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晚,那些東西我找人估算過了,大概值五十萬。我代表學(xué)校和孩子謝謝你。下個月5號來學(xué)校有文藝匯演到時候來看?!?br>祁清晚點著頭,那是她上手術(shù)臺的前一天,來得及。
猶豫再三后,她還是強硬命令司機(jī)把她送到醫(yī)院。
剛到門口時就聽見許宴初的聲音。
“爸爸我沒事,昨晚我只吃了廚房里的蘑菇,是媽媽說好吃非讓我嘗的?!?br>“這樣嗎?姐姐怎么會這樣,難道是故意讓宴初生病來讓珩洲哥哥陪她?”
門外的祁清晚死死咬住唇,看向病床上面色蒼白的孩子。
她從沒做過這事,自家的兒子都誣蔑她,瞥向祁依然得意的神色,她意識到原因。
“不是,我不會害許宴初,虎毒不食子,說我害他有什么證據(jù)?”
許珩洲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祁清晚,神色不耐。
“你還狡辯,他生病了你這個做媽媽的當(dāng)然有責(zé)任,更何況小孩子怎么會亂說?”
“回家跪著,什么時候認(rèn)錯什么時候吃飯?!?br>短短幾句給祁清晚下了最終判訣,看著神色平靜的許宴初,她甚至后悔昨晚的擔(dān)心。
一個誣陷自己媽媽幫著其他人的兒子,還不如不要。
在保鏢的看守下,她被壓著跪在地上,原本打石膏的左腿更是一陣陣抽痛。
祁清晚就這樣跪到了天黑,直到聽到熟悉的聲音。
“小姨,這套裙子好美,爸爸的眼光就是好?!?br>身旁傭人的議論讓祁清晚知道,這是前幾天拍賣會上的一件禮服,價值八位數(shù),被送給了祁依然。
“咱們宴初嘴真甜,小姨也學(xué)得?!?br>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呢,就像親母子。
待倆人走后,祁清晚才從傭人口中知道,下午是小學(xué)開展的親子活動,
許宴初非要祁依然作為媽媽角色出現(xiàn),而許珩洲早已答應(yīng),卻唯獨瞞著她。
她再次抬頭看向這個冰冷的家,無人關(guān)心她,她自然也沒有留下的必要。
良久,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許珩洲看著跪在地上始終不肯認(rèn)錯的女人,心上涌上煩燥。
他一把鉗制住女人下頜,迫使兩人目光對視。
祁清晚自然看得見,可她不敢眨眼。
“認(rèn)個錯有這么難嗎?祁清晚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倔!”
祁依然低聲扯了扯唇角,語氣滿是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