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下意識攥拳。
“老公,你怎么來了?”
待走到慕辰身旁,傅安夢注意到他手中拿了一沓診單,不由得神情緊張地問著,“你生病了嗎?是哪兒不舒服嗎?怎么不叫我來陪你?”
慕辰十分泰然。
“我沒什么事,就是一個領導不舒服,我碰到了,陪著過來檢查?!?br>傅安夢松了口氣,又有些吃味,“女領導吧,她沒老公嗎,讓我老公陪什么?”
“男的,聊天時說到了,我也沒事,就陪一下?!?br>傅安夢的眼睛里藏著余悸,“剛剛看到你可是嚇了我一大跳,以為....你真是嚇死我了,你要是真出了事,我怎么辦??!”
她上上下下地檢查著,生怕他瞞著她哪里不舒服。
眼中的心疼和著急更不似作假,待確定他真的沒什么事時,才緩緩松了口氣。
慕辰看著面前這個擔心的要死的女人,沒有絲毫感動。
心中更多是透著刺骨的涼。
這人一口一個老公,可他和那小白臉也只是隔了一堵墻。
她竟然露不出半點破綻,依舊是那么深情款款。
慕辰執(zhí)拗地問著,眼睛更是直直地盯著她,“安夢,你生病了嗎?怎么來醫(yī)院了?”
傅安夢嘆了口氣,“朋友的長輩突然出事住院,我陪她來看看。”
傅安夢說的太理所當然了,讓慕辰有些好奇。
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說謊也如此坦然的呢?
若是如此,那往日里她叫他老公的時候,心中會不會有著其他男人?
這個念頭剛一浮出,心中更是透著密密麻麻的痛。
痛的慕辰發(fā)不出聲,只能沉默地站在原地。
一時間,她與他相顧無言,有些尷尬。
傅安夢抿了抿唇,“老公,今晚我有點忙,可能回不去了,今天雪大,你回去的時候慢點開。”
“好?!?br>兩人就此干巴巴地別過。
待傅安夢的背影消失,慕辰才拿著剛剛取到的化驗單進了另一處診室。
醫(yī)生看著化驗單,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慕辰有些忐忑緊張。
就在他以為自己得了重病時,醫(yī)生突然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