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那幾個泥瓦匠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呼吸。
此時,我爸和家里的幾位大伯才不緊不慢的打開房門。
同前世一樣,我爸不緊不慢的虛偽開口:“老婆,雖然你沒了清白,但你畢竟是陪了我十幾年,我......”
可在看到眼前但一幕后,我爸徹底傻眼了。
他顫抖著上前試探起幾人的鼻吸,卻早已冰冷。
我冷笑。
若是我爸肯早點(diǎn)開門,這幾人還有洗胃搶救回來的機(jī)會。
正在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掐算著時間前來看戲的王寡婦推門進(jìn)來了。
王寡婦的嘴也是村里有名的大喇叭,隔著老遠(yuǎn),我便聽到王寡婦那令人作嘔的聲音:“聽說老徐家有大事發(fā)生......”
下一秒,王寡婦看到自家遠(yuǎn)方親戚全都變成了冰冷的尸體后,忍不住崩潰的尖叫起來。
“小兵......強(qiáng)子......他們,他們這是咋了......”王寡婦哭的梨花帶雨:“我二嬸子家里可就這一個兒子啊,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連忙上前,佯裝驚恐的大叫起來:“姐夫,我和我姐剛才都嚇傻了,這幾個人說嗓子不舒服,進(jìn)來乘碗湯喝,沒多久就開始口吐白沫,我姐想出門喊人救命,可門卻從外面被鎖死了,這是咋回事啊,該不會是有人在飯菜里下毒想要賴在我姐這個廚子身上吧?”
此話一出,鄰居們紛紛開始扣嗓子眼。
我爸神色心虛,卻不想將事情鬧大。
畢竟,這門可是他親手鎖上的。
半晌,我爸皺著眉頭開口:“胡說八道!今天的飯菜我們都吃了,咋一點(diǎn)事也沒有?至于這門,八成是咱們家的鎖頭銹住了,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眾人都覺得這是個晦氣事,巴不得躲的越遠(yuǎn)越好。
王寡婦突然發(fā)了瘋似的撲向我媽,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道:“肯定是你!你這個賤人,你對我家兄弟做了啥事......”
我上前將我媽護(hù)在身后,冷聲道:“你少胡說八道,我姐是個女人,對面可是三個男人,就算我姐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殺了三個墻高的大漢吧?我聽說你是個寡婦,最近瞅著給孩子攢學(xué)費(fèi)的事,該不會是你害了自家兄弟,想要訛人吧?依我看,咱們現(xiàn)在就報警!”
聽到報警兩個字,我爸連忙道:“秀梅,你說什么呢?都是一個村里的,怎么可能訛人害人?你快別在這添亂了!”
王寡婦被我噎的說不出話來,直接哭暈在了我家,還是被人用驢車抬回家的。
為了平息這件事,我爸決定掏出三千塊錢,給這幾個泥瓦匠操辦后事。
入夜,我爸對我媽道:“我去王寡婦家送錢去,畢竟他的幾個兄弟都死在了咱家,我得給人家個說法?!?br>我只笑笑不說話。
一個真正有分寸的男人,怎么會大半夜的跑去寡婦家里?
只怕我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看著我爸遠(yuǎn)去的背影,我安撫了一下收到驚嚇的母親,隨即不動聲色的跟了過去。
果然如我所料,我爸剛一進(jìn)王寡婦家的門,兩人便鉆進(jìn)了被窩。
我躲在后窗外,竊聽著兩人的密謀。
我爸摸著王寡婦的胸脯子安慰道:“今天的事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是咋了,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你的幾位兄弟操辦后事的錢,都由我來出,過段日子,我再想個法子,把李秀英趕出去,我的新房子,就給你和鵬超住!”
王寡婦嗔怪著開口:“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該怎么跟我二嬸子開口說這事呢?依我看,你那個媳婦就是個喪門星,把我家兄弟克死了!我不管,你必須讓她給我家兄弟償命!”
我爸連連點(diǎn)頭道:“你放心吧,過段陣子,我讓她懷上娃,到時候她大著肚子,咱們隨隨便便就能讓她死在家里!”
我握緊了拳頭。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可我沒想到,我爸竟會如此狠心。
不過,只要有我在,他們的計劃就別想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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