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是苗疆圣女,傳承的蠱蟲賦予我能復(fù)活的體質(zhì)。
老公知道后逼迫我給繼妹移植腦細(xì)胞。
“反正你會復(fù)活,但是健康對眠眠來說太重要了!”
“對了,最近眠眠的手也被燙傷了,到時候把你的皮植到她手上吧?!?br>
我愣愣地看著曾經(jīng)護(hù)我為寶的丈夫,冷冰冰地讓我去死。
可顧清恒,我已為你死了七次。
再死一次,你將永遠(yuǎn)地失去我了。
一顧清恒將被血浸透的衣服丟在我面前,眉宇間盡是不耐,“林晚,你想鬧到什么時候?
居然把這種東西丟在后花園嚇唬眠眠!”
我看向躲在他身后啜泣的姜眠,緊張地抿著嘴角卻不知作何解釋。
被他仇敵虐殺的人是我,被他無端斥責(zé)的人也是我。
見我沉默不語,他神色不虞地盯著我,“你上午打電話時也對眠眠鬼吼鬼叫的,快三十的人不能穩(wěn)重一點嗎?”
“不如眠眠半分懂事,三天后就要做腦細(xì)胞移植手術(shù),你別再添亂了。”
我慘淡一笑,想到自己上午被掛斷的求救電話,有些茫然地問道:“顧清恒,倘若我會死,你還會讓我救姜眠嗎?”
顧清恒瞥了我一眼,聲音放緩,“阿晚,你說什么胡話呢,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舍得讓你死?!?br>
“你畢竟有還魂蠱護(hù)著,可眠眠的性命都交付給你了?!?br>
“你安心手術(shù),等你復(fù)活我就帶你去挪威看極光?!?br>
我輕輕笑了一聲,卻沒像以往那樣挽住他的手腕撒嬌,而是輕輕呢喃。
“顧清恒,這次我真的會死。”
恰好姜眠被熱水燙到驚呼出聲,他慌亂地去尋冰袋。
恍惚間聽見了我的低語,可卻含糊不清。
我看著手臂上屬于還魂蠱印記的紅痣漸漸消散。
窗外電閃雷鳴,呼嘯的風(fēng)將顧清恒親手為我雕刻的水晶像碰倒吹落在地。
一聲脆響,四分五裂,剛好做我的陪葬品。
阿娘死后,我被送到了福利院。
我和顧清恒從小一起長大,相依為命,是彼此最重要的存在。
我做家教時遇到人面獸心家長,顧清恒冷著臉將他一拳打倒在地。
后來不管我工作到幾點,他都會風(fēng)雨無阻地接送我。
我騎電動車被撞,小腿骨裂。
顧清恒在家里鋪上厚厚的地毯,生怕我不慎摔倒。
可對我那么好的顧清恒,現(xiàn)在滿心滿眼里只有姜眠了。
我為他死了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