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沒看錯,跟她那晚穿的那套一模一樣,他要扯不扯,就掛在她身上,中途肩帶被他咬落了,他還咬著掛回去。
他不喜歡直白的赤*,他喜歡猶抱琵琶半遮面,露一半,遮一半。
除了這套內衣外,聞溪沒看到其他女人的痕跡。
天全黑了,雪還在下。
整個城市仿佛都處于一片寧靜之中。
沈硯知開會延時了,八點才急匆匆地回到房間。
進門,里面悄無聲響,他下意識一陣慌亂。
看到椅背上晾掛著的外套,他又安下心來。
沈硯知扯著領帶徑直往臥室走,把剛剛被驚擾起身的揉著眼睛的女孩,壓了回去。
“??!”聞溪驚嚇出聲,只看到一個龐大的黑影,沒看清人,“沈硯知?是你嗎沈硯知?”
“嗯?!?br>
低沉的聲音,沙啞疲憊。
聞溪短暫地松了一口氣,是啊,他的房間,除了他,沒別人了。
可是,她又立刻提高了警惕。
隔著棉被,男人的堅挺似要穿透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