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九層,滿滿當(dāng)當(dāng)裝滿了各種珠寶首飾。
而空白心愿卡,是他十二歲時(shí)送我的謝禮。
當(dāng)然,他早已忘了。
其實(shí)我曾想過,用這張心愿卡,換他點(diǎn)頭娶我。
但最終,我還是不愿將終身浪費(fèi)在他這樣的人身上。
珠寶太貴重,自然要退還。
空白心愿卡上有他的私人印章。
自然也不能落在別人手中。
我把兩樣?xùn)|西仔細(xì)的打包裝好。
打電話給了周容川的貼身助理。
“東西很貴重,勞駕一定要親手交給他?!?br>我再三叮囑,他的助理雖然仍客氣,但明顯的不太耐煩。
“阮小姐,好心勸您,還是不要再費(fèi)心思了?!?br>“周先生即將訂婚了,各自安好吧?!?br>他以為我又在耍手段求復(fù)合。
我想要解釋。
但他顯然懶得敷衍我,將紙箱隨手扔在后備箱,就上車離開了。
7
我跟隨薄家迎親的人,悄然離開了京城。
兩天后,我第一次見到了未來的丈夫。
薄家的繼承人,薄晉琛。
他穿著熨帖的黑色西裝,矜貴英俊。
雖然坐在輪椅上,雙腿蓋著薄毯。
但身姿挺拔,肩寬有力。
讓人完全忽略了他身有殘疾。
“阮流蘇?!?br>他沉聲念我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氣,快步走上前,然后,緩緩蹲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