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打開社交平臺,編輯了一條:正在努力靠近我的小狗。
點完發(fā)送,腰間一緊,我被裴敘秋從背后抱住,他把下巴擱在我肩上,困得眼睛睜不開。
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嘉葉?”
我心一軟,說出了那句我以前很想說的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閉著眼睛沉悶地笑了起來,把毛茸茸的頭埋到我脖間蹭了蹭,“嗯,你說的,不許說謊。”
我突然生出了些許愧疚,“不會說謊的?!?br>
顧延或許收到了我發(fā)給他的離婚協(xié)議,但是他一直沒有聯(lián)系我。
好像整個人銷聲匿跡了。
我被裴敘秋央求著,在他家里住了好幾天,我深感男色害人。
我和他窩在電視機前看晚間新聞的時候,刷到顧延公司的消息,內(nèi)容很隱晦,但是滿篇都是資金情況不好。
裴敘秋沒有看電視,他一直盯著我,等我嘴上咧出笑容的時候他把頭湊了過來,啃了我一口。
“這么高興?”
“當然高興,簡直是過大年?!?br>
顧延這個順風順水的小少爺吃癟,多新鮮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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