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一個星期,我因為連續(xù)加夜班突發(fā)急癥,被同事送往醫(yī)院。
醫(yī)生下了病危,急需簽字手術(shù)。
我第一時間給陸婉晴打了電話,接電話的卻是她的白月光許盛。
“她在洗澡。”
我忍痛等到陸婉晴接電話,得到的卻是劈頭蓋臉的咒罵。
張羽,你有病是不是,大半夜的查崗呢?說好了婚前旅游不打擾我的。
我沉默著掛斷電話,心如死灰,隨后給她回了消息。
你好好玩,不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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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在手術(shù)通知單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被推入手術(shù)室的那一刻,我心口像壓了一塊大石般沉重。
手術(shù)很成功,我脫離了危險期。
醫(yī)生告訴我幸好送來的及時,否則下半輩子最好的情況都要在輪椅上度過。
可我卻高興不起來,滿腦子都是陸婉晴和她的白月光,許盛。
和陸婉晴在一起時,我一直小心翼翼,盡量避免提起許盛。
我以為婚禮將近,她會想開,忘記許盛。
結(jié)果終究不過是我一廂情愿。
同事通知了我爸媽。
我媽擔(dān)憂的說:“馬上就是你和婉晴的婚禮了,也不知道耽誤不耽誤?!?br> 我笑笑。
無所謂了!
我已經(jīng)決定取消婚禮。
拒絕爸媽的陪床后,我躺在床上,無意識的看著手機(jī)。
陸婉晴發(fā)了一個朋友圈。
兩只十指相扣的手和兩張車票,配文:
出發(fā),下一站!
評論清一色的羨慕。
哇,好浪漫!
這是婚前旅行嗎?別忘了帶禮物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