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機會,拿起地上的鐵鏈一下套到他脖子上。
男人瞬間窒息,被我拽的仰面摔倒在地上,我趕緊奪門而出。
想要呼喊賀子越,喉嚨卻只能發(fā)出微弱的零碎的聲音。
他聽不見!
我看見桌上的花瓶,用力舉起來摔到地上。
賀子越被一群黑衣人簇?fù)碇?,他聽到聲響,撥開身旁的人往后看。
小黑屋里被我嘞暈的男人已經(jīng)醒了:「羊跑了,快抓住她!」
而此時的我,突然被人用麻袋兜頭罩住。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賀子越就能看見我了!
「該死的娘們還敢拿鐵鏈嘞老子!真是找死!」
男人的拳腳落在我身上,我嘴里噴出的血已經(jīng)滲透了麻袋。
「你們在打誰?」
是賀子越!
「老大,她是對家來的奸細(xì),偷了我們的核心資料,我們給她點顏色瞧瞧?!?br>「別弄出人命。」
我不是奸細(xì),我是白妍啊!
可是一張嘴,噴出的只有血沫。
「怎么還是個啞巴,趕緊弄走,別在這礙眼?!?br>我又被塞了回去,這次我完全失去了逃跑能力。
男人一腳踩到我手上,使勁碾壓:「要不是還得留著你的一雙手發(fā)牌,我真想把你這倆爪子剁嘍!你要是不乖乖聽話,就永遠(yuǎn)別想走出這間屋子?!?br>意識模糊中,我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
「怎么把她弄成這樣了?」
我渾身一震,竟然是她!
他們是一伙的!
「姐,她太不聽話了。讓她干電銷她不干,讓她去酒莊發(fā)牌她也不愿意。她還說自己是咱老大的未婚妻,你說她是不是太狂了?!?br>女的踢了我一腳:「就你,也配當(dāng)我大嫂,做夢呢吧!」
「她怎么沒反應(yīng),不會死了吧?」
「沒有,還有氣呢。」
「別給弄死了,死了便宜她了。讓這大小姐活著,在這地方干到死!」
有人跑過來:「趕緊集合,老大要問話!」
屋里的人立馬都出去了。
我強撐著意識,一點一點挪到門邊,將耳朵貼在門縫。
我現(xiàn)在看不見也說不了話,只剩下一雙耳朵還算好使。
就聽賀子越說:「這個身份證哪來的!」
我內(nèi)心大喜,一定是那些人隨手扔了我的身份證,被賀子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