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書的聲音終于喚回了兩人的神智,她們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還不忘對著地上鼻青臉腫的混混放著狠話,“給硯書道歉,不然我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此刻混混也早就醒了酒,再不敢放肆,見她們終于停手,連忙踉踉蹌蹌的起身道了歉,得到了一聲滾后,才連滾帶爬的跑走。
混混跑了,宋玖鳶和喬以諾才后怕不已的看向謝硯書,想責(zé)怪卻又舍不得,最后只能嘆了口氣,“你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兼職?”
他唯唯諾諾的低頭,小聲解釋,“我學(xué)費還沒攢夠……”
“我們幫你出!”一聽到這個理由,兩人都有些沒好氣,以她們兩人的條件,哪里還用得著他自己去籌學(xué)費?當(dāng)即便直接扯掉了他身上的圍裙,聲音中也多了些不容拒絕,“這里魚龍混雜,以后不能再來這里了!”
剛想拉著他一起離開,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回頭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蕭瑾淮也走了過來。
看到他,宋玖鳶和喬以諾似乎想起方才的沖動,神情僵住片刻,“瑾淮,你別誤會,都是同學(xué),以后還要上同一所大學(xué),我們只是不想看他走上歧路……”
“我的事不要你們管!”
這句話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謝硯書的神經(jīng),他突然紅了眼,扭頭便朝著酒店外面跑去,他一跑,宋玖鳶與喬以諾哪里還想得到那么多,再顧不得跟蕭瑾淮解釋,也匆匆追了出去。
看夠了戲,蕭瑾淮只覺得興致缺缺,剛準(zhǔn)備打車回家時,身后卻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不顧他的掙扎,直接將他拖到了洗手間將門反鎖起來,
他這才看清將他拖進(jìn)來這人的臉,赫然就是剛剛被宋玖鳶和喬以諾揍過的那個混混,
“救命!”
“有沒有人!”
他驚慌失措的大聲呼喊著,明明應(yīng)該是人來人往的酒吧,可他的呼喊卻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眼前之人也絲毫不慌,反而更加氣定神閑了些。
“你叫吧,我早就在外面掛上了維修牌,不會有人來的,今天真是幸運,遇到個學(xué)生給錢讓我上了你,雖然爺對男的沒有那個癖好,但又能拿錢又能發(fā)泄,何樂而不為呢?”
聽到這句話,蕭瑾淮哪里還能不明白這個混混就是謝硯書花錢找來的人?之前演的非禮是假,他怕是只想引走宋玖鳶和喬以諾,真實目的就是要毀了自己!
眼見著那混混已經(jīng)撲過來開始想要撕扯他的衣服,他只能狼狽的一邊躲進(jìn)廁所隔間,一邊打電話求救。
警察趕過來需要時間,報警顯然是來不及的,而宋玖鳶和喬以諾還沒走遠(yuǎn),只要她們回來,肯定能救下自己。
他先打給宋玖鳶,可電話撥出,直到被自動掛斷,她都沒有接,
他又打給喬以諾,一通、兩通、三通……
一連十幾通電話被自動斷掛,隔間的門也被混混撬開,他獰笑著撲來的那一刻,一股絕望漫上心頭。
就在混混撞開門要撲上來之際,他猛地撞開混混四處搜尋著能夠反擊的武器,視線最后落在擺放在洗手池旁邊的香薰?fàn)T臺上。
砰!
……
蕭瑾淮渾身是血的從洗手間跑了出來,跑到酒吧外面時,正好看見了還未離開的宋玖鳶喬以諾和謝硯書三人。
“瑾淮給你們打了那么多電話,你們真的不接嗎?”謝硯書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明明是擔(dān)心的神色,眼底卻透漏著些許輕蔑。
宋玖鳶皺著眉,冷嗤一聲,“他能有什么事,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你先跟我保證,以后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br>喬以諾更是干脆直接關(guān)了機(jī),聲音中滿是毫不在乎的意味,“他死了都跟我無關(guān),我在乎的人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先別關(guān)心他了,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馬上去把這份兼職給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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