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彪悍阿奶在前方,逃荒路上我不怕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青仙鹟 角色:余兮余兮 《彪悍阿奶在前方,逃荒路上我不怕》內(nèi)容精彩,“青仙鹟”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余兮余兮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彪悍阿奶在前方,逃荒路上我不怕》內(nèi)容概括:糯糯的聲音自余兮身后響起,“阿奶,我們今日是吃魚魚還是吃兔兔?”余笙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木桶中游動的魚,仿佛眼前就是道烹飪好的美食小姑娘打小就愛吃魚,此刻看著就忍不住流口水,心里卻又舍不得同樣愛吃的兔肉小孩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自然是既吃魚又吃兔,笙丫頭覺得怎么樣?”“嗯嗯……真的嗎?”余笙有些不敢相信,隨后立馬改嘴,笑呵呵的,“阿奶真好”小酥音直入心坎,萌娃一個余錢跟著笑道,“阿奶,好,都...

第5章 訓(xùn)斥柳草 在線試讀


余笙高興了,余兮就高興;余兮高興了,余忠就高興。望著抱著小罐子一臉幸福吃著糖的余笙,余忠心里驕傲道,不愧是我閨女,一樣得到娘的喜歡。

人心是偏的,更何況這幾年為了還債忽略了許多事,導(dǎo)致有些人翅膀硬了,心也跟著歪了。

余兮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調(diào)教整頓整頓這一大家子人,畢竟心思往一處走,大家才好相處,她也輕松點,畢竟這老胳膊老腿的早退休才能活得久。

再一個,她深刻懷疑,原主夢境中的一切不是空穴來風(fēng),系統(tǒng)的出現(xiàn)就是最好的證明。若是如此,接下來有得忙的。畢竟時間緊迫。

所以余家的小崽子們可要好好的聽話,否則……

余忠感覺沉思中的老娘身上散發(fā)地寒氣有些嚇人,深覺得有人要倒霉了。

胡云頂著微腫的臉提著一桶半開的水走了進來,望了望余忠,隨后看向余兮,“娘,水燒熱了。”

“知道了,水放這兒就行。鍋里剩下的水燒開點,捉只老點的雞用草菇熬鍋雞湯,洗點小菜,再發(fā)點麥面粉,晚上吃面?!?br>
胡云點頭聽著,聽到熬鍋雞湯時,不自覺的吞吞口水,節(jié)衣縮食好幾年,終于從老太太口中聽到吃肉的消息。當下手腳麻利的忙活起來。

看著地上冒著熱氣的水,再望望余忠,下一刻毫不猶豫的將坐在床上的余笙扔進余忠懷里,將父女倆趕出屋關(guān)上門,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換了身衣服。

柳草猶豫許久還是決定趁著老太太沒在偷摸著進屋,實在是臉上火辣辣的疼再曬下去得裂了。

剛踏腳一抬頭瞬間對上余兮帶著寒霜的眼眸,柳草下意識抖一下,心中暗罵晦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余兮望著柳草真想一盆洗澡水潑去給她降降涼。隨后想想算了,冷著臉將水倒向墻角菜地,放好盆洗個手,望著院門。

柳草只覺心一顫一顫的,看吧!她就說,老太太不會放過她的。咧著嘴假笑道,“娘,我知道錯了。你別這樣望著我,感覺是在看死人一般,我滲得慌。”

若真有可能,一巴掌全拍沒了,倒省得她麻煩。

“錯了?何錯之有?當娘的打自個親兒天經(jīng)地義,我這隔了輩的阿奶頂?shù)蒙鲜裁矗倸w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護得一時護得了一世嗎?不是有句老話說的,長兄如父、長嫂如母,樣樣占理的你何錯之有?”

冰冷的聲音直擊要害,明明聽著全是說她沒錯的,為何會全身顫抖,想要逃離。而且,這難道不是她要說的話嗎?

柳草忍受不住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屋角砍柴的余忠不可思議的倒吸氣,他娘這算不算不威自怒,威武?。?br>
“娘,您誤會兒媳了。您老還在,我怎敢越俎代庖??!”柳草一臉委屈抹著眼淚,指著屋里,“是余錢那小子,好的不學(xué)學(xué)人偷東西。我也是為了咱家好啊!不給點教訓(xùn)長大了還得了,您老也不希望將來咱家再出個四弟脾性的吧!”

說起老四余崇可真是一位偷雞摸狗的好手,干活看不見,吃飯跑最快,時常惹得原主恨鐵不成鋼卻又無可奈何。

余兮挑眉的望著哭泣起來的柳草,“哦!!是嗎?那你說說偷了什么東西?”

哭泣聲音戛然而止,柳草支支吾吾的,“嗯……就是……屋里的一些吃食。”

呵呵,余兮真的無語得要死,為了一些吃食,竟下狠手鞭打稚童,還是自己的親兒。也不知道遠在縣城愛面子的老大余洋知曉他媳婦為了點吃食打暈自個兒親兒是何敢想?

“吃食?柳氏,我可不記得有將吃食分發(fā)到各房,所以想清楚了再說。”余家能吃的除了地里還未收割的,剩下的全在她屋里放著。

“我……我從娘家拿的。對,從娘家拿的,我爹娘哥嫂憐惜我,舍不得我餓著,隔段時間送來點?!?br>
柳草機智的想到娘家,這樣老太太就不會抓著不放。為了余家面子,老太太也不會專門跑到柳家追根問底。

“呵,那就說說。具體偷拿什么,值得你如此動怒?!庇噘獾凸懒肆莸臒o賴與智商。隨便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柳家是何光景,平日里忍著出嫁女回門打秋風(fēng)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了,怎么可能還有余糧送過來,騙鬼呢?

“雞蛋,油,還有罐子里裝著的糖?!敝劣诠瞎柿萸那奶^,“我鼻子尖尖的,余錢和余笙他倆一嘴的雞蛋味,不是他倆偷拿的誰拿的?”柳草直起腰板望著余兮,她沒錯,也沒打錯人。

聞言,余兮有些尷尬,倆小家伙這無妄之災(zāi)竟是她帶來的。

當下語氣帶絲冷氣,“呵,僅憑著一點味道就判斷是誰,柳氏你很武斷肯定嘛!可你怕不是忘了,這余家不止你屋里有這些東西。也不想想,余錢余笙那小身板能翹得動你屋里的鎖?能自己燒火熱鍋自己做吃的?妄你這么大的人了,一點腦子都沒有?!?br>
柳草哪能不明白余兮所言,所以,她這是打錯人了?所以,到底是哪個兔崽子偷了她的東西?

“娘,娘,我錯了。我真不知道不是余錢他們?!绷菘迒手標剖侵雷约哄e了。其實不然,今日的老太太與之前相比更滲人,似乎可以一言不合就可將她趕出家門,以往念著她是三孩子的娘忍著她,今日怕是到了極限。

柳草甚是有自知之明,離了余家她啥也不是,誰叫老太太有個當族長的親哥和當村長的侄子,看在這兩位的面子上,哥嫂以及村里人多少會讓著她一點。

把老太太安撫好了,她才能繼續(xù)作威作福。

余兮望了柳草一眼便知她打什么主意,心中冷笑,以后你怕不是沒機會了?!罢娴闹厘e了?”

望著柳草點點頭,余兮接著道,“原本親娘教訓(xùn)親兒沒錯,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下手狠辣往死里打,尤其是在不知真實情況下。”

“以往念及你們母子情緣未曾多加干涉,但時間久了人心浮躁了,忘了這是哪啦?”

“我余家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若是連最簡單的育子的做不到,那要你何用?趁早收拾包袱滾蛋,給彼此留些顏面?!?br>
“今日話放這兒了,往后誰要是窩里橫,甚至污蔑陷害家人的,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定不輕饒。”

柳草低著頭心想著,那我就熬,熬死你,屆時誰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