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周知衍是《重生被迫飽眼福,恩人你要老婆不要?》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三月孤”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膛,汗珠在皮膚上滾動,暗淡的光線下折射出異樣野性的美感。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性感的磁性,周知衍甩了甩腦袋努力保持著最后一絲清醒,近一米九的大高個一個勁兒的往墻角縮,平日里清冷的眼都被逼紅了。周知衍曾是石龍鎮(zhèn)所有人的驕傲。江綿莫名的咽了咽口水,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見周知衍這么讓人面紅耳赤的一幕。她用力的拍拍自己發(fā)燙的臉頰,環(huán)顧四周,讓大......
江綿很奇怪。
自己明明已經(jīng)和周知衍在逃亡的過程中遇到了山體滑坡,已經(jīng)被活埋了才對,怎么感覺這么熱?
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江綿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的厲害,身體也異常的難受,耳邊還有另一人粗重的喘息聲。
不對!
江綿猛地睜開眼,就瞧見周知衍那張充滿隱忍克制的臉。
被朱家人喂了猛藥,周知衍用盡全身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此時他已經(jīng)被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正撿了墻角的磚頭準(zhǔn)備狠狠給自己腦袋一下。
“住手!”
江綿見到這一幕立即喝止:“周知衍,你干什么?
你不要命了?”
自以為是嚴(yán)厲兇惡的呵斥,實(shí)際出聲后卻不如說是誘人遐想的嬌媚軟糯,甚至因?yàn)槟钦Z氣里夾雜的一絲擔(dān)心,讓男人體內(nèi)的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
周知衍靠著墻深吸了口氣,額頭冒出一層薄汗,喘著粗氣,見小姑娘醒來后不僅不趕緊逃離的遠(yuǎn)遠(yuǎn)地,竟然還想靠近自己,咬緊了后槽牙道:“別過來,離我遠(yuǎn)點(diǎn)!”
他衣衫凌亂,露出健碩鼓脹的胸膛,汗珠在皮膚上滾動,暗淡的光線下折射出異樣野性的美感。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性感的磁性,周知衍甩了甩腦袋努力保持著最后一絲清醒,近一米九的大高個一個勁兒的往墻角縮,平日里清冷的眼都被逼紅了。
周知衍曾是石龍鎮(zhèn)所有人的驕傲。
江綿莫名的咽了咽口水,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見周知衍這么讓人面紅耳赤的一幕。
她用力的拍拍自己發(fā)燙的臉頰,環(huán)顧四周,讓大腦清醒起來。
昏暗狹小的房子里堆積了不少雜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熟悉的臭味,這是因?yàn)樗龝鹤〉倪@間屋子原本就是朱家從豬圈分出來的雜屋。
床頭的小桌子上放著一張年歷卡,日期用紅布畫了個圈:1972年2月9日!
江綿忍不住狠狠地掐了把自己大腿上的肉,疼的倒吸了口涼氣才敢確定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她自小定下娃娃親的未婚夫一家攀了高枝,為了不被人說三道四,特意設(shè)了今日這場局,為的就是毀了她的同時給周知衍扣上強(qiáng)奸犯的帽子。
若不出意外,朱家人馬上就要到了,若是被他們堵在門口,這一次周知衍只怕還是要被這一家子不要臉的玩意兒給訛上!
想起上一次和周知衍赤身果體的被朱家?guī)е恕郊樵诖病南聢觯d便急了,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會再讓朱家的陰謀得逞!
江綿立即沖著男人叫嚷道:“周知衍,你趕緊走,待會兒朱家就要帶著人過來了,到時候你我就算是跳進(jìn)黃河都說不清了!”
周知衍無奈苦笑:“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br>
朱家人是真的無恥,為了防止任何意外早已經(jīng)將房門堵死。
這狹小的屋內(nèi)如今唯一的窗子就是靠近屋檐的那處巴掌大小的通風(fēng)口,那么大點(diǎn)的出口也就只有耗子能自由出入。
體內(nèi)的欲火越演越烈,饒是周知衍意志力驚人,也快要控制不住,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沖著江綿指著自己的腦門道:“江同志,你來,沖著我這里砸,把我砸暈過去!”
江綿沖他翻了個白眼,跑到門口用力的推了幾下,確定房門是真的被人從外堵死了,心里又把朱家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不過——“還有一個出口!”
江綿想起朱家人從豬圈分出這間雜屋的時候舍不得用磚頭做隔斷墻,便不知道從哪個垃圾場搞回來一個大衣柜,那大衣柜里面被砸了個大洞,還是她自個兒去找木匠買了塊不要的木板回來堵上的。
江綿打開衣柜,將里面的木板挪開,一股濃烈的臭味頓時順著風(fēng)涌入屋內(nèi)。
臭的周知衍暈乎乎的腦子瞬間一清。
“從這里走!
快!”
江綿催促著,她隱約已經(jīng)聽到朱家人說話的聲音了。
周知衍遲疑,“那你怎么辦?”
被下藥的不僅是他,江綿也一樣中了招,留下她一個人面對朱家的那群財(cái)狼虎豹,周知衍不放心。
江綿一把將人推進(jìn)大衣柜里:“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br>
不等周知衍繼續(xù)開口,江綿啪的一聲就把衣柜給關(guān)上了。
與此同時,她的房門外響起‘砰砰砰’的砸門聲。
“那男的肯定就在里面!
剛才我親眼看見他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溜進(jìn)去了!
綿綿現(xiàn)在還在里面睡覺呢!
這要是出了事兒我以后可怎么跟她父母交代??!”
黃春玲那熟悉的大嗓門在外面響起,江綿腦海中立即浮現(xiàn)起上一世這個女人將病重的她賣給人販子時的尖酸刻薄的嘴臉。
自從來到朱家,為了做一個乖巧賢惠的兒媳婦,江綿一直都對黃春玲百依百順,再怎么過分的要求也會盡量做到讓她這個未來婆婆滿意。
可就是這么一個被她供著敬著的長輩為了不讓人說閑話,不僅設(shè)計(jì)她失身,還在這之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貶低羞辱她,仗著她不想要老家的父母擔(dān)心難過無處可去,就將她當(dāng)做牛馬一樣的磋磨使喚!
若不是親眼目睹了黃春玲跟人販子的交易,知曉了當(dāng)初的真相,她恐怕一輩子都會記恨周知衍不說,還會繼續(xù)傻兮兮的把朱家這一家子罪魁禍?zhǔn)桩?dāng)做肯收留自己的恩人一樣感恩戴德!
江綿眼底閃過一絲冷意直接來到門口。
堵在門外的障礙物已經(jīng)被人悄無聲息的挪開,黃春玲那充滿虛偽的擔(dān)心聲令人作嘔,“哎呀!
這么久都不開門!
這里面肯定是出事了!
快來幾個小伙兒把門給撞開呀!”
江綿聽著門外有男人興奮的應(yīng)和聲,眉頭一皺,在對方撞門之前拉開了門把手。
房門一開,就對上屋外數(shù)雙看熱鬧的眼睛。
江綿故作嚇了一跳的樣子,不解的沖著黃春玲問:“黃姨,你們這是干啥?
我正在里面換衣服準(zhǔn)備去洗澡呢,你也不能因?yàn)槲也皇悄阌H女兒就讓人撞門進(jìn)來??!
萬一被人看見了,我以后還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