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郝總讓我來接您?!?br>我抬眼看了一眼向我走來的人。是郝佳然常年雇傭的保鏢。我垂下眸,應(yīng)了一聲。“好”我勉強(qiáng)站起身子,跛著一只腳走了幾步。保鏢的臉上滿是錯愕。“先生,你的腳?”我的手緊掐著褲縫,頭低低地垂了下來。“之前被柜子砸到了,可能骨裂了。”保鏢有些意外,睜大了眼看向我。“您怎么不和郝總說?”我苦笑一聲,沒有回他。說什么?就算說了,郝佳然會放我出去看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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