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陳皓發(fā)出的僅我可見的朋友圈,我到現(xiàn)在都被她蒙在鼓里。
我跟她問過也鬧過,為了保全這段可憐的婚姻付出了全部努力。
這次的移植手術(shù),就是我最后一次教訓(xùn)。
強求不來的東西,現(xiàn)在我不要了。
見我沒說話,她以為我和以前一樣是在悶聲當(dāng)她的受氣包。
開口時對我頤指氣使:“愣著干什么?
不知道我剛剛喝酒了嗎?
幫我弄點醒酒湯?!?br>
我沒搭理她,直接換鞋進了房間。
額頭上的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可打開臥室門那刻,陳皓卻穿著我的睡衣走了出來。
“廷淵哥?
對不起我今晚忘了跟你說了,你這個月住院的時候我臨時借宿在你家,等新房子找到了我就搬走,你不會介意吧?”
我狼狽地捂著額頭的傷口,轉(zhuǎn)頭看向沈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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