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是他的丈夫


那酒店的前臺小姐剛剛拿房卡刷開門,凌天就一腳踹開沖了進去。

屋內(nèi)的陳培安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爬下,目蹬圓睜的望著闖進來的凌天。

凌天一進門目光就在屋內(nèi)掃射,發(fā)現(xiàn)了唐婉的身影。

唐婉倒在床上被反拷著雙手,已經(jīng)昏厥過去。

原本俏白的臉蛋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紅腫發(fā)青,嘴角掛著一絲淤血,雙眸緊閉不知傷情如何。

自己的老婆竟然被人這般對待!

此仇不報,他不配做一個男人!

“你是誰?!誰特么讓你進來的!經(jīng)理呢?你們酒店的經(jīng)理呢?讓他過來見我!”

陳培安無比的憤怒,他本來馬上就可以得到唐婉了,關(guān)鍵時候竟然被人打斷。

那一身制服的前臺小姐聽到這話頓時嚇得畏畏縮縮,躲在墻后不敢露面。

要知道陳培安可是“陳氏醫(yī)藥”的總經(jīng)理,陳氏藥業(yè)在江州也有著不小的分量,分分鐘可以用金錢把她擺平,她怎敢露頭。

陳培安氣急敗壞,見招呼不動那小妞兒,氣就不打一出來,跳到凌天面前就開始發(fā)飆大怒,“你特么是干什么的?趕緊給我滾出去,別特么耽誤老子的好事兒!小心老子弄死你!”

陳培安一邊罵著,一遍撕扯凌天的衣服,他是真想弄死凌天,要不是凌天闖進來他已經(jīng)和唐婉合體了!

“我要你死!?!?/p>

凌天一言祭出,殺氣凜凜。

從未有過得憤怒。

唐婉和小香琳是凌天的底線,平常凌天可以忍受任何人的嗤笑和辱罵,但是絕對忍受不了有人欺負他們兩個!

今天,陳培安必須付出代價!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凌天怒了。

“咚!”

一拳祭出。

陳培安那肥胖的巨大身體頓時僵住。

“嗚哇?!?/p>

一陣翻江倒海,陳培安直接將之前喝過的酒都吐了出來

他嘴巴大開著,一口大金牙格外的晃眼。

“你把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凌天一把扯住了陳培安的頭發(fā),雙目遍布血絲。

“你!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陳培安捂著肚子,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

“啪!”

他話音未落,凌天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陳培安捂著臉,“你!你特么知不知道我是誰?!”

“啪!”

凌天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一巴掌的力道可不小,直接把陳培安給抽懵了,一口大金牙已去三四。

他終于明白,這是碰上打架不要命的了,根本不會顧及他的身份。

但是他仍舊不服氣。

他可是“陳氏藥業(yè)”的經(jīng)理!

一個平常人就算再不要命,也不可能敢跟他動手!

更何況是和陳氏藥業(yè)有著許多生意合作的唐家人了!

“媽的,造反啦!造反啦!你!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公司終止和唐家的合作?!”

陳培安捂著腫起來的腮幫子指著凌天就是一頓怒罵。

但是接下來迎接他的又是一連串響亮的耳光。

噼啪聲亂響。 

陳培安徹底的被抽傻了,一時間已經(jīng)慌了神。

“你還看著干什么?!快把你們李經(jīng)理給我叫來?。】旖o我叫來??!”

陳培安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目光指向了那門口的前臺小姐,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泛起了濃濃的恐懼。

前臺小姐也是看的呆愣,凌天這架勢簡直就是想殺了那胖子!

“咚!”

凌天又是一腳,這一腳直接踹在了陳培安的肚子上。

嘎吱!

“額?。?!”

陳培安發(fā)出了一聲撕碎人耳膜的慘叫。

他的胳膊斷了!

凌天腳上的力道還在加劇,用力的繼續(xù)碾壓,陳培安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周圍其他客房的人聽到這事兒都紛紛探出腦袋來看,但是見到屋里的情況都是嚇得龜縮了回去,誰也不想惹火燒身。

“起來。”

凌天心中的怒火無法平息,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那躺在地上打滾的陳培安。

陳培安簡直要瘋了。

“憑什么?!憑什么你敢這么對我?!你們唐家可是和我們陳氏合作的?。 ?/p>

陳培安瘋狂大叫,語氣中充斥著難以想象和不甘。

這時候,只聽酒店走廊里傳來了一陣燥雜的腳步聲。

那是一群身穿保安服的人,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在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帶領(lǐng)下直沖沖涌進了凌天的房間。

李經(jīng)理來了。

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根黑色的甩棍,好似來者不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經(jīng)理來了!小李,這小子打我!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p>

陳培安見到來人,蠕動著他那肥胖的身體指向凌天,滿臉的興奮。

他的救星到了!

這些年他沒少像今天這樣往霓虹酒店帶女人,李經(jīng)理可以說是他的熟人了,現(xiàn)在看到李經(jīng)理帶著這樣一群人突然出現(xiàn),他簡直興奮地要命。

凌天竟然敢打他!今天他要讓凌天一百倍的償還。

“李經(jīng)理!打他!李經(jīng)理你倒是打他呀?!”

陳培安看那李經(jīng)理的臉色,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

對方自進門以后,就站在那不動。

為什么對方看待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陳培安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