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岑阮衣衫整齊的靠在床頭,眉眼清明,根本看不出一丁點兒吃了那東西的樣子。
岑蓓蓓眉心緊皺,怎么可能······
她腳下一軟,不可置信的一步步后退。
這怎么可能呢········
就在岑蓓蓓反復回想跌撞著快要出去的時候,岑阮忽然出聲叫住了她。
“站住?!?br>
“我讓你走了嗎?!?br>
明明是特別風輕云淡的語調(diào),卻讓岑蓓蓓忽的心口一跳。
但她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
別說岑阮不知道是她下的藥。
即便是知道了,這是劇組,岑阮也不敢對她怎么樣。
仗著這點,岑蓓蓓根本就不懼,甚至高高的抬起了下巴:“你憑什么不讓我走?”
岑阮掀開被子下床,沒穿鞋,光腳踩地上。
陸遲野那混蛋把她胸口那地兒一撮一撮的咬出好多紅痕。
隨便牽動一下都是疼的。
他愣是用這種疼法磨到她清醒。
但藥勁兒猛,融在身體里的總歸是沒那么快就消褪的,岑阮走路時還覺得腳步有點兒虛浮。
但架不住她這人有個壞性子。
有梁子了就得要當場了結。
人家都是沒隔夜仇,她是仇不隔夜。
岑阮忍著身體里的不適,一步一步的踩著岑蓓蓓視線走到她跟前。
一把拎著她頭發(fā),岑蓓蓓瞬間吃痛驚呼立馬就被迫仰起了頭。
“岑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岑阮突然就被這話給逗笑了:“是我表現(xiàn)的不夠明顯嗎?”
“當然是干你啊?!?br>
說著她拎著岑蓓蓓頭發(fā)的那只手又加重了點兒力道。
岑蓓蓓感覺自己頭皮都快要被她扯掉了。
條件反射的死死拽著岑阮的手,想逼著她放松力道。
岑阮皺眉,隨便提了岑蓓蓓一根手指就往后翻。
岑蓓蓓甚至都聽見了她指骨斷裂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尖叫嘶吼。
“岑阮!”
“在呢寶貝?!?br>
岑阮甚至還挺有心情應的,那聲寶貝從她嘴里這么出來,真的,跟直接逼著岑蓓蓓心臟似的。
“跟我玩兒這招是吧?”
“行。”
“那姐姐就讓你好好玩玩兒?!?br>
岑阮始終保持著慵懶玩味兒似的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調(diào)戲人呢。
可偏偏就是這種玩味勁兒比直接上刀刃還要更攻擊人的防線。
岑蓓蓓開始受不住了,紅著雙眼十分警惕的瞪著岑阮。
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恐懼,拼命想為自己鋪找后路。
“你要干什么!?”
“這兒可是劇組!”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你自己也別想好好從這兒走出去!”
岑阮不說話,就下巴往門口那邊兒抬了抬。
岑蓓蓓這才發(fā)現(xiàn),那扇門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關上了。
剛才跟她一塊兒來的導演那些人也都沒聽見再有聲音。
就連陸遲野都沒在這里頭。
不用想,肯定是陸遲野把人轟走的。
此刻,屋里屋外都只剩她跟岑阮兩個人。
岑蓓蓓腳下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
岑阮這人脾氣上來根本就不分場合的。
她開始恐懼。
甚至開始裝傻,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還把敲門而入這事兒全推劇組頭上。
但岑阮根本就不吃套,她不介意啊,她甚至還跟她笑:“你不知道,干沒干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覺得。”
岑阮勾唇笑:“我覺得我想玩兒你了,那我就是要玩兒你?!?br>
她說這話的囂張勁兒真就跟陸遲野一模一樣。
又痞又野的,特帶感。
而這時候,外邊那門開了。
陸遲野走了進來,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個小藥丸過來遞給岑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