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看著室友把一大碗的寄生蟲當魚腸面吃,吸溜吸溜吃的滿嘴流油,非但沒阻止,反而沖她豎起大拇指。
「魚腸這么補,那你可得多吃點!」
只因前世,室友貪小便宜點了份魚腸面,到手后卻發(fā)現(xiàn)份量是以往的兩倍,在她沾沾自喜時,我卻敏銳地注意到多出的那一份不是魚腸,而是寄生蟲。
我好心提醒,她卻說我是嫉妒她人緣好,吃個外賣都能有優(yōu)惠,還把多出來的那份分給了其他室友。
當晚,她們就因寄生蟲感染住院。
事后,室友卻污蔑我故意往面里下毒,導致我被網(wǎng)暴,更是被憤怒的受害者家屬找上門活活扇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室友錯把寄生蟲當魚腸面吃的那天。
1
「這老板可真好,5塊錢的面他還多送一份魚腸!」
室友林思琪打開外賣后,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聞言,另外兩個室友楊雙雙和周雅紛紛圍了上去,羨慕不已。
「買一送一,思琪,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而我卻在看清她手里的魚腸后,心里發(fā)毛,生出一陣惡寒。
那些正在蠕動的白色長條物根本就不是什么魚腸,而是寄生蟲!
因為,我重生了。
前世,我看出魚腸的不對勁,好心提醒這是寄生蟲,讓林思琪扔掉。
她卻說我是嫉妒她人緣好,吃個外賣都能有優(yōu)惠,不僅堅持要吃,還把多出來的那份分給了楊雙雙和周雅。
當晚,她們?nèi)齻€就因寄生蟲感染住院。
事后,林思琪卻聯(lián)合其他兩個室友污蔑我故意往面里下毒,導致我被網(wǎng)暴,更是被憤怒的受害者家屬找上門活活扇死......
愣神間,林思琪已經(jīng)像前世一樣,把寄生蟲分給了楊雙雙和周雅。
「聽說魚腸吃了能美容養(yǎng)顏,你們快嘗嘗!」
上輩子,我好言相勸,更是在她們被感染后,第一時間把她們送往醫(yī)院治療。
沒想到,這三頭白眼狼不僅不感恩,還聯(lián)手將我害死。
那這次,我什么都不會說。
這個爛好人,我不當了!
她們喜歡吃那就多吃點,反正得知真相后惡心的是她們,又不是我!
回過神后,林思琪三人早已吃得滿嘴流油,夸贊連連。
我始終冷眼看著,還不忘默默按下了手機的錄像鍵。
見我在看她,林思琪得意地揚起下巴,故意夾了一筷子寄生蟲放進我碗里。
「書怡,你看我,一不小心吃嗨了,差點把你忘了?!?br>
「快嘗嘗,這魚腸Q彈爽滑,很好吃的!聽說魚腸還不便宜呢!」
她話里話外都在炫耀,彰顯優(yōu)越感。
楊雙雙和周雅一邊往嘴里猛塞寄生蟲,一邊瘋狂吹捧。
「江書怡,你真得好好謝謝思琪,多虧思琪人緣好,不然你都吃不上這么好的東西!」
「你看這魚腸多新鮮,還會動呢!」
林思琪明顯對她們的夸獎很受用,嘴角瘋狂上揚。
寄生蟲在碗里扭曲蠕動,湊近還能聞到一股腥味,我瞬間反胃,直接把碗撇到一旁。
林思琪佯裝關心地湊到我面前。
「書怡,你怎么不吃?。空娴暮芎贸缘?,你試試就知道了!」
我正要拒絕,她卻直接夾起寄生蟲往我嘴里塞,蟲子在我口腔里蠕動亂竄,粘膩腥臭。
我當下一陣狂嘔,更是用礦泉水漱口了好幾次,這才稍微好受點。
不等我發(fā)作,林思琪卻不樂意了,她紅了眼圈,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書怡,我知道你家境比我好,平時都點大幾十的外賣,自然是看不上我這個位數(shù)的外賣,可這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br>
「你就算不喜歡,也不能這么糟蹋吧?」
楊雙雙她們也都幫林思琪說話,對我指責不已。
「江書怡,你也太矯情了吧?這么好的美食你說吐就吐?真是浪費,不懂美食!」
「我看你就是嫉妒思琪人緣好,有免費魚腸吃,所以才故意給思琪甩臉色!」
她們聲音很大,沒一會兒,就把隔壁寢室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得知事情原委后,眾人紛紛安慰林思琪,朝我投來鄙夷不屑的目光。
「江書怡,你這就過分了吧?把思琪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就是,思琪這么大方的室友你都不珍惜?要是我,早高興壞了?!?br>
林雙雙更是趁機開口。
「江書怡,趕緊給思琪道歉!還有,你得給思琪兩千當精神補償!」
聞言,林思琪眼睛都亮了,明明樂開了花,卻偏偏故作為難。
「雙雙,你就別為難書怡了,都是室友,我又怎么好意思向她要錢?」
「不過,書怡你若是真過意不去,就把你新買的口紅送我當補償吧......」
沒想到林思琪會盯上我的限量版口紅,我當即一陣下頭。
過去,我對這三個室友一向大方,不僅送她們護膚品,還經(jīng)常請喝奶茶,請吃DQ甜品。
她們也得寸進尺,各種占我便宜,拿我當冤大頭。
每次宿舍團建都是我掏錢,她們還經(jīng)常借走我的大牌禮服,趁機占為己有。
想著都是室友,我也懶得計較。
可我的好心卻換來了他們背刺。
這一次,她們休想再占我便宜!
想到這兒,我狠掐了自己一把,紅了眼圈,淚眼朦朧地看向林思琪。
「思琪,我知道你一直很想要我那個口紅,如果是普通的口紅,我肯定二話不說就給你??赡鞘俏覌寢屗臀业纳斩Y物,對我意義重大......唯有這個,我不能給你。」
「至于前面嘔吐的事,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并沒有看不起你,也不是不想吃,只是我有胃病,吃不了辣。」
「而你的魚腸面剛好是重麻重辣的,你又不顧我的反對非要喂我吃,所以我才會吐......」
「我記得有胃病這事我不止一次地和你說過啊,你怎么還是忘了???」
不就是賣慘嗎?誰還不會了?
這輩子,我不會再給她們害我的機會,她們欠我的我也都會一一討回!
2
聞言,林思琪三人不由一愣,難以置信地看向我。
她們怎么都沒想到我會拒絕,更沒想到我會反過來賣慘。
畢竟我性子軟好說話,之前一都是被她們隨意拿捏的。
聽我這么說,圍觀眾人也有些動搖,看向林思琪的目光多了幾分懷疑。
「明知道書怡吃不了辣還故意逼她吃,林思琪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覺得也是,故意逼書怡吃辣,看書怡出丑,好借題發(fā)揮,占人家便宜!」
「書怡有胃病,吃太多辣是會死人的,林思琪你是要逼死她嗎?」
議論聲越來越大,林思琪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她沒占到便宜,反倒惹了一身騷,只能強行扯出一絲微笑。
「抱歉啊,書怡,是我考慮不周,我向你道歉。這事就算翻篇了吧!」
楊雙雙和周雅也在一旁附和。
「就是,大家都是室友,再說思琪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斤斤計較了?!?br>
我聽得好笑。
前面我只是嘔吐了幾下,她們就借題發(fā)揮,恨不得將我釘死在恥辱柱上罵死。
現(xiàn)在發(fā)覺自己不占理了,卻讓我別計較,想息事寧人?
雙標狗!
不過經(jīng)歷了前世的事后,我深知她們的無恥,本就沒想和她們過多糾纏。
我勾唇一笑。
「都是室友,我自然是不會計較這些的?!?br>
鬧劇結(jié)束,三人憤然回寢。
回寢后,她們故意不和我搭話,圍坐在一起繼續(xù)吃寄生蟲,以此來孤立我。
我卻壓根不在意,她們不來煩我,我正好樂得清凈。
吃完后,楊雙雙還不忘陰陽我兩句。
「江書怡,你還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就你嬌貴!」
我也不想再忍,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是是是,你說得對,這么好吃,你們就該多吃點!」
一會兒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之后,我沒再管她們。
為了避免再被她們纏上,我決定搬出去,徹底遠離她們。
前世,就因為我在寢室,沒被寄生蟲感染,她們便理所當然地甩鍋給我。
「江書怡,肯定是你給我們下毒了,都是一個寢室的,怎么就你什么事都沒有?」
「你嫉妒眼紅思琪,所以故意害我們!你個雌競女!」
在她們的造謠下,我被網(wǎng)暴,日夜難眠,后面更是被她們家長找上門,一人一巴掌,活活扇死......
想到這兒,我更加堅定了要搬出去的想法。
開學前,爸媽就在外面給我買了個小公寓。
我不是沒想過出去住,但每次我剛有這個念頭,林思琪就說我在炫耀,趁機說我不合群,拉著另外兩個室友給我施壓。
我臉皮薄,拗不過她們,才選擇留在寢室。
現(xiàn)在想來,林思琪分明就是見不得我好,并且她舍不得放走我這個血包,所以才各種壓力,將我強行留下,方便她們吸血。
但我清楚,再留在寢室只有死路一條。
這次不管她怎么阻止,我都非搬出去不可!
3
打定主意后,我開始收拾衣物。
剛收拾到一半,林思琪就湊了過來。
「書怡,我臉好干,你水乳借我一下。」
不等我同意,她已經(jīng)自顧自地伸手去拿,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前世,林思琪和另外兩個室友也是這樣,看我好欺負便經(jīng)常占我便宜。
她們總是會找我借護膚品和化妝品,說著借用,卻從來沒有還過我。
有一次,我身上起皮,著急用身體乳,便讓林思琪把之前借我的身體乳還來。
結(jié)果林思琪卻倒打一耙,說我欺負人,死活不肯還。
楊雙雙和周雅也在一旁應和。
「不就是瓶身體乳嗎?你錢那么多,再買一瓶不就得了,干嘛非要和思琪計較?」
我只能連夜下單又買了一瓶。
正因如此,林思琪越發(fā)得寸進尺,對我沒有絲毫尊重。
現(xiàn)在,我既然要走了,自然會再受這窩囊氣!
我眼疾手快地拿過護膚品,冷聲道:
「不借。」
林思琪傻眼了,愣在原地。
半晌后,她咬緊唇瓣,一副急哭了的模樣。
「書怡,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用,我皮膚太干了,都起皮了,痛得很,你就先借我一下吧?」
我懶得再慣她,冷聲回懟。
「那你倒是自己買一瓶啊!天天就會蹭我的,怎么,你是乞丐?」
一旁的楊雙雙和周雅不樂意了,紛紛替林思琪出頭。
「江書怡,你裝什么?別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
「不就是一點水乳嗎,給思琪用用又不會死,至于這么斤斤計較?」
我瞥了她們一眼,這兩狗腿平時也沒少占便宜,就會慨他人之慷。
刀不割她們身上,她們永遠都不會覺得疼!
我冷笑:「是,你們大方,那你們把水乳借林思琪吧!」
「反正也用不了多少錢,不是嗎?」
我太了解林思琪了,只要能占便宜,她才不管對方是誰呢!
果然,聽我這么說,她立馬可憐巴巴地看向楊雙雙她們。
「雙雙,雅雅,我知道你們最大方了......」
楊雙雙和周雅本來以為只是動動嘴皮的事,怎么都沒想到會被回旋鏢扎中。
她們臉色發(fā)白,本想拒接,但礙于面子,還是不情不愿地借了。
借完后,她們還不忘瞥我一眼。
「我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小氣!」
我懶得理會,繼續(xù)收拾東西。
就在我把衣物裝箱的時候,涂完臉的林思琪恰好注意到了。
「書怡,你拿行李箱干什么?」
我一臉冷漠:「自然是搬出去?!?br>
三個室友不由一愣。
林思琪更是瞬間眼含淚花,一把攔住我的去路。
「書怡,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才非要搬走?」
「我是貧困生,是沒錢,但我也是真心拿你當好朋友的,可沒想到你這么嫌棄我......嫌棄到寧愿搬出去也不和我住一起......」
我心中冷笑。
拿我當好朋友?
我可不敢和她這種隨時會背后捅刀子的人當好朋友!
何況她挽留我也只是舍不得我這個血包而已!
我一臉淡漠。
「我搬走是因為我胃病嚴重了,醫(yī)生讓我規(guī)律作息,十點前必須休息?!?br>
「讓我留下也可以,不過你們都得陪著我十點睡覺,六點起?!?br>
林思琪她們有半夜打游戲的習慣,讓她們遷就我是不可能的。
果然,林思琪沉默片刻,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給我讓了路。
我拖著行李箱離去,臨走前,我打開了錄音筆,把它藏到了桌上的書本里。
這之后,我入住了公寓,等安置完一切后,天色已晚。
我給自己點了份外賣,一邊吃晚飯,一邊刷手機。
這時,我意外刷到了林思琪的朋友圈。
照片里,她坐在我床上吃飯,湯汁滴了一床。
而她吃的不是別的,正是白天的魚腸面!依舊是滿滿一大碗的寄生蟲。
楊雙雙和周雅也各買了一份,吃得滿嘴流油,瘋狂爆汁。
這時,朋友圈里有人認出了這是寄生蟲,在下面評論:
別吃!這不是魚腸,是叫絳蟲的寄生蟲!吃多了會死的!
林思琪一如既往地不聽勸。
少來,你個檸檬精,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們運氣好,有免費的魚腸吃!
她不僅怒懟了對方,更是將對方果斷拉黑。
看她們這么作死,我就放心了!
果然,沒多久,她們就像前世那樣被寄生蟲感染,肚疼不止。
這一世,因為我不在寢室,她們沒有第一時間被送往醫(yī)院。
等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寄生蟲已經(jīng)入侵了五臟六腑,把她們的內(nèi)臟啃食了大半。
這些事情我都是在校友群里知道的,不少吃瓜校友都在實時直播。
視頻里,林思琪她們被抬上擔架的時候還在口吐鮮血,狂吐不止。
楊雙雙和周雅小臉慘白,表情扭曲。
「什么?我們吃的竟然是絳蟲?」
她們越想越惡心,當場作嘔,吐了一地。
血水和沒消化掉的絳蟲混合在一起,隱約還能看見蟲子在蠕動。
林思琪三人被嚇暈了過去,圍觀眾人則是紛紛尖叫著散開。
這之后,她們被送到醫(yī)院,醫(yī)生也是無力回天。
楊雙雙和周雅吃寄生蟲吃得多,臨時搶救,內(nèi)臟都被切掉了大半。
林思琪吃得少,還沒殃及內(nèi)臟,只是割了幾塊腐肉,渾身纏滿繃帶,像極了木乃伊。
但得知這一消息后,我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吃完瓜后,我睡了個好覺。
次日,我去教室上課。
剛落座,一群壯漢就氣沖沖地闖了進來,輔導員緊隨其后。
看著這些熟悉的身影,前世的恐懼侵襲而來,我不由身體一顫。
這些人,正是楊雙雙她們的家長!
他們怎么找上門來了?
不等我反應過來,就見林思琪從人群里走了出來,她指著我的鼻子,惡狠狠道:
「叔叔阿姨,她就是江書怡,就是她害慘了我們!」
4
聞言,那些家長氣得沖上前,對著我就是狠狠兩巴掌,更是把我一腳踹翻在地,雙眼冒火。
「原來你就是那個喪心病狂的江書怡!你把我家雙雙害成那樣,我饒不了你!」
「我家雅雅也是,現(xiàn)在還在重癥室呢,你個害人精,我扇不死你!」
我被扇得眼冒金星,臉上火辣辣地疼。
我捂著臉,滿臉疑惑。
「等等,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這一世我不是都盡力遠離林思琪了嗎?
怎么還是被她們找上了門?
林思琪瞥了我一眼,冷哼道:
「少裝蒜了,江書怡,把我們害成這樣的不正是你嗎?」
「你嫉妒我們?nèi)司壓?,所以故意往我們的面湯里下毒,害我們?nèi)齻€感染寄生蟲!」
「我就說,那天你怎么都不肯吃魚腸面,還吐了出來,原來是趁我不注意偷偷往里面下了毒!」
為了指控我,林思琪還專門找來了隔壁寢室的女生當證人。
隔壁寢室的女生紛紛點頭,揚言那天我確實是把魚腸面吐了出來。
此話一出,家長們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不對勁了。
林思琪還在一旁瘋狂拱火。
「我吃得少,倒是還好,就是可憐了雙雙和雅雅,她們現(xiàn)在還躺在重癥室......」
聞言,家長們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朝我射來眼刀。
「臭丫頭,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教室里的同學也是議論不止。
「這是什么毒室友?。烤鸵驗榧刀?,就要害死對方,這種人太可怕了!」
我卻覺得好笑,冷冷瞥了林思琪一眼。
「我都沒碰你的外賣,怎么給她們下毒?」
「明明是你們自己貪小便宜,非要把寄生蟲當魚腸吃,現(xiàn)在感染住院了就想甩鍋給我?沒門!」
說著,我看向輔導員。
「輔導員,我沒有投毒,我要求調(diào)監(jiān)控自證清白!」
輔導員有些不樂意:「江書怡,是你干的你就承認了吧,別想著調(diào)監(jiān)控拖延時間?!?br>
我冷了眸子:「監(jiān)控都還沒看,你怎么就給我定罪了?警察辦事都得講證據(jù)呢!」
在我的再三堅持,輔導員只能調(diào)了監(jiān)控。
監(jiān)控里,接觸魚腸面的只有林思琪一人,并未出現(xiàn)我的身影。
家長有些動搖,斜眼瞪向林思琪。
我趁機拱火。
「林思琪,你不是非說是我下了毒嗎,那為什么監(jiān)控里卻只有你的身影?」
林思琪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就恢復正常,瘋狂嘴硬。
「就算你沒下毒,我們會這樣也和你脫不了干系!」
「你昨天要是在寢室里,我們根本不會感染得這么嚴重?!?br>
「而且,你若不是心里有鬼,為什么好端端地要搬出去?我看你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你必須給我們精神賠償,還要報銷我們所有的醫(yī)藥費!」
我一陣無語。
林思琪是瘋狗嗎?這都能攀咬到我身上?
我算是看出來了,她就是看不慣我,哪怕我沒參與這件事,她也會千方百計地往我身上甩鍋。
家長們本來也就是想找個人負責,此刻他們紛紛應和。
「對,你必須承擔醫(yī)藥費,賠償我女兒的精神損失!」
「聽說你家境不錯?就算你兩百萬吧!」
搞半天,是想訛我啊!
偏偏這時,輔導員也在一旁和稀泥。
「江書怡,你家境好,和思琪她們又都是室友,要不然這錢你就......」
我氣笑了。
「憑什么讓我出?我有錢也不是你們把我當冤大頭的理由!」
林思琪卻是紅了眼圈,眼淚汪汪。
「書怡,你怎么可以這么冷血?」
「雙雙和雅雅都這樣了,你還計較這點錢,是不是太過分了?」
眾人也都對我指點不已。
「就是,都是室友,何況她錢那么多,幫忙出點錢怎么了?」
「果然越有錢的人越小氣!」
家長更是放話。
「你們要是不給錢,我們今天就不走了!你們必須給我們個交代!」
眼看事情鬧大,輔導員和林思琪對視了一眼。
而后輔導員把我拉到一旁,低聲威脅道:
「江書怡,此事因你而起,你要是不解決,毀了學校的聲譽,信不信我卡你學分,讓你畢不了業(yè)?」
林思琪則是勾唇冷笑,一臉地幸災樂禍。
她自詡勝券在握,可她不知道,我早有準備!
我冷笑一聲,反手播放了一段視頻。
「要賠錢也是林思琪賠!畢竟害楊雙雙她們感染寄生蟲的不是我,而是林思琪!」
看清視頻內(nèi)容后,林思琪臉色鐵青,當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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