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呢。”
“再說了,人家好不容易大老遠(yuǎn)來了,怎么說也是一番心意,就看一眼怎么了?”
心意?
我冷笑。
誰知道是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呢。
這種心意,不要啞巴。
我剛要拒絕,就看到陳世和他母親從酒店大廳走了出來。
陳世的穿著倒是正常,一襲黑色,胸前還別著白花。
可看到他媽媽的打扮后,我的臉色卻不由得一沉。
一身大紅色的長裙,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紅包成精了。
這樣的裝扮,是去母親葬禮上吊唁,還是想惡心我?
“你穿這套去參加葬禮?”
面對(duì)我的冷言冷語,陳世的媽媽不僅沒有絲毫尷尬,反而白了我一眼,說了句土老帽后,沖柳如煙招手。
“如煙,你看看,媽今天穿這套合適嗎?”
柳如煙立馬上前,扶著她的手連連恭維。
“合適合適,簡直太合適了,要我說,媽您就得穿這種衣服,看上去喜慶又年輕。”
我瞪大眼睛,死死盯著柳如煙。
她說合適??
柳如煙看都不看我一眼,一臉笑意,將陳世的媽媽扶上車。
見我站在一旁沒動(dòng),皺了皺眉。
“你這是干嘛?我這不是剛和她兒子結(jié)婚,老人家想穿喜氣一點(diǎn),怎么了?”
“這你也要生氣?”
我平靜地看著她,咧嘴一笑。
“是我太小氣了?!?br>
不顧柳如煙怪異的神色,我起身,主動(dòng)上了駕駛位。
我很清楚,我不該對(duì)柳如煙再抱有希望。
她心里,早就沒有了母親的位置。
車上,柳如煙面色復(fù)雜,幾次想開口,都被我毫不猶豫地打斷。
“現(xiàn)在是下班高峰期,不要老是跟我搭茬,出意外了怎么辦?!”
我冰冷的話,讓柳如煙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最終還是老實(shí)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