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挑撥離間,我為何要用孩子的命去陷害你!”
“我挑撥離間?今日宮宴回來后我就與夫君一同逛了首飾鋪子,哪有時間害死孩子?”
我看著她幾近蒼白的臉色,還想追問,忽然被人捂住嘴巴。
“夠了!”
是匆忙趕來的謝文聰。
他心疼地看了眼黎棠,把我的嘴捂得更緊了,“趙沫沫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與你逛首飾鋪子了?”
我心涼如水,就算已經知道夫君早有異心,可明晃晃面對時依然感到心痛。
上輩子他已經當眾否認過我一次了。
我臨死都想不通的事,如今看他對黎棠的態(tài)度,總算明了。
“夫君,是你說你要買酒水,我才撒嬌讓你陪我買首飾的,你怎可否認?”
我掙開他的禁錮,絕望而憤恨地盯著他,“你何要給她做偽證?”
謝文聰兩眼一轉矢口否認,“你撒什么謊,我們都知道是你殺的人,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賴給大嫂!”
他字字句句都把我定為殺人犯。
我悲切地開口,剛想說話,本該在禮佛的母親也風風火火趕回來。
“該死的趙沫沫,你殺了我孫子孫女必定讓你償命!”
她臉上的焦急不似作偽,就連口中都是連珠帶炮的咒罵。
“棠兒,我的棠兒,你可放心,今日為娘定然為你做主!”我尊重了二十年的母親,攝政王府的老夫人,指著我怒罵,“給我報官!拿下這個殺人兇手!”
我心中一片寒涼。
二十年來我敬愛的母親親自指認我殺人。
大哥成婚之前,對我百般寵愛。
可為什么,嫂子嫁進來之后,一切都變了呢?
全都圍繞著大嫂,仿佛她才是攝政王府唯一的女兒。
我悲憤地看向母親趙周氏,“娘,你當真說是我殺了人?可我才是你的女兒啊?!?br>希望能喚醒她對我殘留的感情。
可我錯了。
她看也不看我,像是面對仇人一般,“你給我滾!我攝政王府沒有你這樣的白眼狼!”
一邊說,她一邊拉出一個丫鬟,滿臉慍怒:“攝政王府對你不薄,你為何要殘害世子兄妹?這就是目擊證人!休想抵賴!”
聽聞證人二字,趙奎瘋魔一般沖過去揪住丫鬟的衣領。
“你說什么?當真是小妹害死了本王的孩子們?”
丫鬟驚恐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