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聶雨薇發(fā)了消息給我報備:不好意思啊,公司找我有急事,今天早點睡,好愛好愛你,等我空下來給你賠罪。
我的腦子開始不停遐想,這時候她和謝臨風進展到哪一步了呢?
坐上回家的出租車,我不停翻看著媽媽給我發(fā)來的西裝照片。
兒子,你好好選選,等到了日子,婚禮就按原計劃辦,媽幫你盯著呢。
不出意外,第二天早晨聶雨薇又裝模作樣地躺在我的身邊。
我一邊看著她滿眼都是我的臉,一邊靜音播放謝臨風發(fā)來的床上視頻。
謝臨風迫不及待地撕開聶雨薇身上少得可憐的布料,釋放原始的欲望。
衣冠禽獸,大致如此。
“今安,以后你都不用去上班了,你為了我進了監(jiān)獄,我當然要好好補償你,以后我養(yǎng)你。”
我原本就要出國,辭職也是必然。
欣然點點頭,然后關(guān)上了手機。
我看著聶雨薇在廚房忙碌的背影,然后繞到她的身后,輕輕摩挲她后頸一條新鮮的傷痕。
聶雨薇戛然停下手里的動作,下意識摸摸后頸,然后開始措辭:“昨天晚上你翻身給我劃的吧,我還要找你算賬呢。”
說著,她轉(zhuǎn)過身來要撓我的癢癢,可是見我不笑,就只好作罷。
我看著她慌亂無措的神情,在想,原來玩弄別人的感情是這種感覺。
看著聶雨薇離開家的背影漸漸消失,我才收拾了自己的東西。
所有屬于聶家的一切都留給她。
我獨自上了飛機。
可是我人還沒到,我那個喜歡熱鬧的媽就開始聯(lián)系媒體報道我要聯(lián)姻的新聞。
聶雨薇作為我多年來的未婚妻,從公司出來遇到了堵在門口的記者。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接受采訪?!?br>
記者窮追不舍。
“請問您對于您的未婚夫聯(lián)姻這件事怎么看呢?”
聶雨薇匆匆的步伐戛然而止。
猛地回過頭來質(zhì)問記者,神情焦急又緊張,差一點破了音:“你說什么?!”
記者如實說明:“您的未婚夫,沈今安,同意家族聯(lián)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