,只靠一身蠻力,一拳就可以擊碎一只猛獸的頭顱。

“妖王呢?怎么,上次失了半只胳膊,現在連面都不敢露了?”

“此等小事,還需勞煩父親大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敢口出狂言?!?br>
申屠南珠的雙鉞一個從耳側繞過,另一個被白羽生擋下。申屠南蟒咆哮一聲,興奮地跑向看似弱不禁風的白羽生,拳頭落地砸出一個大坑,白羽生輕巧閃過,兩道劍鋒劈在對方帶有護甲的胳膊上,未傷及分毫。

申屠南蟒得意的笑笑,繼續(xù)揮舞著拳頭,裹挾著陣陣勁風,呼嘯而過。好巧不巧正好揮在長嬴劍上,手背劃出血痕,瞬間暴怒,下一拳錘的更狠厲。

相比只會用蠻力的弟弟,他姐姐更纏人一些,近身戰(zhàn)一點便宜也占不到。鴛鴦鉞一下一下落在乾元上,沒有一絲反擊之力。申屠南珠步步緊逼,鉞的鋒刃靠近惜媱的頸部。長嬴劍飛來,逼她后退幾步。惜媱趁機將剩下的毒藥撒向她,藥瓶扔向申屠南蟒,被錘的粉碎。雖然此毒藥不能治他們于死地,但這幾個月也別想下床了。

姐弟二人觸碰到毒藥倒地不起,嘴里還不忘指揮一旁觀戰(zhàn)的申屠漠?!斑€愣著干嘛,殺了他們!”

一聲狼鳴,云朵撕咬著敵人,踏著尸體,穩(wěn)穩(wěn)地停在惜媱身邊。此刻她的心里無比踏實。

云朵背上惜媱牽起還在疑慮的白羽生,霎時突破重圍,無人敢阻。申屠漠帶余下人緊隨其后,也未發(fā)動攻擊。她將白羽生腰間的血鈴扔給申屠漠,也算讓他回去有個交代。

申屠漠下令不再追趕。

“制血鈴的容器被毀,這東西現在對他們來說算寶貝了,用它換咱倆的命值得。”

出了萬幽谷,云朵直奔仙靈山。期間惜媱疼的渾身發(fā)抖,面色慘白。白羽生緊緊摟住她的腰怕她掉下去。

“師兄現在可還惱我?疑我?”

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想這些。“省點力氣,馬上到仙靈山了?!?br>
云朵停在結界外,目送白羽生抱著惜媱向山上跑去,若有所思。

“弟子白羽生求見師傅!”他抱著惜媱跪在仙師殿外焦急等待回應,懷中的惜媱仿佛承受著萬箭穿心之苦,眉頭緊鎖冷汗直流。

殿中霄華仙師喝的酩酊大醉,見到昏迷中的惜媱表情凝重起來,問清原由霄華大罵白羽生竟如此胡鬧,并將他遣出前外罰跪。匆忙趕回的霄湘二人見狀,一起跪在殿外等待結果。

白色的內丹浮于惜媱胸前,可見一條細細的裂縫中藏匿著一團黑物。霄華是治愈系的翹楚,法杖上的靈石更是千年難遇。但要凈化祟氣還需靠惜媱自己。

“你記住,打今日起,除修煉之外不可煉化法器,尤其帶有邪祟之物?!毕鋈A雙眼迷離,顴骨紅撲撲的,顯然又喝醉了。

“知道了?!毕劤粤Φ钠鹕?,照顧仙師的小弟子端著酒壺站在一處?!皫煾悼芍业纳矸荩繛楹沃挥形业膬鹊榘咨??”

“嗯?白色?現在已經快成黑色了!”

“師傅!師傅?”

呼嚕聲響徹整個大殿,惜媱揪起霄華的長胡搖了搖,完全沒有清醒的意思。

旁邊的小弟子看不下去?!跋剮熋脗€沒有痊愈,早些回去休息吧。師兄他們還在外面等你?!?br>
“霄華那個老東西是不是又醉死在里面了?”

“娘!你小聲點!”

剛出殿門就聽到,湘雯仙師站在臺階上埋怨親爹不顧親姑娘的死活。見霄華遲遲不露面,窩一肚子火帶著霄湘離開。

“好些沒有?”林子穆扶著惜媱回到住處,走在后面的白羽生見她無礙轉身離開。

惜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夢里冤魂纏身,尖牙厲爪,不肯往生,掐住她的脖子張開血盆大口,無論怎么掙扎都掙脫了。

“滾開!”惜媱驚醒,瞧見枕邊的云朵正舔舐自己額上的汗珠。她攬住云朵蓋上被子,像抱著嬰兒一般?!爸x謝你,每次遇到危險都有你在?!?br>
再醒來已是黃昏,幾人送來飯菜圍坐在桌前不說話。

“你們這是怎么了?仙師訓你們了?”

“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有思慮周全?!卑子鹕鬼驼Z。

“解決人靈兩族危機是好事,師兄不必自責,我......我沒事,調養(yǎng)幾日便可。再說,主意是我出的,還連累了你們。”

“先吃飯,惜媱一定餓了!”霄湘向林子穆使眼色,舀一碗粥放在惜媱面前,林子穆也應和著往惜媱碗里夾菜。

“自贈你乾元時起,我便不再疑你,我也不曾惱過你,只惱我自己不能盡大師兄的責任?!?br>
霄湘夾菜的手停在半空,片刻將菜加入白羽生碗中,她瞟見他看惜媱的眼神,她從沒有見過,堅定且溫柔。希望一切都只是她多心了。

經過一段時間修煉,內丹中的祟氣逐漸消散,噩夢也少了。只是申屠漠再沒消息,詢問多次也沒有回信,不知是否挨了責罰。

接下來的時間要抓緊準備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新徒大考,近十年各門派新徒都會參加,包括拾柒和梁燕,一個是清水們弟子,一個是棠木門弟子。最近見不到他們人影,一定在用心準備。就等大考之日看誰能拔得頭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