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柱正要推辭,黃毛那邊已經(jīng)打通了電話。
“四哥,二胖哥正好和禿哥在一起,禿哥說了,無論如何也要請你過去。”黃毛掛了電話對四柱說。
四柱心里想了一下,覺得多結(jié)識一些各種類型的人也不是壞事,于是就跟著一起去了。
黃毛開著面包車一行人來到了禿哥的住處。
下車一看,在鎮(zhèn)子的邊上,一棟三層的樓房,一座面積很大的院子,乍一看,不比城里的別墅差多少。
來到一樓的客廳,燈火通明,寬敞明亮。十幾張真皮沙發(fā)在客廳中間圍了一個U字形,中間為首的坐著一個光頭男人,王二胖四柱認識,在光頭的下首陪著??磥?,這就是傳說中的禿哥了。
四柱走過去,光頭站了起來,滿面笑容的打招呼:“這就是四柱兄弟?真是年輕有為?。 ?br>王二胖也站起來介紹:“四哥,這就是我大哥!”
“你好,禿哥!”四柱手里還拎著水桶,顯得有些滑稽。
“兄弟,這是?”光頭不解的望著四柱的水桶。
“哦哦,不好意思了,是個空桶,晚上來鎮(zhèn)上賣魚,就一直拎手里了,呵呵?!?br>“哈哈哈哈,兄弟你是好雅興啊?!惫忸^和大多數(shù)咋富起來的人一樣,喜歡附庸風雅。
“今天第一次,有點匆忙,下次,給禿哥帶點來嘗嘗鮮。”
幾人寒暄過后便坐下聊天。
顯然二胖已經(jīng)很詳細的給禿哥介紹了四柱的情況,禿哥話里話外透露著尊敬的意思。
其實,二胖的心里很明白,四柱這個人肯定是有大本事的,趙不亮說是四柱是傻子,那是他自己傻,人家肯定是裝瘋賣傻,真人不露相。
很快,家里的保姆出來,酒席已經(jīng)準備好了。
“相聚不如偶遇,今天有點倉促,就在家里簡單喝點兒!”禿哥爽朗的笑著說。
四柱自然也不好拒絕了。
禿哥、四柱、二胖還有三個心腹小弟一起在餐廳坐下了。
剛喝了一杯,有人匆匆過來叫走了二胖。
二胖不到一分鐘就回來了,“哥,咱妹妹的頭疼病又犯了,我剛才去看,都要撞墻了!”
禿哥立馬站起來,不好意思的對四柱說:“小妹不舒服,我去看看就來!”
“我也跟著看看,”四柱說著也站了起來。
一行人來到二樓的一間臥室,房間很大,裝潢精致,一看就是富家女孩的閨房。
保姆在身邊陪著,女孩子緊閉雙眼,頭發(fā)凌亂,臉色慘白。
四柱一看,也就是二十歲多一點的年紀,可是面相上卻能看出很多的憂郁和滄桑,仿佛經(jīng)歷過很多很多。
“吃藥了嗎?”禿哥進門就問。
“媛媛不肯吃!”保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