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牧和的身影很快消失，陳野錯愕不解。
“謝哥怎么走了？檸姐你沒事吧？”
我一個跨步去了駕駛座。
“去查查方詩悅怎么樣了？”
“行?！标愐包c頭，不忘叮囑：“檸姐你開車行嗎？”
我發(fā)動車子，朝公司開去。
路上陳野來電：“方詩悅被人打了，應該是李威的人?！?br>那邊聲音很安靜，能聽見一道虛弱的哭泣聲。
“牧和，你相信我，我只是跟李威談合同?！?br>我心頭一跳，皺眉煩躁：“你把錄音給謝牧和聽了？”
陳野“嗯”了聲：“謝哥好像沒有報警的打算?！?br>方詩悅當然不會讓他報警。
我沉聲道：“網上爆料，只爆李威那段明白嗎？”
“知道了。”
15
我到了公司。
當著方詩悅的聘任通知扔下了辭職信。
將早已整理好的文檔交給人事。
出了公司就打車去了機場。
想了想還是給陳野發(fā)了個短信。
剛發(fā)完電話就來了。
“檸姐，謝哥聽說你要走去找你了，”
我一愣，慶幸沒說自己要去哪。
陳野頓了頓，委屈巴巴喊我：“檸姐，你去哪都不帶我了？”
“……好好上班，多跟著你謝哥，我怕他找李威?！?br>“知道，但是”陳野斬釘截鐵，“我還是要當你二把手?！?br>我沒忍住笑了出來。
“我這不考察市場怎么讓你當上二把手啊？”
陳野沉默了許久，呼吸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