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個為了娶柳巖巖而創(chuàng)業(yè)的酒吧中。
我窩在角落里。
腦袋里一直揮之不去剛剛柳巖巖跪在地上的樣子。
她是從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還是說,她本來就是這樣?
我不停地用酒精麻痹著自己。
當初我和父母吵了無數(shù)次架才爭取到一個機會。
如果我隱藏首富少爺?shù)纳矸?,自力更生度過大學四年,我就能和她真正在一起。
父母看見我堅持下來,也被打動。
準備去退了他們定下的婚約,同意我和家世普通的柳巖巖結(jié)婚。
當時我難掩嘴角的笑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給柳巖巖個驚喜。
所以給她發(fā)去了訊息,騙她說,家里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今年的圣誕節(jié)我不能陪她。
卻在之后買好鮮花和鉆戒,準備坦白這一切。
可現(xiàn)在,一切都顯得這么可笑。
不知道到底喝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直到桌上堆滿了空酒瓶。
只知道來時還寂靜的酒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音樂四起,開起了跨年的主題party。
忽然,一陣惡心感翻涌了上來。
昏暗的燈光下,洗手間門口,我吐得天昏地暗。
一出來卻聽見隔壁化妝鏡前傳來兩道熟悉的聲音。
“沒關(guān)系的,信不信不出三天,秦思逸就會后悔,主動來找我認錯,求復合?!?br>柳巖巖的聲音輕松且自信,絲毫沒有因為今天的事情受到什么影響。
“所以秦思逸那舔狗真的就因為這點事情和你分手了?”
柳巖巖的閨蜜,用著不可思議的語氣。
“也好,分就分唄,聽說宇哥這次回來不走了?!?br>像是得到了肯定,她的閨蜜出言安慰起柳巖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