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隨之而來的,是一道熟悉的聲音。
是李承澤來了。
方鳶的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但很快就似乎被抽去了骨頭一般,柔弱地倚在李承澤的胸口。
「阿澤我好疼,你看我的手都磨破皮了?!?br>她嬌嬌弱弱地抬起自己的手,上面除了微微紅了些許,什么都沒有。
反觀我狼狽的跌坐在地上,臉上身上沾滿了鮮血和灰塵。
孰是孰非,明眼人一看便知。
我抬眸掃了李承澤一眼,曾經(jīng)的一些畫面控制不住地往我腦袋里鉆。
當初和李承澤在街上走散,我遇到了幾個流氓。
他們沒來得及對我做什么,就被李承澤打倒在地。
少年顫抖地抱著我,我只來得及聽到他如鼓點般的心跳聲。
「還好,還好昭昭你沒事?!?br>轉(zhuǎn)頭,他揮手就將那幾個大漢的手腳筋給挑了。
大漢們喊冤,說還沒來得及動我一個頭發(fā)。
但李承澤咬牙切齒,「嚇到昭昭了,把你們幾個流氓千刀萬剮都不解氣?!?br>如今呢?
李承澤薄唇微啟,剛要說些什么。
就被拿著棍子趕來地管家打斷,管家看到我凄慘地模樣,指著方鳶主仆告狀,
「世子爺,我家小姐就是被這位打的,你可千萬不要受人蒙蔽??!」
他惡狠狠地盯著那還替自己家小姐辯駁的丫鬟,等待著李承澤替我作主。
可是阿伯不知道,李承澤的手從始至終都沒放開方鳶的纖腰。
他站在那,就表明了立場。
「怎么這么不小心,在自己家也能摔著,還想訛上鳶兒不成?!?br>每一個字都像是打在了阿伯的脊梁骨上。
也將我心底最后一絲希冀給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