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棠絲毫不畏懼陸知衍冷淡的眼神,激動道:
“昨天晚上有人問我要不要變成人,我說我要,就成功了?!?br>“所以你是我的倉鼠?”
“對啊?!卑靥牡溃白蛱炷氵€叫醫(yī)生來給我看病,但是他們的手好冷,摸的我好難受,我不喜歡他們?!?br>昨天晚上的確有兩個醫(yī)生來給柏棠看病。
但不排除是對家安排了一個人在外面監(jiān)控。
退一萬步來說,這世界上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倉鼠變成人的情況。
建國以后不許成精。
就算是精怪也要遵紀(jì)守法。
可是對上Omega圓潤透亮的眼眸時,陸知衍卻硬生生從那張臉上找到了極強的熟悉感。
如果他的邪惡倉鼠化成人形,應(yīng)該也是這個樣子。
皮膚白嫩透亮,眼睛圓潤,看上去乖的不行,笑起來的時候卻總是透著幾分勾人的味道。
可問題是柏棠憑什么變成人?
柏棠應(yīng)該是只毛茸茸的小倉鼠。
陸知衍昨天晚上才下定決心,大不了再承受柏棠一世,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可距離他做好心理建設(shè)才不過幾個小時。
柏棠又給他帶來了新一輪的沖擊。
陸知衍可以接受一只毛茸茸的邪惡倉鼠。
但不能接受一個Omega出現(xiàn)在家里。
“你沒辦法證明你就是柏棠,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不相信有倉鼠能變成人。”
“可是我真的是柏棠。”
柏棠急了,他咬著牙爬過去,想要像之前一樣爬到對方的掌心中滾一圈,以此證明自己是如假包換的柏棠。
剛往前爬了一步,不遠(yuǎn)處的陸知衍直接厲聲打斷:
“你干什么?”
柏棠身上裹著被單,露出了一截雪白漂亮的肩頸。
本來應(yīng)該用防咬頸環(huán)包裹的腺體,毫無防備的展露在陸知衍跟前。
他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柏棠微微凸起的一節(jié)漂亮頸椎。
淡粉色的腺體,像是一枚小栗子般落在雪白后頸上,舌尖一觸碰,就能讓柏棠徹底癱軟在懷中。
明明看上去那么青澀稚嫩,卻連爬過來的動作,都是恰到好處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