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若若啞口無言,最終惱羞成怒,抬手打向范思轍:“討打!”
房內(nèi),兩人相對而坐。
桌子上早有丫鬟提前備好的茶水,定時(shí)更換,此刻茶水溫?zé)?,將將好?br>“你想從哪里說起?二皇子李承澤?”
范閑一臉鄙視地說道:“不,你這個(gè)斷章狗,昨天算你跑得快,我那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你還記得呢?”
“廢話,我又不是癡呆失憶了!快說,我娘到底留了什么東西?”
“里面是給你安身立命的絕世神兵,偷襲之下,縱然是大宗師不死也要重傷,鑰匙在太后寢宮,床榻下的暗格中?!?br>“我去!這么猛!什么絕世神兵?”
滕梓荊喝著茶,好整以暇地說道:“等你拿到鑰匙打開不就知道了,急什么。至于給五大人的信,大概意思我知道,不過說出來就沒意思了,還是等到時(shí)候一并取出來再說吧?!?br>范閑望向被他藏在房梁上的箱子,一臉期待。
“行吧,那現(xiàn)在聊聊二皇子此人?!?br>“那你可要認(rèn)真聽了,希望你待會(huì)兒不要太糾結(jié)。”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此刻,未來會(huì)發(fā)生的紛紛擾擾,化作滕梓荊口中的一段故事,令范閑聽得十分難受,心情復(fù)雜。
“如此說來,這二皇子還算是個(gè)可憐人?”
滕梓荊看范閑的眼神如同看智障:“你是不是對我講的故事有什么誤解?”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這二皇子并沒有被慶帝當(dāng)做繼承人,從始至終,他都是太子的磨刀石,被慶帝一步一步推著往前走,身不由己?!?br>“呵呵?!?br>范閑氣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笑很欠揍?”
“你打不過我,閑兒?!?br>兩人又是一通日常嘴炮,親切地相互問候了對方幾句。
等范閑將話題拉了回來:“我瞧著二皇子此人,倒像是個(gè)清雅之人,可惜了?!?br>滕梓荊又想冷笑,坦白道:“你知不知道在原本的發(fā)展軌跡上,這位二皇子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為了威脅你、對付你、剪除你的羽翼,派人抓捕我和王啟年的家眷!”
“等等!你的家眷?你不是說...”
“是,明面上的文書中我的妻兒已經(jīng)死了,這就是為什么我回京之后始終未曾去找他們的原因。范兄啊,這場奪嫡的權(quán)力旋渦,不管你的主觀意愿是什么,我們已經(jīng)陪你踏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