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尖嘴猴腮,一看就是欺軟怕硬的主,不敢與鄰居動手,就把氣撒在我身上,離開前又扇了我一巴掌,小聲警告:再弄出動靜,我要你好看。
他手上拎著還在撲騰的雞,特意舉到他們面前示意。
不好意思??!
從老家?guī)У哪鸽u,不知道在么繩子松了,讓你們見笑了。
母子聽了他的辯解,朝里面看望了一眼,沒有繼續(xù)深究,畢竟都是別人家的事,她也想不出這些人是鳩占鵲巢,只以為是我家的親戚,目的達(dá)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直到聽見外面的關(guān)門聲,我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我躺在地上,留下無助的淚水。
不敢想象等待我的會是怎樣的噩夢。
很快幾人就一道沖了進(jìn)來,女人拿著淋浴,往我臉上澆。
看著我痛苦的掙扎,她得意的笑起來。
剛不是挺有勁的嗎?
還想讓人來救你,做夢!
敢搶我得男人,我一定要你好好長長記性。
他們又開始用這個方式折磨我,她身邊的男人看到我被水打濕的衣服,動了邪念,猥瑣的打量著我。
女人察覺到了他的心思,皺了皺眉。
一天天的給我老實點,就這個破爛貨你還看得上,沒見過女人?。?br>
這畢竟是暉哥的女人,你要是動了她人,他肯定跟我急,你們男人什么尿性我還不知道。
男人討不到便宜,心生不滿,又對我進(jìn)行了毆打,他越撒氣,女人越開心。
突然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站在我身邊挑釁的與對方說話。
暉哥你晚點才能回來啊!
還給我定了餐廳,你對我真好,吃完飯我就在家等你,你安心啦!
女人掛了電話,看我進(jìn)氣多,出氣少的,十分嫌棄。
好了別打了,把人給我關(guān)到里面去,咱們出去吃飯,等下午,一定要暉哥好好看看這個小賤人的下場。
他們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暴行,將我拖到了雜物間,丟了進(jìn)去。
我改了房子的格局,特意空出一小間放雜物,沒想到現(xiàn)在成了我的容身之所。
至少暫時不用忍受他們的折磨,我躺在昏暗的小房間,強(qiáng)忍著淚水。
我挪動身體,忽然感覺到身旁有一絲溫?zé)?,艱難的湊了過去。
我摸到了毛茸茸的觸感,是糖豆!
隨著身體的靠近,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它全身被膠帶纏的死死的,像一個僵硬的棒子放在地上,它聞到了我的味道,可身體卻動不了半分,甚至無法發(fā)出一點聲音。
我感受到了它微弱的氣息,在這么下去,它可能會死!
我不能理解,為何會有人如此殘忍,你可以不喜歡小動物,但不能虐待它們??!
明明只是回家過年,短短幾天時間,我就和糖豆一起遭到非人對待,它更是生死未卜。
我做錯了什么?
糖豆又做錯了什么?
它是天底下最乖的小狗,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也不會亂叫,我絕不能原諒那些人。
可我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我要怎么才能救它。
它還是小奶狗的時候我就把它接到我身邊,陪了我五年,撫平了我的疲倦和創(chuàng)傷,是我最重要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