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在莊子茍延殘喘,只能學(xué)醫(yī)自救,才是我大部分的人生。
至于肖悅。
她一開始或許是真的想畫下樣式。
可正巧碰上蕭珩逐府詢問,擁有了這玉墜,她就有了脫離苦海的一根繩。
她怎么會舍得剪斷這根繩子?
那天之后,肖悅曾委婉的試探我的口風(fēng)。
我直接找了個借口,說自從對方歸還后,玉墜就不知道丟在哪了。
不知道肖悅信不信,可那時候的我,確實是不屑搶這份功的。
我覺得若是喜歡一個人,便無需摻雜其他的情感,更不必以恩情加身。
我相信自己能靠真心感化蕭珩。
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曾經(jīng)隨手就扔的吊墜,不屑一顧的小事,都成了我現(xiàn)在求之不得去走的路。
8.
“郡主不必胡謅了,這其中,根本沒有什么色斑?!?br>
猶豫半晌,肖悅還是選擇了這個答案。
她賭我是在詐她。
我面色如常,并未讓肖悅看出半分破綻。
“勞駕陛下請來宮中巧匠,將這玉石切開。”
我又說道。
聞言蕭珩傳了旨意,宮內(nèi)的工匠很快就帶著用具來了殿內(nèi)。
玉石切開的那一刻,肖悅徹底傻了眼。
只見那純白的玉石中,確有一塊淡綠的色斑。
蕭珩冷了臉,不顧肖悅未說完的解釋,就叫人把對方打進了大牢。
眾人都撤走后,蕭珩坐在我的床前,語氣愧疚:
“虞安……朕竟不知那人是你……”
“你放心,你中毒的事,朕就算殺到北疆,也要為你討回一個公道?!?br>
我神色淡淡,多年過去,我早已不再會因為這些事而動神。
“陛下,臣女想休息?!?br>
蕭珩再要開口時,我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
過了幾天,由于太醫(yī)院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我生了些力氣,已經(jīng)可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