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艾草熱熏是沈依依用來給我治眼睛的法子,說是從中醫(yī)大拿那討要來的方子。
我堅信不疑地讓她試了三年。
可原來這不過是她為了讓我失明的毒藥!
我偷偷把熱熏機關了,側目看著在我房間里鬧騰的倆人。
“對了,我記得她有件很好看的粉色蕾絲內衣,我給你找出來你穿給我看?!?br>傅晨捏了捏沈依依的腰,在衣柜里翻箱倒柜找內衣。
我看著他拿在手上的那套粉色蕾絲內衣,呼吸都快停滯。
那是我新婚之夜穿的。
傅晨還說過,只有我能配得上他買的這套內衣。
可現在,卻被他親手穿在了沈依依身上。
“姐姐穿過的,就是舒服?!?br>沈依依挑釁地看了我一眼,眼底都是得逞的笑意。
而我的眼睛被熱熏機擋住,她自然是看不見此時我睜開的雙眼記錄了他們的惡行。
她把傅沉拉在床邊,雙腿一開就往他腿上坐了上去。
“你不是說要在她面前試試?”
傅晨笑了幾聲之后,二人就在我的眼皮子地下開始了茍且。
耳邊放浪形骸的叫聲和動靜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
我蜷縮著身子躲在被窩里,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沈依依是我父親的養(yǎng)女,從小和我一起長大。
我們感情還算不錯,但因為媽媽不喜歡她。
所以往來也不算多,后來她大學畢業(yè)因為租房問題暫住在我家一陣子。
自那之后,我們的來往變得多了。
三年前她來我家吃飯,因為煤氣泄漏引發(fā)了火災,我和沈依依被困在了家里。
報了火警后,滿臉焦急的傅晨第一時間趕回了家。
他第一時間想來抱我出去,可我卻為了保護沈依依選擇讓傅晨先把沈依依就出去。
后來我在火里熏烤了半小時,也沒見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