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姨娘狠狠地咬著牙,眼中透出一抹陰冷:“安安那個賤人以為她贏了?哼,我會讓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絕望!”
她猛地抬起頭,看向嬤嬤:“去,把那件東西拿出來——這次,我要讓她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
嬤嬤臉色驟變:“姨娘,您是說……那件東西?可是,那不是太夫人吩咐讓人藏起來的嗎?”
“藏起來?”妙姨娘冷笑,“太夫人怕惹麻煩,我卻不怕!現(xiàn)在正是最好的時機,我要讓整個侯府,都徹底站在我這邊!”
嬤嬤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咬牙應(yīng)下:“是,奴婢這就去辦?!?br>
翌日清晨,正院內(nèi),安安正在書房中處理賬冊,昭兒匆匆跑進來,神色緊張。
“夫人,妙姨娘又出手了!”昭兒將一張折得整整齊齊的白絹遞到安安面前,語氣中透著隱隱的怒意,“她這次竟然……竟然把您母親的名字寫在了上面!”
安安接過白絹展開一看,只見上面用鮮紅的朱砂寫著幾行字,字里行間滿是惡毒的詛咒,最后竟還寫著“早登極樂”四個字。
她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手指微微顫抖,卻很快恢復(fù)了平靜,將白絹放在桌上。
“夫人,這分明就是惡毒的詛咒!”昭兒氣得眼圈都紅了,“這次咱們必須去找侯爺評理,絕不能讓妙姨娘再這么囂張下去!”
“昭兒。”安安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冷靜,“這件事,你誰都不要告訴?!?br>
昭兒一愣:“夫人,您這是……”
“妙妙這次,是在逼我失去理智?!卑舶材抗馕⑽⒁怀粒旖菗P起一抹冷笑,“她以為,我會因此動怒,和她當眾撕破臉?!?br>
“可是夫人,她寫得這么過分,咱們難道要忍氣吞聲嗎?”昭兒滿臉不甘。
“忍氣吞聲?”安安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鋒利,“不,昭兒,你記住了——對付敵人,最重要的,不是憤怒,而是耐心?!?br>
她頓了頓,低頭將白絹折好,眸中寒光一閃:“她既然想玩,那我就陪她好好玩玩——只不過,這一次,我要讓她徹底輸?shù)眠B退路都沒有?!?br>
當晚,沈越澤回到正院,剛進書房,就看到桌上放著那塊白絹。
“這是什么?”他皺眉問道。
安安抬眼看著他,語氣平靜:“夫君,這就是妙妹妹今日送來的‘禮物’——上面寫的內(nèi)容,您自己看吧?!?br>
沈越澤將白絹拿起來,看完后,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目光中透出隱隱的怒意。
“她竟然敢如此放肆!”他猛地將白絹摔在桌上,聲音中透著壓抑的怒氣,“安安,這件事,我絕不會輕饒她!”
“夫君。”安安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沉靜,“您若是現(xiàn)在就發(fā)怒,只會正中妙妹妹的下懷。”
沈越澤愣了一下,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探究:“你的意思是?”
“妙妹妹最近動作頻頻,顯然已經(jīng)被逼到絕境,她這次故意送來這塊白絹,就是為了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安安的聲音低緩卻堅定,“妾身斗膽建議,夫君不如再等等,看她接下來會做什么——我們要抓的,不只是妙妹妹一個人,而是她背后的整條線?!?br>
沈越澤沉默片刻,隨即點頭道:“好,就聽你的?!?br>
翌日,偏院內(nèi)。
妙姨娘正坐在榻上,嬤嬤端著一碗藥湯走上前,滿臉憂慮地說道:“姨娘,夫人和侯爺似乎并沒有因為那塊白絹而生嫌隙,反而……”
“反而什么?”妙姨娘抬起頭,眸中滿是陰冷。
“反而更和睦了。”嬤嬤硬著頭皮說道,“姨娘,奴婢覺得……咱們是不是該停手了?侯爺最近已經(jīng)開始派人盯著偏院了,若是再出事,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