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忍了快一個月了,我要爆炸了。”
書房里傳來向晚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我無意識抓住門框。
手指甲劃在門板上,發(fā)出刺耳聲音。
我如夢初醒。
我強忍心痛,將眼淚擦掉,曲手扣響書房的門。
“裴述,你在里面嗎?”
寂靜黑夜中,書房傳來一陣蟋蟀聲音。
一分鐘后,他緊張打開門,問我有事沒。
“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問他。
他額頭的汗滴落,強作鎮(zhèn)定跟我說他和向晚在里面商討公司事務。
我推開他進去。
向晚坐在椅子上懶懶看我一眼:
“謝怡姐,你這也太緊張裴述了吧,大半夜的還查崗。”
她陰陽怪氣。
身后的裴述也冷了臉,眼神煩躁看我一眼。
“沒事,可能是我多慮了?!?br>我扯起嘴角笑了一聲。
轉身離去時卻看到垃圾桶里,有好幾個套套。
裴述不動聲色擋住我的視線。
他異常緊張看著我。
算了。
第二天,裴述說要去帶我去郊外騎馬。
“剛好今天有時間?!?br>他跟我解釋。
這是他偷腥之后對我的補償,我沒戳破。
只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離開。
我沒想到會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