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乳糖不耐受,男友卻天天強迫我喝牛奶。
我多次嚴肅拒絕,男友逢人就說我裝。
“多喝喝就啥毛病都沒了,都是她前任慣得,矯情。”
后來我在舞臺上急性腸胃炎拉了一地,男友卻連連拍手叫好。
因為這場意外,我被迫將首席的位置拱手讓給了一個小透明,在無數(shù)嘲笑聲中被趕出舞團。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那個有首席夢的白月光。
……
我將自己洗干凈站上天臺的時候,男友陸淮的電話打了過來。
接通,對面的聲音不痛不癢。
“陳嵐,今天的事情純屬意外,我本意只是想讓你肚子疼沒法上臺的,不過事情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你也別怪蘇蘇,這件事跟她沒關系?!?br> 呼嘯的風略過我的耳畔,混沌的大腦似乎在這一刻清醒了。
別人的錯,為什么要我承擔死亡的結(jié)果?
我不死了,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陸淮見我沒反應,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語氣也染上了幾分憤怒。
“陳嵐,現(xiàn)在我跟你說話你都不回復了?你信不信我跟你分手?你現(xiàn)在被舞團開除了,也只有我不嫌棄你……”
“好,陸淮,分手?!?br> 我打斷陸淮的長篇大論,果斷說完,松手,手機從十八樓墜落,被摔得粉碎。
回到家收拾完行李,我和匆匆趕回家的陸淮打了個照面。
陸淮見到我,狠狠松了口氣。
隨即是更滔天的怒意。
“陳嵐你故意嚇我是不是?你以為這種無聊的把戲我會當真?”
不就是讓你不當首席了嗎?又不是要甩了你,至于嗎?以后你要是再這樣故意嚇我,不如真的死了算了!”
我淡漠的點點頭,沒有搭話。
轉(zhuǎn)頭確認了一下陸淮家中沒有遺留自己的東西,我打開門準備離開,卻被陸淮一把抓住手腕。
“你要去哪里?又在鬧什么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