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次沒有追來,應(yīng)該是對我死心了。
這樣也好。
“你真得放下她了嗎?”
我一扭頭,看到褚褚竟然坐直了,眼神清醒,一點醉意都沒有。
這讓我感到很意外,“原來你沒醉?”
褚褚莞爾一笑,“還把我當(dāng)七年前嗎?進入職場這么多年,我的酒量早就練出來了?!?br>“那你干什么裝醉?”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真得放下沈琳了嗎?”
我回過頭,目視前方,面無表情得輕輕點頭。
眼角余光掃到,褚褚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滿意的微笑。
從那天晚上之后,三個月我都沒有再看到過沈琳。
但是,從她的朋友口中得知,沈琳過得很不好。
傅野到了癌癥晚期,經(jīng)常全身疼痛難忍,生不如死。
有時候痛到極點,他還會摔東西打人。
沈琳剛開始還不知道情況,怕他傷到自己,便上前勸阻,結(jié)果被他一巴掌扇在臉上,嘴角流血,樣子很狼狽。
她非常后悔和傅野結(jié)婚。
因為我從來就沒有罵過她,更別說打她了。
從那以后,不管傅野再怎么喊叫,再摔東西,她都不會上前制止。
而且,和傅野婚后不到一個月,她就經(jīng)常夜不歸宿,甚至幾天都看不到人。
一次酒醉,沈琳吐出真言。
原來和傅野結(jié)婚之后,她發(fā)現(xiàn)日子并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幸福,快樂。
相反,看到傅野發(fā)瘋打人,整天要吃止痛藥。而且,臉色越發(fā)難看恐怖,沈琳便心生后悔。
她曾經(jīng)提過離婚,可傅野不同意。
無奈之下,她只得用不回家這種方式,躲著他。
沈琳親口說,她現(xiàn)在看到傅野的樣子就惡心想吐,還非常害怕。就是打死她,她都不愿意再回那個家。
朋友們沒有一個同情她的,都覺得她落得這個下場,是罪有應(yīng)得。
沈琳著急上火,當(dāng)場摔酒瓶,鬧得不歡而散。
她的朋友們也逐漸遠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