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剛離開醫(yī)院,我便看到宋琳發(fā)朋友圈,黑絲大長腿上搭著一雙陌生男人大手。
背景是燈光迷離的酒吧。
“女兒重要,還是我重要?”
溫言在下面留言:“敢玩火,今晚要讓你狠狠求饒!”
看著他們打情罵俏,我內(nèi)心像壓了千斤擔(dān)。
原來溫言急匆匆的走,是趕著去夜店帶走宋琳。
他用行動在家庭和小三之間做出選擇。
熄滅手機,我低頭抵住女兒溫暖的額頭。
淚水滾燙,打濕她粉嫩的小臉。
我不后悔拼盡全力要孩子。
我只是愧疚,沒能給她幸福完整的家。
她也不該成為我們不幸婚姻的犧牲品。
與其讓她看著爸爸出軌,不如去父留女,和她開啟幸福的新生。
......
我在醫(yī)院住了一周,醫(yī)生終于點頭準(zhǔn)我出院。
不出意料的,溫言沒來接我。
這段時間他總是匆匆來,又匆匆走。
心不在焉。
我知道是因為宋琳不準(zhǔn)他來看我。
我懶得看他三心兩意的樣子,跟他說我恢復(fù)挺好的,有保姆照顧,忙的話可以不過來。
溫言如獲大赦,伸手想擁抱我示好。
快要碰到我時,我卻差點吐了。
他身上有股劣質(zhì)的玫瑰香水味,是宋琳在朋友圈發(fā)過的香水。
當(dāng)時她還發(fā)文炫耀,“他說一聞到就欲罷不能。”
不用說,他來之前一定和宋琳顛鸞倒鳳過。
我忍不住一陣干嘔。
溫言臉上浮起困惑,但又立刻找到理由自我安慰。
“是手術(shù)還沒恢復(fù)。傷口疼了嗎?”
我不置可否。
回到家安頓好孩子和保姆,我立刻換好衣服去公司。
前門進溫言辦公室時,宋琳正坐在他大腿上,兩人正在翻看宋琳的新畫集。
見進來的是我,溫言立刻慌張地推開她。
“老婆,來找我吃午飯嗎?”
我徑直走進去坐下,假裝看不見他們身上曖昧的痕跡,淡然答道:“我回來上班?!?br>
“上班?”
溫言聽了先愣了一下,隨即溫潤一笑。
“在家?guī)Ш⒆永哿讼霌Q換心情也好?!?br>
宋琳搶著回答。
“嫂子做了幾年家庭主婦,怕是對職場的事一竅不通。阿言你要不跟行政部說一聲,以后讓嫂子負責(zé)記考勤,訂下午茶?!?br>
我不禁側(cè)目,宋琳淡定的語氣,比我這個老板娘還像老板娘。
難怪最近公司里面有人傳謠宋琳要取代我成為老板娘,不用說也是宋琳在背后讓人放風(fēng)。
“沒想到宋小姐不但是我老公看好的大畫家,很了解我們公司的運作嘛?!?br>
看我語帶嘲諷,宋琳一下子紅了臉。
“南辭姐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當(dāng)家庭主婦太久,再出來職場不容易,想幫你一把?!?br>
“假如姐姐誤會我和阿言,那我以后不上來就好了?!?br>
她把畫集丟進垃圾桶。
“謝謝你賞識我,阿言。但你的幸福比我的前途重要,畫集我也不出了,以后我們少見面。”
我看著她扭捏作勢,內(nèi)心涌起一陣煩躁。
她起身假裝要走。溫言看她犧牲自己成全他,心疼得不得了。
一手把她按著沙發(fā)上。
“走什么?這里我說了算,我說你不用走就不用走?!?br>
然后撿起垃圾桶里的畫集,用高級定制西裝的袖子小心拭擦。
“你的畫怎么能出現(xiàn)在垃圾桶?!?br>
“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br>
宋琳感動得落淚了,撲進他的懷里,余光喵向我時,帶著勝利的喜悅。
溫言冷言對我說:“琳琳不過替你著想,你不感謝她,還拈酸吃醋。”
“你這種小家子氣的態(tài)度,以后回來上班不知道鬧出什么笑話。”
宋琳看見溫言訓(xùn)斥我,擦干眼淚笑了,“阿言,還是你最懂我?!?br>
然后又轉(zhuǎn)頭對我說。
“我和阿言從小玩到大,說話比較沒有顧忌,我倆是習(xí)慣了,有時候?qū)χ馊司蜎]注意?!?br>
“姐姐你以后看我倆相處多了就知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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