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會面臨怒罵的柏徽行,他的心好像包裹住,是窒息和難過充斥在其中。
不在意才擊潰他最大的利刃。
我不打算否認(rèn)喜歡過他的事實,“喜歡是喜歡過的,不否認(rèn),可一直喜歡太需要勇氣。”
柏徽行聞言,原本徹底變成死水般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如果我說我真的喜歡你,你會相信嗎?”
我很了解柏徽行,他只是不習(xí)慣我不圍著他轉(zhuǎn)了而已,“你只是時間久了分不清執(zhí)念和喜歡而已?!?br>
“人一旦開始變得無限寬容,就是愛消失的時候。”
不知怎么回事,柏徽行的腦海里閃過這一句話。
他當(dāng)時剛拿下一個大項目,和朋友們酒桌上推杯換盞,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
突然有人說了這句話。
那時的他,從來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覺得愛不會轉(zhuǎn)移,會一直都在,怎么會消失。
“我以為我不用說再見,就可以心照不宣地離開對方的生活?!?br>
“那現(xiàn)在正式地說聲再見吧,柏徽行?!痹缇驮摳嬉欢温淞?,我也不喜歡這樣的狀態(tài)。
“再見?!?br>
隨后的沉默比任何言語都更加尖銳,刺痛柏徽行的心。
這是告別,也是我的新生,即使并不長久。
柏徽行想要挽留,可他不知道怎樣才能把留下。
富士山?jīng)]留住欲落的櫻花,紅玫瑰終沒抵過白山茶。
時間不長,我該讓自己重新開始活一次了。
我成立自己的愛心基金會,把那十個億都用作運轉(zhuǎn)這個基金會。
差不多幾個月后,所有事情都步上正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