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渣男騙我感情,還把我家吞噬成空殼》,是作者“第一饅頭”寫的小說,主角是紀長安黑玉赫。本書精彩片段:。很顯然,除了它之外,沒人......沒蛇敢對紀長安做出這樣的事??吹剿吒咴谏?,不可一世的睥睨姿態(tài)。紀長安哭笑不得。好嘛,有了上輩子相伴幾十年的情感,她對黑玉赫一點兒氣都生不起來。而且,仔細感受一番,紀長安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似乎變得輕盈了很多。她從小身體就不好。大夫都說她這是娘胎里帶......

第6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紀長安剛剛才醒過來。

她不知不覺的,昏睡了一整個晚上。

而這一整晚,伺候她的那些丫頭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看過她。

所以她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和紀長安待了一整個晚上的男人?

美人云鬢散落,衣衫單薄,她的身周已經(jīng)沒有了那個男人。

甚至她都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她在昏迷之中產(chǎn)生的錯覺。

門外的丫頭回話時,紀長安的背后,黑色的蛇揚起身。

她回頭看了一眼,黑玉赫便湊過來,蛇尾纏上了她的腰。

它的蛇頭搭在她的肩上,吐出猩紅色的蛇信子舔了一下她的臉頰。

紀長安的目光落在銅鏡上,她赤腳走下床。

還來不及感受身體的異樣,目光便被銅鏡中,雪白脖頸上的那一條紅色的蛇形印記吸引了。

這原本是黑玉赫咬她一口的地方。

一晚上過后,卻變成一條蛇形印跡。

隔遠了看,就好像是一朵紅色的花,怪好看的。

“這是你給我的?”

紀長安覺得不可思議。

她一直都知道黑玉赫是有點兒靈性的。

可是這也太玄奇了。

黑玉赫的蛇頭揚起,抬高到了紀長安的上方,低頭對著她吐蛇信子。

很顯然,除了它之外,沒人......沒蛇敢對紀長安做出這樣的事。

看到它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睥睨姿態(tài)。

紀長安哭笑不得。

好嘛,有了上輩子相伴幾十年的情感,她對黑玉赫一點兒氣都生不起來。

而且,仔細感受一番,紀長安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似乎變得輕盈了很多。

她從小身體就不好。

大夫都說她這是娘胎里帶來的體弱,需得好好兒的將養(yǎng)著才行。

所以小時候的紀長安,幾乎每天都得喝苦苦的藥。

越喝身子越孱弱,甚至還有大夫斷言,她根本就活不到及笄。

后來紀夫人“死”了,紀長安慢慢兒的也不再喝那種苦藥。

她的身子才一點點的將養(yǎng)了回來。

想到這些,紀長安的眼眸又冷又厲。

什么從娘胎里帶來的體弱?

分明是她那位好阿娘恨她,表面上極為疼愛她,但好阿娘根本就沒想讓她活著成年。

按照那位好阿娘的計劃,她和聞夜松成親,生下子嗣后,她的生命也就走向了終結(jié)。

紀長安來這人世間走過一遭的唯一用途,就是將紀家龐大的財富,過渡出去。

至于為什么紀長安最后還能活那么多年。

她不用想,就想到了黑玉赫。

這條紀家的鎮(zhèn)宅獸,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上輩子有好幾次,紀長安都感覺自己要撐不過去,馬上就要死了。

都是黑玉赫爬上了她的身體,把她纏了起來。

每一次過后,紀長安的身體都會奇跡般的好起來。

而這一次,不知道黑玉赫在她的身體里種了什么。

它咬了她一口后,她的身子居然奇跡般,所有的沉疴痼疾都沒有了。

宛若新生。

早知道這種感覺會有那么的好,上輩子紀長安就不該抗拒黑玉赫的親近。

“大小姐!”

添香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不滿,

“人牙子那邊送過來的丫頭,我挑了幾個留下,大小姐起來看看吧?!?br>
說著,添香就推開了寢房的門要進來。

懸浮在紀長安頭頂上的黑色蛇頭,倏然一轉(zhuǎn),血紅的蛇眼中,豎瞳緊縮。

瘆人的冷意自這雙蛇眼中透出。

“站??!”

紀長安與添香隔著一道屏風(fēng)。

從外面看,只能看到紀長安站立在屏風(fēng)那頭,身姿綽約。

添香停下了腳步,深吸口氣,翻了個白眼。

大小姐最近的脾性可真差,動不動就用這種充滿了氣勢的聲音說話。

嚇唬誰呢?

“你挑的小丫頭,我一個都不中意,全都退給人牙子?!?br>
紀長安聲音冷淡,沒有走出屏風(fēng)的打算。

添香不滿,“憑什么?”

如果添香敢走入寢房,紀長安就讓黑玉赫去咬她。

紀長安給黑玉赫打了個眼色,它看得懂。

黑玉赫的蛇頭緩緩落下,不動聲色的用蛇尾,又盤了紀長安的腰身幾圈兒。

它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會咬的。

這個小丫頭把它看成什么蛇了?

但添香并沒有轉(zhuǎn)過屏風(fēng),她只是站在原地生氣。

紀長安冷聲說,

“憑什么?憑我才是這紀家的主子,而你不過是一個奴才丫頭。”

“你有什么資格替我做主?我要用誰,不用誰?不是你做主就能留下的?!?br>
她從沒有對身邊的丫頭說過這樣的話。

添香一時呆愣在原地,下意識氣的心口起伏。

紀長安披上外衫,系上腰間的系帶,遮住了腰身上盤著的黑玉赫。

她轉(zhuǎn)過屏風(fēng),眼眸灼亮如刀,一改往日病弱。

甚至,紀長安的臉頰還出現(xiàn)了難得的好氣色。

她盯著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添香,

“賤婢!”

“給你臉,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能做主的人了?”

添香往后退了兩步,她從未曾遭受過這樣的羞辱。

紀長安這是怎么了?

“大小姐,你!”添香的嘴唇囁嚅,打著哆嗦。

紀長安往前走了兩步,她怎樣?

添香捂著嘴,哭著掉頭就跑。

紀長安如今的身子好了,再加上上輩子與聞夜松斗了十幾年。

她早已不是那個束手就擒的深閨千金小姐。

添香一跑,一個丫頭都不湊近紀長安了。

她也不在意,這些丫頭如今是在給她擺姿態(tài)呢。

她們以為自己不來伺候她,就會逼得她態(tài)度和軟。

但她們不知道,紀長安如今院子里伺候的人,她一個都不會留。

沒人伺候紀長安,她自己動手穿衣梳頭,然后帶上銀票出了門買丫頭。

現(xiàn)在的這個人牙子,紀家已經(jīng)用了很多年。

人是紀夫人生前定下的,紀淮也就一直不肯換。

但實際上,這個人牙子在多年間,一點點的往紀家,輸送著別有用心的下人。

那些下人通過各種手段,將紀家老一輩留下來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排擠走。

其實傾覆的端倪,在紀淮這一代就很明顯了。

紀淮一死,紀家的一切就終結(jié)在了紀長安這一代。

聞夜松只不過是一個導(dǎo)火索,實際上紀家在聞夜松入贅之前。

就已經(jīng)腐朽斑斑,滿是蛀蟲。

而紀長安獨自出門要去的地方,是帝都城最有名的奴隸集市。

》》》繼續(xù)閱讀《《《

點擊閱讀全文

上一篇 1分鐘前
下一篇 1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