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父親為研究火箭登月計劃犧牲。
我讓營長老公陪我參加追悼會。
可沒等我把話說完,
他便掰開我的手不顧我哭紅的眼,
急匆匆地上了吉普車。
抱歉,我現(xiàn)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
其實我知道。
他是去安慰抑郁癥的前女友。
這一刻,我徹底放下了許南安。
于是我簽下了強制離婚報告
然后加入了爸爸未完成的研究。
國家航天局的吳老看著我問:
孩子,我是十分歡迎你的加入的。
只是你得想清楚,一旦加入,短則三五年,長則數(shù)十年不能跟外界聯(lián)絡(luò),你跟南安商量好了嗎?
我語氣堅定,他知道的。
爸爸說過,飛天夢是中國人五千年來的浪漫,他沒完成的事,我想替他完成。
吳老激動得紅了眼,起身向我敬了個禮:報告申請下來大概還有一個月,趁這個時間好好跟南安告?zhèn)€別吧。
我點了點頭,一個月的時間,夠給這段感情畫上句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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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航天局回來的路上,我看到了許南安的身影。
一個年輕的女人挽著他的胳膊,兩人親昵地從電影院出來。
看到我,許南安愣住了,有些尷尬地問我:你不是去參加葬禮了嗎?怎么在這兒?
我一陣悲哀和諷刺,原來許南安也知道我去參加葬禮了啊。
今天早上,他明明看到了我衣襟和袖口上別著的白花和黑紗,看到了哭到紅腫的雙眼,
可他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強忍著眼淚,淡淡地嗯了一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