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其實我根本沒有像他們提過我和江澤言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可能是我臉上憔悴的氣色再也掩蓋不住,也有可能是婆孫之間的心靈感應。
我笑著應下。
舅舅在旁邊笑的很開心:“早該回來的,你爸媽去世后,你一個人在那邊,外婆都不知道有多擔心?!?br>
看著這么愛我的家人,我卻為了江澤言鮮少回來看他們,愧疚涌上心頭,我承諾:“外婆,舅舅,我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天天陪著你們!”
江澤言一直以為我是孤兒,其實我還有舅舅和外婆。
我很少幾次提起要去看看外婆和舅舅,但是他似乎根本注意聽。
他不在乎,也不關(guān)心。
我將手機開機后,一大堆的未接來電還有無數(shù)條語音消息。
手機還在持續(xù)地震動。
舅舅皺著眉道:“那小子還纏著你?”
我說:“沒事的舅舅,我會解決好的?!?br>
我接了電話,電話那頭是劈頭蓋臉的指責和謾罵。
“沈歲!你去哪里了?誰給你的膽子電話不接信息不回的!”
“你把宋姍害成這樣,就想一走了之?”
“宋姍現(xiàn)在還在哭呢!我限你一小時之內(nèi)回到公司里來給宋姍當面道歉,給大家解釋這都是因為你的嫉妒心和怨恨才污蔑的宋姍!”
宋姍在后面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沒關(guān)系的,公司里的人說幾句就好了,我不怪沈歲姐姐,我只怪自己能力太差,讓江總為我操這么多的心……”
江澤言聽了更生氣地指責道:“聽到?jīng)]有!沈歲,趕緊回來道歉,如果你道歉態(tài)度誠懇的話,我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不然我現(xiàn)在就開除你!”
我冷笑一聲,覺得很有意思。
“江總,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們兩個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
江澤言似乎想起來那天他簽下了離婚協(xié)議書。
“我當然知道我們已經(jīng)離婚,這是老板對于員工的命令,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