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蹩腳的刁難


陳陽當(dāng)然一眼就看出了秦若冰心情明顯是好了一點,便雙手枕頭,一臉平和的朝他的臥室走去了。

眨眼間,一夜就過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陳陽還沒睜開眼睛,就聽見門口茵茵一邊拍門,一邊高興的叫道:"爸爸,懶蟲,快點起床了。"

陳陽在戰(zhàn)場上早就養(yǎng)成了一旦周圍有異常的動靜,他就會馬上做出反應(yīng)的習(xí)慣。

所以,在他剛聽到門口茵茵的叫聲時,他的眼睛便猛的睜了開來。

這時,茵茵還在叫著:"爸爸,大懶蟲,快點起床了。"

陳陽被茵茵這爸爸,爸爸叫的,心里面簡直充滿了尷尬。

他連忙下床,拉開車門,當(dāng)看到滿臉喜愛的茵茵時,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苦笑道:"茵茵,在別墅里,不要叫我爸爸,叫我陳叔叔,懂嗎?"

茵茵眼中寫滿了迷茫,顯然不明白陳陽為什么不準(zhǔn)許她叫他爸爸。

陳陽見茵茵還不明白,心里不禁有點無奈,想了好長時間,他才在大腦里組織好合適的語言,解釋道:"因為怎么講呢,爸爸這兩個字不是隨便亂叫的,就像是你叫你們班老師,你能叫她媽媽嗎?"

"不能。"茵茵搖頭道。

"還是啊,爸爸,媽媽,都是你最親近的人,只有和你是最親近的人,你才可以叫他們爸爸媽媽,像是老師啊,叔叔啊,比爸爸,媽媽都要遠(yuǎn)一點,所以下次你不能亂叫我爸爸,懂嗎?"秦陽自始至終都用溫和的聲音沖茵茵解釋,不過,他心里面倒是充滿了無奈,想想,他在國外的戰(zhàn)場,是一個不怕死的硬漢,哪里對待別人柔情過?沒想到這一剛回到國內(nèi),他把自己的柔情,全都給了這個小丫頭了。

茵茵被陳陽給說的,頓時一臉委屈起來。

這時,秦若冰忽然從樓上走了下來,走到茵茵身后,也不問為什么,便劈頭蓋臉的訓(xùn)斥道:"下次你要再亂叫別人爸爸,我把你嘴給撕爛了。"

茵茵被秦若冰這話給嚇的,頓時嚎啕大哭,撲進(jìn)了陳陽的懷里面。

陳陽心里充滿責(zé)怪,便看向秦若冰,講道:"你嚇唬她干嘛?"

"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別管那么多。"秦若冰連陳陽也一塊教訓(xùn)道。

陳陽一邊安慰的拍打著茵茵的后背,一邊同情的講道:"茵茵已經(jīng)很可憐了,她只是想要一個爸爸而已。"

一提到所謂的爸爸,秦若冰的眼睛里,又浮現(xiàn)了一抹憂傷。

不過,很快,秦若冰便把這股憂傷從心里面給壓制下去,轉(zhuǎn)而冷冷的對茵茵講道:"走,上學(xué)。"

茵茵滿臉委屈的轉(zhuǎn)過身,走到了秦若冰的身旁,和秦若冰一起朝別墅門口走去了。

陳陽一直用關(guān)愛的眼神看著茵茵,心里暗暗的想道:"要是有時間,我就偷偷帶茵茵去做一下親子鑒定看看。"

秦若冰帶著茵茵離開有十分鐘后,陳陽也洗漱,穿戴好了,可是就在他剛走出別墅門口的時候,一輛銀灰色的面包車忽然在院門口前的馬路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群社會上混的打手,把劉媽從面包車?yán)锿屏顺鰜恚I(lǐng)頭的膀子上紋著青龍紋身的壯漢,便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劉媽嚷道:"走。"

劉媽在五名壯漢的押解下,朝別墅這邊走來,她的臉上,寫滿了無奈。

陳陽一看這種情況,當(dāng)然不可能不理,他快步的走向劉媽,待走到劉媽跟前,便拽著劉媽的胳膊,待把劉媽拉到身后,便一臉平靜的講道:"有什么事,沖我說吧。"

"沖你說,就你這吊樣,你說得起嗎?"紋身壯漢滿臉鄙夷的嘲笑道。

陳陽心里有點氣,不過,他暫時先忍著道:"不妨說說看,我既然都說了,劉媽的事,我管了,從我這作為分界線,你們就別想再動劉媽了。"

"小子,你想當(dāng)出頭鳥是不是?"紋身壯漢一臉兇狠道。

"是啊,我想當(dāng)出頭鳥。"陳陽淡淡的答道,身上隱隱散發(fā)出霸道的氣息。

"好小子,既然你相當(dāng)出頭鳥,現(xiàn)在就拿出兩百萬,幫這個老東西兒子還債吧。"紋身壯漢一臉輕松笑道。

陳陽心里的憤怒又增加了兩分,不過他還是沒有爆發(fā),淡淡的道:"兩百萬?你拿出證據(jù)來,沒有證據(jù),就想要兩百萬?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證據(jù)?我給你證據(jù),這家的女老總呢?"紋身壯漢忽然一臉的不耐煩,揪起陳陽的衣領(lǐng),便瞪眼問道。

陳陽繼續(xù)壓制著心里的怒火,表面上還裝作很平和的笑道:"你找這家女主人干嘛?"

"要錢?。窟@老東西不是給她打工的嗎,她說了,可以朝這家女老板要兩百萬,聽說這家女老板,好像身材還不錯,前凸后翹的。"說到這,這紋身壯漢的臉上忽然浮現(xiàn)一抹應(yīng)蕩的笑容,他身后的幾個壯漢,同樣臉上也流露出了輕浮的笑容。

陳陽剛才一直就在忍耐,只是現(xiàn)在,他感覺時間已經(jīng)到了。

忽然出手,抓住了這紋身壯漢的手腕,在紋身壯漢用寒冷的目光看向他時,陳陽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鄙夷的笑容。

紋身壯漢也不知道陳陽到底要干嘛,不過憑著心里對陳陽的幾分輕視,便沖秦陽鄙夷的吼道:"還想反抗不成?"

"差不多吧。"陳陽淡淡的笑道,下一秒,他的眼睛里忽然劃過一抹寒光,手上用力一掰,紋身壯漢的手腕便被九十度折彎了。

紋身壯漢的嘴里,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慘叫,讓他身后的幾個手下,臉上紛紛流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陳陽嘴角的冷笑不減,廢了他的一只手,對于陳陽來說,已經(jīng)算是對他很大的仁慈了,這要是在比較亂的國家,這群人早就成為他的刀下惡鬼了。

陳陽先松開了紋身壯漢的手腕,紋身壯漢早已疼的額頭冒出了一片冷汗。

陳陽已經(jīng)在心里對這群人產(chǎn)生了一絲的厭煩,所以在這伙人一起用憤怒的眼神看向他時,他的眼中也浮現(xiàn)一抹怒火的講道:"今天我不想再在這看到你們,不過如果你們還想留下來跟我好好玩玩的話,我怕你們會玩不起。"

陳陽講完,冷不丁的從褲兜里,取出了一把銀色的狼頭匕首。

匕首打開,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泛著一絲絲的寒光。

那對面的幾個壯漢,眼睛里都流露出了一絲的忌憚。

他們本來都還以為陳陽只是一個弱鳥,只是陳陽此刻所表現(xiàn)出來的淡定,霸氣,以及手里拿著的那把匕首,絕對不是跟他們開開玩笑那么的簡單。

"滾啊。"陳陽心里的厭煩,越發(fā)的濃厚。

紋身壯漢這時自然也看出來陳陽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便心有不甘的沖秦陽怒道:"這女的兒子少的華老板的錢,你可以在東海打聽打聽華老板,小子,這事咱沒完,走。"

紋身壯漢講完,旋即便轉(zhuǎn)身,領(lǐng)著他一群手下,心里帶著不甘的走開了。

等這伙人一走,劉媽便掩面?zhèn)牡目蘖似饋淼溃?陳少爺,我現(xiàn)在就給秦小姐打電話,我辭職。"

"辭職干嘛?"陳陽頓時轉(zhuǎn)頭問道,心里對劉媽的那個兒子,簡直氣入骨髓。

劉媽繼續(xù)掩面?zhèn)牡目奁吙捱吔忉尩溃?我惹了這么大的事,我不想給秦小姐帶來麻煩。"

"劉媽,那犯錯也是你的兒子犯錯啊,管你什么事???"陳陽一臉認(rèn)真的講道,他對于對錯,一向都分的很清楚。

劉媽繼續(xù)傷心的講道:"陳少爺,我兒子犯錯還不是和我犯錯是一樣的嗎?"

"劉媽,你要是聽我的話,就留下來別走,關(guān)于欠債的這件事,我來幫你解決。"陳陽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劉媽道,主要也是他在心里把劉媽看成了自己的家人,陳陽不希望任何一個他的家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受到傷害。

"不了,不了。"劉媽一臉的拒絕,同時心里感覺到萬分的慚愧。

劉媽講完,旋即轉(zhuǎn)過身,口氣有點落寞的講道:"我先去給別墅收拾下,然后就給秦小姐打電話。"

陳陽一臉的焦急,心里無奈,劉媽怎么就不聽他的話呢?

陳陽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從兜里掏出手機(jī),撥通了秦若冰的電話。

他要在劉媽還沒有打電話給秦若冰之前,先向秦若冰說明一下這件事,因為陳陽看人一向很準(zhǔn),劉媽是個老實人,干活兢兢業(yè)業(yè)的,要是因為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而離開,對于別墅來說,絕對是一個損失。

陳陽心里帶著一絲怒氣的撥通了秦若冰的手機(jī)號碼,他氣的當(dāng)然不是別人,正是劉媽的那個兒子,當(dāng)電話接通,秦若冰淡漠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出來,陳陽便馬上壓著心里的怒氣,很平靜的沖秦若冰講道:"劉媽的兒子最近給她惹了些麻煩,劉媽不想拖累你,想辭職,她待會就會打電話給你,這事你怎么看?"

此時正在開車去往班上的秦若冰,一聽陳陽這話,眼中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困惑的神情,道:"劉媽那個兒子給她惹什么麻煩了?"

"好像是借了一個叫什么華老板一筆錢,我懷疑是高利貸,利滾利,現(xiàn)在滾到兩百萬了,劉媽的那個兒子好賭,這事你應(yīng)該知道吧?"陳陽繼續(xù)壓抑著心里的怒火,一臉平和的沖秦若冰講道。

"是,我知道。"秦若冰也很平靜的應(yīng)道,接著,她很認(rèn)真的想了會,便平靜的對陳陽講道:"你現(xiàn)在有事該忙忙你的,這事我會來處理。"

"好吧。"

陳陽心里有點無奈的回應(yīng)道,心想,本來還想幫你分擔(dān)一點,看來你是女強(qiáng)人當(dāng)習(xí)慣了啊?

陳陽接著便掛斷了秦若冰的電話,心里頓時有點無聊,他本來還想幫秦若冰分擔(dān)一些家庭瑣事,可是秦若冰偏偏不要他管,陳陽這人也是不喜歡強(qiáng)求別人,既然秦若冰說這事她來管的話,就讓她來管吧。

陳陽心里期望,但愿她能把劉媽給挽留下來吧。

陳陽這邊,站在原地,一臉無奈的想了想,緊接著,他便邁步離開院子,朝若冰公司大樓方向走去了。

陳陽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到了若冰公司大樓里,到了綜合辦公室里坐下,也沒什么事,心里面自然有點無聊。

而陳陽所不知道的是,他的存在在別人眼里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很大的威脅。

而這個所謂的別人不是別人,正是公司的副總張波。

張波和軍刀保安公司之間,確實存在著利益輸送的關(guān)系,以往公司里沒有陳陽,也沒有人敢說這事,張波安穩(wěn)的坐著他副總的位置,可是現(xiàn)在陳陽來了,而且這小子和普通員工不一樣,敢說敢做,著實讓張波感覺到慌亂。

張波昨天晚上就跟保安隊隊熊軍商量好了,要整一整陳陽,讓秦若冰把陳陽給趕出公司才好。

于是,這天一大早,陳陽也剛在辦公室里坐下玩手機(jī)沒多久,忽然熊軍帶著兩個心里狠透了陳陽的保安走進(jìn)了保安部辦公室,熊軍便拿起警棍,指向陳陽的鼻子道:"昨天晚上,綜合辦公室里管后勤的老張說他收在抽屜里兩千塊錢丟了,是不是你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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